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聲音低沉, 說道:「宿主請您記住,有時候在外過於完美那就是假, 在一個完美的人身上乍然出現了一個小小的缺憾,反而顯得真實生動,令人難忘。」
「所以在我看來,宿主耍酒瘋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行吧。」獪岳揉揉脹痛的額頭,漫不經心道:「昨天晚上也是蝴蝶小姐照顧的我嗎,下午我得帶點謝禮過去。」
「不是,是宿主您的師弟。」
獪岳按揉的手指微微一頓,眉心微蹙,「那個傢伙……他沒對我做什麼吧?」
系統回復道:「沒有,宿主,不過給您餵完醒酒湯後他看了您很久很久,眼都不帶眨的。」
獪岳想像了一下,渾身惡寒,如果她昨晚就醒了的話,鐵定給我妻善逸來一拳,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嗎。
「師姐,這裡還有一碗醒酒湯,你快趁熱喝了吧。」我妻善逸端著一碗溫熱的醒酒湯還有兩顆金平糖,緩步走了進來。
他看到獪岳略顯蒼白的臉色,頓時皺眉,加快腳步來到對方跟前,心疼道:「師姐下次還是少喝酒吧,喝酒到底傷身。」
「停,你現在怎麼變得那麼囉嗦?」獪岳接過醒酒湯一飲而盡,又很自然的從我妻善逸手裡拿起一顆金平糖吃掉,鼓著腮幫子很是嫌棄的瞥了一眼對方。
這時候,她竟然有點懷念以前看到她就磕磕巴巴的廢物師弟,哪裡像現在,越來越不像話了!
我妻善逸有點委屈,嘟嘟囔囔道:「還不是師姐你自己不保重身體,本來那種時期就很難過了,現在又喝酒……」
就算是被師姐狠狠瞪了一眼,我妻善逸也還是要說,小心臟顫巍巍的抖了抖,他強行撐著作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狼人樣。
獪岳瞥了一眼我妻善逸發抖的雙腿,嘴角微微抽了抽,怎麼會這樣子慫呢?明明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都能抱著其他女孩子大腿求婚的傢伙,為什麼面對她時就跟換了個人一樣。
哦不對,她想到我妻善逸另一個人格對她膽大妄為的囂張模樣,深刻懷疑其實對那些女孩子求婚的傢伙就是隱藏的另一個人格吧,廢物只不過是背了黑鍋而已。、
大號善逸:……?
在,人言否?
蝴蝶忍熬煮的醒酒湯果然不一般,喝下去後沒一會兒的功夫,獪岳就感覺舒服多了,人也變得神清氣爽起來。
「你現在額頭上的斑紋,別人已經告訴過你了吧。」獪岳打量了一番我妻善逸眉心間的閃電狀斑紋。
說到這個,我妻善逸就鬱悶,他沮喪的默默額頭,黏膩的尾音拖得長長的像拉絲了一般,「我問過了,這個斑紋沒有辦法去掉……」
本來相貌就不算帥氣一列的,現在又多了一道疤痕,這下子變得更丑了嗚嗚!
我妻善逸一臉絕望,覺得自己站在貌美無比的師姐身邊都像是玫瑰花下的一坨牛糞。
獪岳強忍著想要一巴掌甩過去的衝動,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誰問你這個了,我是說難道就沒有人告訴你這個斑紋的作用嗎。」
也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師姐想要打他的念頭,我妻善逸很老實巴交的點頭,「說了,說是實力會變強,但是我總覺得自己好像沒有什麼變化啊。」
每次遇到鬼,暈倒就完事了,醒來後鬼的蹤影都沒有了。
對此,我妻善逸一直都很感謝路過的好心人救了自己,所以對於斑紋增強實力的作用,他完全沒有get到。
善逸不解,善逸困惑,善逸大為震撼。
獪岳:「……」
差點忘了,這廢物遇鬼就暈倒,全靠自己的第二人格殺殺殺。
「對了師姐,這個斑紋除了增強實力,還有其他什麼作用嗎?」
我妻善逸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問出這個問題,總覺得在夢裡他依稀瞧見師姐一臉悲傷的望著自己出現斑紋的額頭。
望著眼前這張滿是困惑的蠢臉,獪岳第一次在我妻善逸面前失語,她該要怎麼說?難道要說開啟斑紋者必定要落得個早衰而亡的悽慘下場嗎?
如果是以前,獪岳可以毫無顧忌的嘲諷我妻善逸,嘲諷他弱者就該要有弱者的自覺。
可是現在獪岳已經做不到了,光是想像這個傢伙死在眼前,她就覺得無法忍受。
這是理所當然的,畢竟我妻善逸再怎麼樣也是自己的同門師弟,要是對方死了,師父也會很難過的。
所以……無論如何這個廢物都不能死在自己眼前!
「沒有了,既然斑紋能大幅提升實力,趁這個空檔趕緊去訓練!估計炭治郎現在就在訓練了吧,和人家好好學學。」獪岳踢了我妻善逸一腳,冷著臉把人趕去訓練了。
灶門炭治郎背著碩大的兩個沙袋快速做著伏地挺身,汗水像噴泉似的往下灑,大太陽下訓練本該是渾身發汗的時候,可是灶門炭治郎卻感到一陣陣嗖嗖的冷風直往身上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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