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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渡突然頓住,才意識到方才是在試探,不禁笑道:「是啊,我不是早就說過,我仰慕你很久了嗎?你就是化成灰,我都認識。」

「別瞎說。」會靈驗的!

門外響起雲清和溫景澄談話的聲音,雲渡往屋外看去,忽然察覺到有人靠近,他轉回頭,看著走到他面前的危辛。

兩人對視片刻,危辛忽然道:「謝謝。」

雲渡微怔,彎了彎嘴角。

「還有,我不是自己離開的,是閻林發現了我,她把我送回了玄璣宗。」危辛解釋道。

「原來如此,難怪說她是你的救命恩人。」雲渡淺笑道。

「你才是。」危辛低下頭,親了下他的嘴角,「你應該早點告訴我的。」

「告訴你了又能如何呢?你會因為一點恩情就會喜歡我嗎?如果是這樣的話,你早就喜歡上閻林了,不是嗎?」

「......好像也是。」

危辛仔細想了想,發現自己只是單純地因為雲渡這個人而動心,與恩惠無關,只是在知道真相後,感到慶幸罷了。

他捏著雲渡下巴,吻著他的嘴唇,說道:「我可以答應你一件事。」

「什麼事?」雲渡問。

「什麼都可以,你儘管提。」

「你什麼都會做嗎?」

「嗯。」

「那你能不能離我遠點?」

「嗯?」

「我現在有點硬。」

「......」危辛低頭看了看,往他腿上一坐,低聲道,「都這樣了,你還不提要求?」

「我提了,你不聽啊。」雲渡把他往外推,「離我遠點。」

「......」危辛湊過去,想要親他,卻被他捂住了嘴巴。

雲渡起身,飛快離開了房間,留下危辛一個人在原地發愣——沒搞錯吧???

他好不容易下定決心,結果被拒絕了?!

「你給我站住!」

院子裡,雲清和溫景澄正在談論清觀宗和雲浸的事,忽然身後一道勁風穿過,下一刻,就見雲渡頭也不回地在前面跑,而危辛死纏爛打地追在後面,險些要打起來了。

雲清目送他們消失後,又見溫景澄一臉淡定,不可思議地問:「他們兩個......經常這樣嗎?」

溫景澄沉重地點點頭:「可以說是頻繁。」

「那是誰贏?」

「不出意外的話,是師尊。」

雲清微訝:「師兄的修為已經在危辛之上了?」

溫景澄高深莫測地搖搖頭——只是單純靠嘴賤和厚臉皮取勝罷了。

竹林里,危辛四處尋找一番,都沒找到人,惱火得踹了一腳翠竹。

「再不出來,我就回去了!」

「我數到三!」

「一、二......二!馬上就是三了!」

「三!」

後面響起輕微的腳步聲,危辛嘴角一彎,轉身看去,笑容頓時僵住。

許舜腳步不停地跑過來,問道:「師伯呢?」

「死了。」

「......」許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崇川峽出事了。」

「怎麼了?」

「所有人都死了,包括你說的那個孩子。」

危辛臉色一變:「什麼時候的事?」

許舜搖頭:「不清楚,我去的時候,就已經全部斷氣了。他們的死法很離奇,我沒找到傷口所在。」

「你們在說什麼?」

兩人扭頭,看見五方背著個籮筐,臉色有些蒼白地走上來。

「崇川峽的人怎麼了?」

許舜不知他的來歷,回答道:「全村沒有一個活口。」

五方張了張嘴,卻沒說出一個字,轉身就往山下跑,剛跑出竹林,就看見了前方的雲渡,一開口,眼淚就先滾了下來:「公子,你聽到了嗎?崇川峽的人都死了?」

「你先別慌,我們一起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雲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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