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服不服?」獪岳滿臉獰笑, 一腳將這個野豬頭踹翻在地。
系統滿臉糾結的看著宿主, 半響說道:「宿主,有外人在請注意一下表情管理。」
聞言, 獪岳微愣, 抹了把臉, 「不好意思, 打嗨了沒注意。」
臉上牽起很柔和的笑意, 獪岳一把拎起野豬頭少年的頭套,然後將其扔在我妻善逸和灶門炭治郎面前, 淡淡道:「這個傢伙快被我打昏過去了,現在應該老實了一點, 你們帶著他去附近的紫藤花屋療傷吧。」
我妻善逸沒有理會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野豬頭,表情急切的跑到師姐面前,手拉住師姐的手,「那師姐你呢,你現在也受了傷不和我們一起去紫藤花屋嗎?」
獪岳沒有說話,只是眼神淡淡的下瞥了一眼,就讓我妻善逸滿心不甘的鬆了手,對著那邊的三個小孩抬了抬下巴,「我答應過那三個孩子的父母,會親自帶著他們回家,我先將他們送回去再說吧。」
聞言,我妻善逸鬆了口氣,依依不捨的別離道:「那我就在附近的紫藤花屋等師姐你來。」
面對黏黏* 糊糊的廢物師弟,獪岳很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行了行了,趕緊走吧。」
她走到三個孩子面前,目光一一掃視過去,「清、正一還有照子是吧,你們的父母正在找你們,我答應過他們會將你們平安送回家。」
聞言,照子潸然淚下,哭得淚眼汪汪,「我好害怕,好想要回家啊!」
面對哭泣的妹妹,清和正一兩個哥哥紛紛手足無措的安慰著妹妹,他們簇擁在一起跟著這位大姐姐一起回家。
一路上為了不讓妹妹繼續掉眼淚,正一將自己在鼓之宅邸的經歷抑揚頓挫的講成了驚險萬分的冒險故事。
「等等,你說和你在一起同行的那個廢……我師弟善逸在昏迷過後突然變強然後一劍斬殺了鬼?」獪岳不可置信的追問道。
正一被這個大姐姐的激烈反應嚇了一跳,小心翼翼的覷了一眼對方,點頭說道:「嗯是的,不過很奇怪的是殺死鬼後,善逸先生在殺了鬼後似乎完全不記得這件事,還以為殺鬼是我做的。」
說到這裡,正一滿頭黑線。
獪岳狠狠磨牙,那樣子像是要將什麼嚼碎咬下去一樣,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是啊,看來我的師弟隱瞞了我很多事情啊。」
聲音很冷,莫名讓正一三個孩子打了冷顫。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祝福你善逸先生,正一在心裡默默道。
獪岳將三個孩子親自送回了家,雖然正一三人都很懂事,但遇到生死危機的大事也害怕得直哆嗦,哭著喊著投進了父母的懷抱中。
一家人滿心後怕的擁抱在一起,他們什麼也不顧了,只緊緊地抱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的溫暖。
獪岳靜靜的看著,良久等他們緩和了情緒才說明了要離去的意思。
「請等等。」婦人走上前將一個小盒子遞給獪岳,目光溫柔的望著這名黑髮少女,「這是我和我丈夫一起去買的燙傷膏藥,藥效是遠近聞名的好,請您收下吧。」
獪岳有點驚訝,「他們也告訴你們了吧,我並不是救出他們的人,只是將他們帶回來而已。」
婦人搖搖頭,「不,無論怎麼說請您一定要收下!」
「也許您並不是知道,在當時我和我的丈夫幾乎要完全絕望了,然而您出現了,將絕望驅趕,將新的希望帶給了我們,讓我們重新振作了起來。」
「這份恩情我們無論如何都忘不了。」
再次被感謝了,獪岳不自在的摸摸鼻子,她只好收下了那份燙傷膏藥,朝他們揮手告別後便離開了。
身後,正一一家子齊齊目送著她漸行漸遠的背影。
「真的是個很好的孩子呢。」婦人一邊笑著摸摸自己女兒一邊柔聲讚賞道。
*
「嘿嘿嘿嘿……」我妻善逸雙手捧著臉,要不是傷口被包紮了好幾圈恐怕他都要忍不住滾在地上蕩漾的打圈了。
「文治郎,他這是怎麼了,現在也沒有到春天啊?」嘴平伊之助戳戳灶門炭治郎,神情不解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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