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門炭治郎目瞪口呆的看著獪岳小姐一個乾脆利落的手刀劈中我妻善逸的後脖頸,一個朝天的白眼翻過去後,我妻善逸含著悲憤的心情倒下了。
獪岳一臉歉意的對著灶門炭治郎頷首說到:「抱歉,善逸這傢伙想必給你造成了很大的困擾吧。」
「呃……還好。」灶門炭治郎下意識回復道,不知道為什麼他這一刻竟然有點怵面上如此彬彬有禮的獪岳小姐,明明對方的語氣、行為都是那麼從容淡定。
就連手劈自己師弟的行為似乎也顯得非常理直氣壯,義正言辭一般,看不出一點心虛。
獪岳衝著嘴平伊之助招手,「你叫什麼?」
「我?哼,本大爺叫嘴平伊之助,叫我幹嘛呢,女人。」嘴平伊之助斜眼瞄過去。
獪岳賴得理會這個小破孩,知道了名字後就把手中的某個大型黃色垃圾直接丟了過去,「哦,伊之助啊,就麻煩你照顧一下善逸了,如果照顧的好的話,說不定我以後會和你打哦。」
得益於系統的循循教導,如今獪岳畫起大餅來也顯得得心應手。
聞言,嘴平伊之助一下子就被硬控住了,哼哧哼哧的說不出拒絕的話。
最後揉了揉灶門禰豆子的柔軟毛髮,獪岳就回自己寢室去了。
重新躺在被褥中,獪岳沉思了一下,說起來她過去似乎是打著要好好教訓他們一頓的念頭,誰知道弄到最後一個都沒教訓成功,還倒貼了一串自己編織的平安手鍊。
唔……一定是禰豆子太可愛的緣故。
*
院子裡一條細繩長長的拉著,上面掛滿了各種羽織和大小不一的鬼殺隊制服。
陽光透過樹葉,灑下斑駁的光影,清風裹挾著陽光的氣息柔柔吹拂過剛漿洗過的衣物,衣角在風的搖曳中晃動。
獪岳穿著寢衣盤膝坐在緣側邊上,腰背挺拔,面容平靜,雙目微闔,她在打坐調整氣息出入。
按照系統所說打坐可以疏通全身經絡,加強大腦的供血能力,同時可以讓身體達到一種平衡的狀態,減去身心的壓力。
的確很有用,她感覺自己的身心仿佛變成了一根輕飄飄的羽毛,正在晃晃悠悠的從天空上飄落,輕柔又舒適。
「師姐,師姐你在哪裡啊?」
我妻善逸高昂的聲音就像是一根針一樣穿透層層牆壁「咣當」一下差點扎穿獪岳的耳朵,額頭爆起一根青筋,但很快她又立馬重新平復下來。
「好痛——為什麼我的脖頸那麼痛啊?說,伊之助是不是你打的我?!」
「都說了多少遍了,是那個女人柱打的你!」
「我才不信呢,師姐那麼漂亮肯定不捨得打我的!」
「哈?真是吵死啦,要發春就去找那個女人柱啊——」
「哎呀好害羞啊,伊之助你真是討厭~人家也是很含蓄的嘛~~」
獪岳:「……」爹的,受不了了,她好想吐。
打坐帶來的修養靜心瞬間破功,猛然睜開眼睛,她面無表情的起身,既然那個廢物已經醒來了,那麼昨天晚上欠的打也是時候兌現了。
「咦,是獪岳小姐,早上好啊。」灶門炭治郎笑著對獪岳打招呼,他的聲音立馬引起了我妻善逸的注意。
連滾帶爬的跑出去,我妻善逸瞧見在清晨的薄霧中顯得閃閃發亮的師姐,表情瞬間蕩漾起來,渾身冒起粉色小花花,雙臂展開,捏著蘭花指,一步一跳的想要撲到師姐面前。
「師~姐~」
啪。
「嗚嗚嗚……」我妻善逸捂著被扇紅的臉頰,淚眼汪汪的跪坐在地上,神情控訴的望著獪岳,黏膩著嗓子哭嚎道:「幹嘛又打我啦師姐……」
一旁的灶門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也同樣跪坐在旁邊,一個神情擔憂一個幸災樂禍。
獪岳一個冷眼掃視過去,「你還好意思說,昨天晚上我差點就要睡覺了,結果你一嗓子又把我喊起來,你不會以為我就不會計較吧。」
聽到這裡,我妻善逸眼底閃過一絲心虛,這個好像的確是他的錯哦,師姐昨晚累得夠嗆,結果入睡前又被自己鬧起來,就算是沒脾氣的人也會生氣吧。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赞中文网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