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雪在他握住她的手的一瞬間,嬌羞的地下了頭,臉上恰到好處的飄起了紅暈。
「他/她一定很愛慕我」兩人心中不約而同的覺得已經把對方拿下了。
「公子為何一直不來尋我?」黎清雪羞羞答答的開口。
「唉,你有所不知,我父親想讓我蔭補入仕,我豈是那等依靠父蔭之人,所以一直在準備明年的春闈。實在沒時間出來求見小姐,實我之過也。」
呂秀言這句話里半真半假,萌補是有可能得,但得等他爹退休,那最少還有20年,準備春闈四個字裡面前兩個是真的,他連舉人都沒考上,怎麼可能去考進士呢。
只是秀才身份實在不好聽,所以才含糊其詞,反正他只說是準備,又沒說去考。
但黎清雪是實在的聽進去了,她不太懂官場這些事情,只知道呂秀言最低也是個官員,而且現在已經是舉人,馬上就要成為進士了。
是個名副其實的搶手貨。
她更堅信自己主動出擊是對的。
「不知公子那時在蘇州對小女說的話可是真的?」
黎清雪含情脈脈的看著他。
蘇州?說了什麼?
呂秀言努力回想,實在是想不起來了,他在江南有意無意撩撥了不少女郎,和每人說過什麼話他已經模糊了。
黎清雪不是其中最好看的,但卻是唯一一個追到京城的。
到嘴邊的肥肉,他怎麼可能放棄。
「記得,自然記得。」不管什麼,先應承下來再說。
說罷,他就要去攬黎清雪的細腰。
黎清雪也不抗拒,柔弱無骨的依靠在他肩頭,「我就說公子是被欺矇了。怎麼會向姐姐求婚。」
什麼?
呂秀言推開她,「你是黎小草的妹妹?」
黎清雪不解,「是啊,我父是名黎諱義仁,我姐姐叫黎小草。」
呂秀言......
天下怎麼有那麼巧的事情,這黎清雪居然是黎小草的妹妹。
當時在蘇州後花園裡,他早就忘記和遇見的少女具體說了什麼,更不知道他第一個打招呼的女郎便是父母給他相看的未來妻子。
他對於娶什么女人沒有意見,只要她懂事有錢不管他就行,反正妻子就不是娶來愛的,他外面自然有無數紅顏知己。
到時候給她幾個孩子,便是他盡到了丈夫的義務了。
不過他再傻,也知道,未成婚前,小姨子是動不得的。
而且據他母親所說,他未來岳父家裡只有一個嫡女,一個嫡子,那這黎清雪就是庶女,他可是堂堂四品官的公子,怎麼可能娶一個庶女呢。
想了想,他一臉悲痛的說,「雪兒,是我無能,無法抗拒父母之命,如今,我只好忍痛割愛。只求來生。」
黎清雪:這和想像中的場景不一樣呀,他不應該得知自己父母的行為之後馬上氣憤的表示要撤回求婚啟,重新向她求婚麼。
在黎清雪的想像中,他應該拿出一個隨身寶物給她當做定情信物,握著她的手,讓她等他來迎娶。
戲文上都是這麼寫的。怎麼到她這裡就變了?
她眼爭爭的看著呂秀言推門出去,叫上自己的書童,走了。
就這麼水靈靈的走了。
小秋見人都走了,這才推門進來,「小姐,我們走麼?」
黎清雪愣愣的點頭,他都走了,她還在這幹嘛。她只能回去再想想辦法,實在不行換個人選,那還不是有一家嫡母推掉的郭家麼,她要是能嫁去郭家也不錯。
那郭家的賀夫人蠻好拿捏的樣子。
「小姐,茶錢和包房錢一共3兩銀子。」小秋的話打斷了她心裡的籌謀。
「什麼?!呂公子沒付錢?」黎清雪震驚。
回答她的是一陣尷尬的沉默。
好吧,也許是他太悲傷難過,忘記了。
她不舍的從荷包里掏出二兩銀子遞給小秋,「我今天出門只帶了這麼多,其他的你先墊上,我回去給你。」
小秋......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小姐目前已經欠她5兩半的銀子,是她攢了一年的積蓄。
她默默無言,接過銀子,去付帳。
回去的路上,黎清雪看到一家很人很多的布莊,「劉氏布莊」
她嘴裡念叨著,這會不會是嫡母的店?
她走進去,裡面掛著一排成衣,衣服樣式新穎又華麗,上手摸一摸,布料感覺也很好。
還有一匹匹華光流彩的錦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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