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善逸怔怔的望著師姐的背影,他從來都不知道師姐竟然還擁有這樣仿佛不屬於人間的寶物,他突然發現他是不是從來都沒有真正了解過師姐,而師姐也從來都不會和他商量大事。
當他意識到的時候,師姐已經一個人做好了決定並為此付諸行動。
他,是不是不值得師姐依靠呢?
獪岳一臉鄭重,親手將生命種子交付到主公手上,瞧見對方驚訝過後連忙雙手捧住的倉促模樣,她微微笑了笑,「主公,我相信生命種子在您手上會發揮出最大的作用。」
「請放心,我以產屋敷這個姓氏的名義起誓,我將用它挽救所有該挽救之人的生命。」
產屋敷耀哉挺直了脊樑,神情肅穆莊重,一字一頓的向獪岳起誓宣言。
隨著他宣誓的結束,原本還病入膏肓的神態已然恢復了正常人該有的紅潤臉色,除了那瀰漫大半張臉的燒傷般的可怕疤痕,看著幾乎和常人無異。
「曜哉大人……」
瞧見丈夫紅潤的臉色,產屋敷天音捂住嘴,雙目盈滿淚水,哽咽的幾乎說不出話。
「真是太好了,兄長。」繼國緣一高興的回頭看向兄長,卻瞧見對方寂然沉入黃昏的神情,他頓時一怔,「兄長……?」
如果那個時候他們也能夠有這樣的寶物那該有多好啊……
或許……
不,沒有或許,現在做假設一切都太晚了。
黑死牟制止住了之後的假想,這一切都是無意義的,人從來都沒有所謂的回頭路,即使回到了從前但那又如何。
當時作下的選擇已經是那個瞬間的最佳選擇,即使重來一遍,他也還會做成一樣的決定。
黑死牟心緒平靜,察覺到緣一的視線,他側過頭,回以詢問的疑惑眼神。
看見兄長體內舒緩擴張的臟器,繼國緣一微微搖頭,「不,沒有什麼。」
恢復好了身體,產屋敷曜哉總算是有心力開始下一步的談話,同時也是最關鍵的一步。
注意到產敷屋曜哉投過來的視線,珠世瞭然的捧住一個沉重的木盒,打開來赫然盛放著三管試劑。
「一支能夠讓鬼短暫的曬到清晨時的陽光,另一支則是將鬼變回人類的半成品試劑……」
說到這裡,珠世小心翼翼的捧起最後一管試劑,她定定的說著,「而這支支是專門用來對付鬼舞辻無慘的老化藥劑。」
鬼是長壽的,可她不相信鬼是永生的,如若能加速鬼舞辻無慘的老化,虛耗對方的大半壽命,那麼達到衰老期的鬼舞辻無慘將不復過往的強大,他的實力會驟降到成為能被鬼殺隊應付的水準。
即使繼國緣一的出現,也不會改變珠世想要研究出老化藥劑的決心,不僅僅是身為醫者的堅持,更多的也是想要讓自己在打敗鬼舞辻無慘的路上添磚加瓦。
唯有如此,珠世才能稍稍平復那灼燒五臟六腑的絕望與悲苦。
珠世撫摸木盒的手輕柔的仿佛在撫慰清風,目光灼灼的說道:「我需要更多的專業人手協助我完成最終試劑。」
與珠世的雙眸對視一眼,產屋敷耀哉便瞬間明白了對方,她同樣也是被無解的仇恨推上去的復仇者,所以……
「我明白了,蟲柱蝴蝶忍與你同樣是醫術高超的醫者,且她對鬼毒一道上研究頗深,或許能夠幫助你。」產敷屋曜哉輕聲說道。
沒有其他任何質問,毫不猶豫的對她付諸信任,獪岳是,炭治郎也是,眼前的鬼殺隊主公更是如此……
她僅僅只是做出了她應該做的事情,卻能得到那麼多人的信任與鼓勵,她這樣一個罪孽深重的鬼又何德何能呢?
不知不覺間,淚流滿面的珠世朝著產敷屋曜哉深深的俯下身行禮,她哭著,也笑著,輕聲說道:「感謝您的信任。」
「不,應該說是我該感謝諸位才是,,我從來都不懷疑鬼王最終會被擊敗的事實。」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如今我們不正是朝著這一刻前進嗎。」
產敷屋曜哉和產屋敷天音深深的朝眾人俯身行禮,報以他們心中所有的敬意。
*
獪岳打開從東京傳來的信件,當瞧見上面寫著懷疑保養的小白臉疑似是鬼時,她的神情再也繃不住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什麼?!
上面還寫著疑似是鬼的小白臉要求三小田裕紀去找青色彼岸花,獪岳無比確信那個小白臉絕對就是鬼舞辻無慘!
堂堂鬼王竟然是跑去吃軟飯?!
獪岳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的,這封荒誕的信促使著她去找黑死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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