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鷗外感嘆的說著。
尾崎紅葉恍惚的聽到自己的聲音響起,「可是獪岳不想要殺人。」
森鷗外挑眉,他將一張名片遞到尾崎紅葉面前,臉上不變的微笑仿若地獄幽冥迴蕩人間的蠱惑,輕聲道:「或許紅葉君可以試試聯繫這張名片的主人。」
尾崎紅葉接過名片,她低頭一看——
催眠師,伊與秀信。
「不要害怕,獪岳。」
尾崎紅葉伸出手緩緩撫上獪岳冰涼的臉側,輕聲呢喃著安慰,「很快你就不會感到痛苦了……」
「進來吧。」
一個年輕的棕發男人西裝革履的從外面走進來,視線一下子定格在被吊起的黑髮少女身上,挑眉說道:「這便是我要催眠的對象嗎。」
尾崎紅葉冷下臉,眼神犀利含冰,警告道:「不要試圖做什么小動作,否則你惹不起港口Mafia回敬的報復。」
伊與秀信聳肩,「是誰不清楚你們港口Mafia恐怖的手段,放心放心,我還想要多活幾十年吧。」
「那便……開始吧。」尾崎紅葉心情複雜。
「抬頭,看著我的眼睛。」伊與秀信站在獪岳面前,聲音柔軟輕快。
那雙蒼青色的眼睛黯淡無神,仿佛枯萎掉落的花被毫不留情的摘取而下,獪岳聽著耳畔源源不斷響起的碎音,神智逐漸下沉,陷入了一種恍惚* 的狀態。
仿佛一切都在離她而去,只有耳畔的那道聲音越加清晰。
不要……
我不要忘記……
心底的掙扎微弱到幾不可聞,獪岳徹底掉入到了水中,身軀被一雙雙手拉著緩緩下沉,頭頂的光線離她越來越遠。
她被更加深沉的黑暗所吞噬了。
尾崎紅葉看著低垂著頭的獪岳,眉頭微蹙,「這樣子就算是催眠好了嗎?」
伊與秀信抬手,輕柔的將獪岳無意識睜著的雙眸閉合,回應道:「事先說好啊,催眠也不是萬能的,所以當她表現出強烈的抵抗時不要太過強硬,否則意志堅定之人很有可能會破掉我下的催眠。」
「啊,對了,難道她有什麼非常抗拒到導致你們找我上門來催眠的事嗎?」
尾崎紅葉揉捻著額頭,無奈道:「她不想要殺人。」
「啊?」伊與秀信震驚的回視尾崎紅葉,表情古怪到難以言喻,良久才定下言論道:「那你們可真是一群名副其實的人渣啊。」
「好了,你該做的事已經做完了,現在可以離開了。」尾崎紅葉冷下臉,將人用過就丟。
「還有,不該往外面說的事,我勸你最好一個字也不要提。」
伊與秀信在離開前,鬼使神差的最後回頭望了一眼,只見那位紅髮的女性幹部將黑髮少女放下來攬在自己懷裡,寬大的袖袍蓋下來,將人嚴嚴實實的遮擋在下面,仿若一頭護崽的母獅。
*
我妻善逸毅然決然的跳入了枯井中,並沒有如他所料只是落在井底,而是穿過了一條長長的無限夢幻的神奇隧道,他瞬間意識到師姐一定也是同樣穿過了這條隧道,前往他所不知道的未知地點。
所以師姐沒有死!
意識到這一點,我妻善逸岌岌可危的神智瞬間穩定下來,他面無表情的閉著眼睛,手緊緊握住日輪刀刀柄,全身心戒備著隨時可能出現的危險。
比明亮的光最先抵達的是耳邊嘈雜的聲音,緊接著才是由暗到亮的光線。
我妻善逸掉落在一個學校堆放垃圾的角落中,他調整身體,穩穩的踩在地面上,睜開雙目,映入眼帘的便是幾個正在欺負同齡人的人渣。
幾個混混目瞪口呆的望著突然出現的我妻善逸,對方那奇怪的穿著和刀劍讓幾人倍感新奇,或許是習慣欺負別人的陋習,他們根本不怕突然出現的奇怪傢伙,而是不約而同的圍上前,想要奪取那把看上去就很厲害的刀劍。
「喂,你快逃啊——」吉野順平趴在地上,抬頭著急的朝我妻善逸喊著。
我妻善逸目光冷靜的巡視一圈,「你們是在合起伙欺負他嗎。」
「哈哈哈那又怎麼樣,難不成你這黃頭髮小子還想要為他打抱不平嗎哈哈哈哈哈。」
「我現在心情很不好,所以我勸你們儘快離開這裡。」我妻善逸面無表情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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