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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辛嘴角一抽,趕緊問起正事,「外面什麼情況了?雲渡受傷了沒?」

「我也不清楚當時的情況,你等等啊,我叫個人來給你說。」閻林噔噔噔跑出去,過了一會,就把溫景澄叫進來了。

「醒了?」溫景澄看著他,「真是命大啊。」

「雲渡怎麼樣了?我昏迷後都發生了什麼事?雲渡有沒有受傷?赤血珠呢?」

危辛迫不及待地問了一連串問題,溫景澄先回答了他最想知道的問題:「放心吧,師尊沒事,一切都在他和雲浸的計劃之中。」

危辛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安然地躺好:「計劃?」

「嗯,在你將師尊帶到玄璣宗後,雲浸就查出了怪物的幕後真兇。她暗中與師尊聯繫上,兩人決定借討伐之戰讓三長老露出真面目。」溫景澄不慌不忙地給他說起當時的情況。

「若想要計劃順利進行,你就必須得死。師尊便想順勢取出你的赤血珠,既可以替你徹底解決隱患,也可以引誘三長老動手。」

危辛微微睜大雙眼。

「只是此舉風險甚大,從沒有人能在取出赤血珠後還能活下來。還有,許舜很可能報仇心切,不顧計劃,徹底毀掉你的元神和肉身。」

「按照計劃,在他取赤血珠的時候,師尊就應該出現,替你把控風險了,誰知道出了變故,他晚了一步。」

危辛拍了下腦門:「是我把他迷暈了......」

他以為自己封鎖住玄璣宗的所有消息來源,就可以將雲渡瞞在鼓裡,卻沒料到雲渡早和雲浸計劃好了,他還多此一舉地將人迷暈,想來真是傻透了......

「幸好,許舜當時動了惻隱之心,也許是因為你的道歉吧......而且雲浸也一直在替你護法,才維持住你肉身不滅。」溫景澄道。

危辛想起當時的情景,仿佛還是昨日之事:「難怪她一直在旁邊守著我,我還當她是在給許舜助陣。」

「你昏迷後,師尊和雲浸聯手將竇放制服住,許舜徹底將赤血珠斬毀了。」

危辛呆怔地摸了摸身上的傷口。

與他共存了這麼多年的赤血珠,真的消失了?

他現在毫無靈力,與凡人無異,不對,是連凡人都不如了。

「你捨不得赤血珠?」溫景澄問。

「不是,就是有點不習慣......」他有些悵然地說道。

他以前很擔心會落到這種處境,不甘心淪為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抱著與赤血珠共生死的想法活下去,沒想到真到了這時候,又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慶幸感。

半晌,他倏地一笑:「是好事啊。」

以後再也沒人會把他當做眼中釘了,也不會牽連到雲渡了吧。

「他在哪裡.......」好想見到他。

「宗主和二長老在與三長老的戰鬥中,元氣大傷,又覺得無顏面對蒼生,在將三長老關進無燼塔之後,就主動辭去宗主和長老之位,自請閉關守護無燼塔。」溫景澄說,「所以,現在的宗主是雲浸。」

對此,危辛一點也不感到意外。

「雲浸繼任之後,要收拾的爛攤子很多,事務繁忙,今日剛把師尊叫過去商量事情。」溫景澄見他精神不濟,問道,「你再休息一會吧,等師尊回來了,你自然能見到了。」

「也好。」

得知雲渡無事,他也就放心了,的確有些疲睏,睡了一覺後,聽見外面有腳步聲,立馬睜開眼,隨後聽見外面幾道咋咋呼呼的聲音。

「尊主真的醒了嗎!我的老天爺,等會見到雲渡,我高低得給他磕一個!」這是南凰的聲音。

「聲音小點吧你,尊主要靜養,別吵著他休息!」北鷗罵道。

西雀:「你的聲音好像更大。」

東鷹搶先一步推開門,看見危辛醒過來了,立即衝進去:「尊主!」

其他人爭先恐後地跑進去:「尊主,你終於醒了!你還記得我們是誰嗎?」

「我是受傷了,可也不至於失憶吧。」危辛道。

「雲渡說你元神消散,有失憶的可能。」北鷗說,「你真的還記得我們?」

「嗯,一點都沒忘,他護住了我的元神。」危辛說。

撲通一聲,南凰當場跪下,朝著另一個方向給雲渡磕頭:「多謝雲渡公子,從今以後,我就認你一人為尊后!」

大家:「......」

危辛捂臉,奇道:「......你們就這麼堂而皇之地來清觀宗了?」

「我們都來半年了。」南凰挪到在床邊,眼巴巴地看著他,「雲渡跟雲浸那死丫頭說情了,特批我們四個來探望和照顧你,前提是不許我們帶武器。」

「我可以。」北鷗不禁得意,「我可是雲浸的師嫂,可以隨意進入清觀宗。」

「咦,說起來,那你豈不是和尊主成妯娌了?」南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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