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在害羞的情緒里好一會兒,我妻善逸這才想起自己的師姐跑哪裡去了?
頂著滿臉的血,我妻善逸被一臉震驚的桑島慈悟郎拉回來,聳拉著腦袋被爺爺訓斥,他時不時抬起頭悄咪咪的覷一眼獪岳師姐,瞄一眼臉紅一下,再瞄一眼眼睛都直了,眼珠子收都收不回來。
桑島慈悟郎:「……」這小徒弟是不能要了。
「咳!」桑島慈悟郎輕咳一聲。
我妻善逸依舊在瞄漂亮師姐,靈敏的耳朵已經罷工不幹了。
「咳咳咳!」桑島慈悟郎重重的咳幾聲。
我妻善逸這才如夢初醒,反應過來說道:「我……我是在後山里不小心摔倒才這樣的,哎呀爺爺你不要問啦,我這就是去洗把臉一起下山!」
沒等桑島慈悟郎說什麼就一溜煙跑了。
「這個臭小子。」桑島慈悟郎無奈的搖頭說道。
一直到了桃山下的鎮子上,獪岳也沒有理會欲言又止的我妻善逸,不過礙於師父在場,態度也沒有過於疏遠,只是冷冷清清的很淡然,像對待左鄰右舍一樣很客套。
我妻善逸自知理虧,忙伏低做小的討好獪岳,還各種耍寶企圖逗笑師姐,然而這並沒有什麼卵用。
吃完大餐回到桃山上,我妻善逸落寞的望著師姐遠去的背影,頹喪的低下頭。
「善逸,又和獪岳鬧矛盾啦?」
關於兩個徒弟之間的事,桑島慈悟郎其實什麼都知道,但正因為知道他才更不清楚該怎麼調和兩人之間的矛盾。
殺鬼他有一手,但是調節緩和矛盾這種事他就麻瓜了,他就一糙老頭子,這細工慢活的也不知道該理哪頭。
只能寄希望於兩人相處時間長了,感情也會慢慢處出來,畢竟男人嘛,感情就是打出來的!
雖然之前大徒弟被雷劈後變成了女孩子,但和我妻善逸卻漸漸相處緩和,桑島慈悟郎還很欣慰來著。
結果這一下子被打回原型,他更加麻瓜了。
兩徒弟都是男的,他尚且不知道該怎麼辦,現在其中一個變成了女孩子,他就更加不知所措了。
「對不起師父,都是因為我。」我妻善逸沮喪的聳拉著腦袋。
桑島慈悟郎揉揉小徒弟的腦袋,「如果你覺得是你的錯,那就去道歉,不要干看著磨磨唧唧的。」
「善逸,拿出拼命也要往死里訓練的勇氣去找獪岳吧。」
我妻善逸眼中驀然閃出點光亮,「我知道了爺爺!」
獪岳待在自己房間裡,她還在想後山發生的事,那個廢物噴鼻血暈倒後再次醒來就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由原本的弱懦膽怯變成了截然相反的另一個人。
冷靜、從容、強勢。
一個她完全不熟悉的陌生性格。
「系統,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獪岳擰著眉,猶疑的詢問道。
系統沉思著斟酌道:「您師弟這種情況到是很像雙重人格,是指一個人具有兩個相對獨特的並相互分開的人格,以初始人格為主人格,衍生人格為副人格的一種精神變態現象。」[1]
「你是說那個廢物在後山里展現出來的陌生樣子,其實是他的副人格?」獪岳表情複雜,原來廢物師弟是真的腦子有病啊。
系統遲疑道:「大概吧。」
畢竟它也沒有這種權限做詳細掃描,不過看宿主師弟那個不對勁的樣子似乎還挺符合。
聽到這話,獪岳突然覺得我妻善逸有點可憐了,你說說這實力不行,腦子還有病的,將來可怎麼活啊?
獪岳現在是徹底對師父總是帶娃兒似的對待我妻善逸釋懷了,畢竟她一個正常人總不可能去和精神病人計較什麼吧。
說曹操曹操到,一陣敲門聲倏然響起,門外傳來我妻善逸怯生生的聲音。
「師姐,你在裡面嗎?」我妻善逸半蹲在門口,試探的問道,他當然知道師姐在裡面,但是開頭不得鋪墊一下啊,這都是人情世故啊。
我妻善逸心裡感嘆的想著。
刷拉——
獪岳雙手打開門,居高臨下的俯視傻呆呆昂著頭的廢物師弟,不動神色的以一種全新的目光打量著這個廢物。
嚯,原來神經病人長這個樣子啊,也沒什麼稀奇的嘛,不就是一對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嗎,要不是系統不說,獪岳還真不知道廢物師弟原來是個病人啊。
師父是不是也知道呢,所以跟帶娃兒似的帶我妻善逸,想想也挺唏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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