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秒後,愛伊發出痛苦的嘶吼聲,渾身抽搐的倒在獪岳懷裡,顯然青色彼岸花正在她身體內揮發奇效。
過了許久,愛伊才緩過來,反應慢半拍的舉起手緩緩握緊,只覺得渾身都是力量,她迫不及待的推開門,屋外的陽光爭先恐後的灑在她身上。
這是久違了的溫暖。
愛伊忍不住閉上眼睛,用力在陽光下舒展著身體,她睜開眼,滿是淚花的回頭望著獪岳,磕磕絆絆的喊著,「姐,姐姐。」
「姐姐!」
獪岳微怔,望著不停喊著「姐姐」的愛伊,表情柔軟了下來,她走過去將愛伊抱起來,笑道:「這下子村長爺爺不用再擔心愛伊了。」
「村長爺爺!」
「姐姐!」
愛伊抱住獪岳的脖頸,歡快的喊了一聲又一聲,親昵的貼著獪岳臉頰,笑得如同初升的太陽,溫暖而明亮。
在她們身後,小田妙人雙手抱胸,不屑的「嘁」了一聲,渾然忘記了當初自己站在陽光下的激動與歡喜。
我妻善逸渾渾噩噩的從寢室里出來,整個腦袋都是冒煙的,做賊似的抱著紙盒,鬼鬼祟祟的不敢與人對視,活像是剛從金庫里跑出來的小偷。
他火速跑到虎杖悠仁三人面前,將紙盒扔到他們懷裡,臉色爆紅,低吼道:「你們……你們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釘崎野薔薇擠眉弄眼,調侃道:「哎哎哎,你到底看完了沒有。」
我妻善逸受不了的大吼一聲,「誰會看這種東西啊?!」
伏黑惠卻突兀出聲,「你看完了。」
「沒有,我才沒有!」我妻善逸像是被踩到尾巴一樣瘋狂跳腳。
他不知道這種行為叫欲蓋擬彰,越是掩飾越是確有其事。
虎杖悠仁一副過來人的表情意味深長的說道:「善逸,這種事情你不說我們不說,又有誰會知道呢。」
「而且現在誰沒有看過小黃片啊,都很正常的啦。」
說出來,竟然真的把這種事情光明正大的說出來了!
我妻善逸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眼珠子都要爆出來了,臉紅脖子粗的躥過去捂住虎杖悠仁的嘴巴,大聲吼回去:「閉嘴啦,這種事情就不要說出來啊——」
虎杖悠仁作出拉拉鏈的手勢,示意自己不會再說了,等我妻善逸放開後,他才感嘆的說道:「善逸你好保守哦。」
釘崎野薔薇和伏黑惠默默點頭。
我妻善逸:「……」
呵呵的確,和這群傢伙比起來,自己簡直不要太純潔。
「說起來,善逸你真的不要了嗎?」伏黑惠舉起紙盒問道。
「不要!」我妻善逸沒好氣的說道,就算要了自己帶回去也沒用啊,而且要是被師姐發現的話……
他苦著臉,打了個冷顫。
他一定會被師姐揍死的,說不定還會被爺爺和炭治郎、伊之助在墳頭上唾棄一聲……這樣的結局怎麼想都不要啊——!
「好吧。」見我妻善逸實在抗拒,三人也只能把「珍藏」收回來了。
見他們把東西拿回去,我妻善逸才把自己和師姐打算離開的事說了一遍。
虎杖悠仁心情失落,難過道:「那善逸你和稻玉老師還會再回來嗎?」
他們同樣以為獪岳和我妻善逸只是離開高專。
我妻善逸支支吾吾,含糊其辭的說有機會的話說不定。
釘崎野薔薇不解道:「你們為什麼要走啊?」
聞言,我妻善逸笑了笑,「因為我們有不得不要走的理由啊,那裡還有人正在等我們呢。」
瞧見我妻善逸溫柔堅定的神情,三人便明白這場分別是註定逃脫不了的。
虎杖悠仁垂下定音,說道:「把順平叫來,我們今天逃課出去痛痛快快的玩一場吧!」
釘崎野薔薇和伏黑惠對視一眼,同樣痛快的大笑一聲,行動超絕的將吉野順平綁來,然後五人翻牆,水靈靈的就這樣逃課了。
五條悟站在牆頭上,雙手插兜的望著五人鬼鬼祟祟離去的背影,嘖了一聲,「奪走年輕人的青春,可是天理不容的行為哦。」
想到自己與傑經常逃課的學生時代,五條悟臉上的笑容不禁燦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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