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支支吾吾好半天,愣是沒說出來。
「昨晚蘇小姐跟我在一起。」
陸時宴突然開口,「陪著打了幾場球。」
「嗯?全壘打。」
季涼川嘴角一直噙著笑,「而且,打了12場吧?」
「我去趟洗手間。」
陸時宴還沒回答,蘇楹已經起身,動作帶著一絲急促。
「咋啦?」
姜也看著人拉開包廂出去,「這裡邊不是有洗手間嗎?」
只是人已經離開,好像沒聽見她說話。
她扭頭看向季涼川,「什麼12場?」
「沒,我瞎猜的。」
季涼川聳聳肩,「三哥體力驚人,我尋思著次數不會太少。」
「倒也是。」
姜也嘀咕道,「楹楹覺得累也正常。」
「三哥你去哪?」
季涼川剛坐下,身邊的人就邁步朝著包廂門口走去。
「出去透透氣。」
季涼川明知故問,「去洗手間吧?」
陸時宴拉開門,掃了他一眼,沒說話。
「你覺不覺得,三哥哪不對勁?」
姜也挪了個位置,坐在季涼川旁邊,「格外活躍。」
以前聚在一起,陸時宴半天不說一句話。
「跟花孔雀一樣。」
第26章
都什麼了,還童養媳
「哎,你這話說對了。」
季涼川引導道,「那你覺得三哥會這樣的原因是什麼?」
姜也抬手拍了拍,埋怨道,「川哥你肯定知道,讓我猜就沒意思了。」
「季少,我想起來了。」
一旁安靜了很久的公子哥起身,表情有些遲疑。
「有話就說。」
季涼川最煩磨磨唧唧的人,「不說就滾。」
那人摸了摸腦殼,「那人是蘇楹吧,她不是……沈家的童養媳嗎?我記錯了?」
季涼川抬手就是一下,拍在他後腦勺處,「都什麼年代了,還童養媳。」
「就是。」
姜也沒啥好臉色,「再說這種話我和川哥拉你去浸豬籠。」
公子哥,「……」
另外一邊,蘇楹半彎著身體,拘起一捧水潑在臉上,臉上的溫度稍稍下去了一些。
她低垂著腦袋,讓水順著臉頰往下滑。
好一會之後,她才抬手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臉。
「啊!」
她抬眼的那一下,便看見身後的陸時宴。
「你……」
蘇楹被嚇得不輕,這人悄無聲息站在身後,腦子不是瓦特了就是死變態。
罵人的話就在嘴邊,但她還是壓了下去。
她深深吸了口氣,提醒道,「陸總,這是女洗手間。」
「我知道。」
陸時宴單手插兜,另外一隻手夾著煙,居然有種痞子的感覺。
「這裡面就你一個人。」
蘇楹,「……」
她沉默了一會,知道自己不能大喊大叫,況且,這人臉皮都厚到敢闖進女衛生間了,喊人肯定沒用。
「既然陸總喜歡上女洗手間,那你上吧。」
她將紙巾丟進垃圾桶,轉身就朝著門口走去。
沒走幾步,手腕被攥住,「我不喜歡上女洗手間。」
陸時宴將人壓在牆上,「我喜歡上……」
他垂眸,看著蘇楹,輕聲道,「你。」
蘇楹聞言,心跳聲撲騰撲騰的,快要從胸口跳出來。
「你……」
不要臉。
「我要出去了。」
她掙扎著,讓他鬆開自己,「陸總請自重。」
「蘇楹。」
陸時宴抓著她另外一隻手,一併按在她頭頂,「你和沈確結束了?」
蘇楹撇開臉,不想和他議論這個。
「說話。」
陸時宴吸了口煙,隨後丟掉菸蒂,隨後捏著蘇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
「唔……」
蘇楹沉默不回答換來就是帶著煙味的吻。
她死死閉著嘴,以此來抗拒。
掐著下頜的手突然使力,疼痛襲來,她下意識鬆開嘴。
「咳咳咳……」
她被煙霧嗆出了眼淚,緩了好一會才收住眼淚。
「陸時宴!」
她抬眼,雙眼濕潤,杏眼微瞪,「你混蛋……」
也不知怎麼的,心裡湧上一股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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