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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三日還沒過,去打聽消息的五方就神色匆匆地跑回來:「不好了,宗主召集所有人去大殿,一起商討要不要將他們送進無燼塔!」

「那是什麼?」危辛問。

五方說:「那是清觀宗用來關叛徒的地方,無論修為多高,一旦進去,就再也出不來了。」

很快就有人來通知溫景澄和五方去參加議會了,溫景澄收拾好東西,看向旁邊的「五方」。

「你真要去?」

「不然呢,等你帶著他的骨灰來見我?」危辛扮作五方的樣子,隨他一同去了大殿。

人都已經到齊了,他們是雲渡的人,所以自然而然被安排在了最前面,站在旁邊的是許舜。

溫景澄低聲問道:「雲浸呢?」

「還沒回來。」許舜說,「不過我已經給通知她了,應該在回來的路上了。」

「今日將大家召集過來,是要公開審問雲渡師兄二人,以正門風。」宗主朗聲道,「來人,把將他們帶上來。」

危辛緊緊盯著他身後的方向,片刻後,終於發現了雲渡的身影。

明明才幾日不見,卻恍如隔了百年。

實在難以將昔日孱弱的少年與眼前這個高大的身影聯繫在一起,他背著師弟,在所有人質疑輕慢的視線里,邁著堅定的步伐,走了出來。

危辛身體往前一傾,就被溫景澄拽住了袖子,他才克制住心中的波瀾,目不轉睛地看著雲渡。

「有一些人入門晚,不認識雲清,雲清就是雲渡的親師弟,當年在鬼羅門喪生,卻被雲渡用清觀宗靈器復活。不僅如此,雲清在復活後,並未第一時間回到清觀宗,而是與玄璣宗妖女結合,對此,他也供認不諱。」

四周一片唏噓聲。

「是哪個妖女?」

「聽說是北鷗。」

「就那個毀了容的?我還當是什麼美人,才值得他這麼做呢,眼光也不過如此嘛。」

「誰知道是不是那妖女使用了什麼魅術。」

危辛聽著這些竊竊私語,剛要回頭,就又被溫景澄瞪了一眼。

「......」

「念在他是為了救上任宗主而死,我們此番對他進行多次勸解,望他能改過自新。誰知他仍是一意孤行,不肯與妖女斷絕關係,枉顧清規,違背禁令!雲清,你可有要辯解的?」

雲清的狀態不是很好,臉上毫無血色,拍了下雲渡的肩膀。

雲渡將他放了下來,雲清咳了幾聲,才緩緩站直,道:「沒有。」

「那我只能依律處置了,你可有意見?」

「沒有。」

「好,那我就宣——」

「師兄,不必對雲清如此嚴苛吧。」一向不愛插手的清觀宗事務的三長老,突然站出來為雲清求情,「雲清也只是一時糊塗,他可是為了救大師兄才死的,好不容易活過來,又沒有法力,很容易被妖女蠱惑,說到底也不全是他的錯。」

二長老也點頭附和:「不錯,真要說起來,那妖女引誘雲清,也該負責。」

「不是她引誘我,是我自己動了凡心!」雲清道。

三長老痛心疾首:「看來還是把你迷得不輕,雲清,不要說你是在失去靈力的時候被妖女蠱惑,就是雲渡法力如此高強的人,不也被危辛迷惑。哎,你們師兄弟是怎麼回事,為何一個個都與玄璣宗牽扯上了,大師兄在天之靈也難以安息的呀!」

宗主神色更是肅穆:「對,還有雲渡,與危辛糾纏不清,不知羞恥!他甚至參與到玄璣宗的內鬥中,竟然的去幫助危辛剷除叛徒!」

一片譁然。

「雲渡,你可認錯!?」

雲渡默然。

「雲渡!」見他默不作聲,宗主更是氣極,用力指向大殿上寶座,「雲渡,你可對得起你死去的師尊?你敢在他的牌位前說自己從來沒錯過嗎?!」

「宗主,此事因我而起,與師兄無關,你要罰就罰我一個人就好了!」雲清喊道。

「就算沒有你,雲渡也早已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宗主轉身面對眾位弟子說道,「此二人背叛師門,敗壞名聲,依律應將他們鎖進無燼塔,你們可有異議?」

眾人猶豫不決,左顧右盼,直到一人喊道:「沒有!」

其他人才紛紛響應:「一切聽由宗主處置!」

人群中支持的聲音越來越大,宗主頷首,轉過身看著那師兄弟二人,正欲說話,忽然後方響起一道刺耳的聲音。

「我有!」

人群忽然一靜,齊齊看向說話的那人,是雲渡帶在身邊的廚子。

「你有何異議?」宗主發話,「說來聽聽?」

「雲清與北鷗成了親,自然就是玄璣宗的人了,他們額為兩宗搭上友誼的橋樑,數千年來的恩怨有了最佳解決方案,你們不嘉獎就算了,怎麼還倒打一耙?」

所有人:「???」

到底是誰在倒打一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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