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捏,哇塞,比原來布偶娃娃的時候還要軟。」
「都起來,他快醒了,趕緊讓我也摸一下 。」
青芥惺忪著睜開眼看著眼前圍的這些人,都是來找「青尋」的嗎?
白末背對背綁在身後,防止亂動:「你們是誰,快放開我!」
黃槐端著一副慈祥老大爺的面容,小心翼翼地開口:「青尋,我是你槐叔,我們都是你的家人,找了你很久。」
青尋一臉漠然的不吭聲。
看著油鹽不進的青尋,眾人也只能作罷。
「你們抓了白府的小少爺,這裡很快會被圍剿。」青尋開口第一句如驚雷落下。
緊接著,「我不認識你們,請儘快放我們回去,然後消失。」
紫珠擼起袖子:「嘿,好賴話不分,聽不懂嗎,大青鬼,我們才是你的親人,要帶你走的。」
青尋連眼皮也不抬:「哦,那你們為什麼不走呢?」
眾人沉默,肯定是走不了啊!他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我們確實是為了找你才進入域裡的,域主此時還沒醒,等他醒來,我們就都出不去了。所以,拜託你,儘快想起來啊!」
青尋低頭蹙眉:「實在抱歉,我不是你們要找的人。」隨後,青尋竟直接跳下床,解開白末捆綁的繩結,拖著人就走了。
白末其實早就醒了,猶猶豫豫開口:「那些人好奇怪,你真的不跟他們走嗎?你放心,我不會跟家裡告密的。」
青尋讓他閉嘴,他擔心萬一對方意識過來,根本沒人來圍剿,他們就走不了了。
白末只是名義上的白府少爺,不會有任何一個僕役會來救他的。很多時候連白末自己都不把自己當成白府的少爺,他沒有因為這個身份而得到一分偏愛和照拂。白末瞬間明白了青尋的意思,加快腳步回白府。儘管這裡無人愛他,但至少可以遮風擋雨。
身後,一抹藍色的身影不遠不近地跟在他們身後,躍上白府房頂。
***
後院,那隻狸貓又在那裡監視了。
「呦呵,這麼狼狽,又是從哪逃回來了?真可憐。」白初坐在迴廊下,看著兩人,陰陽怪氣。
白末擼起袖子,剛想逼近去捶他兩拳,被青尋攔下。
「怎麼,想打我啊!有本事就來啊。就算你武功練再高又如何,也不過是給我擋劍的盾牌而已。我要你死,你就得死。」白初冷冷提醒道。
青尋小聲:「他又在發瘋了,別管他。」
白末卻知道他在說什麼,父母的愛總是有偏向的,幾乎不可能一碗水端平。被偏愛的孩子即使犯錯也不會遭受懲罰,而沒有寵愛的孩子,無論再努力,也只會是另外一個的替死鬼。很可惜白末是後者。
白初笑道:「你身邊的這個僕役倒是忠心,不如我跟父親說一聲,把他要過來給我當靶子吧,左右你也玩累了。」
白末骨子裡流的可是霸道的白府的血,聽聞此句,簡直就是在老虎身上拔毛。青尋是他的,任何人都不能覬覦,否則霸道的白府少爺便會伸出利爪,撕咬對方的血肉。除非老虎自己放下獵物,否則,沒有人可以在他嘴裡奪食物。
還不等白末出手,兩人中間路過一位先生,他出口解圍。
「白末少爺,夫人要你去前堂背書。」
他白衣如雪卻腳銬鎖鏈,頭束木簪卻戴著金鐲,如此矛盾,讓人不禁猜測,他是被黃白之物困住的淡雅的儒士,還是...名家豢養的狎昵取樂的変寵。
旁邊的小斯竊竊私語,這位沈庭梧先生原本是買來給白末教書的,後來被白初要了去。清高的要命,要不是白初少爺寵他,早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青尋眼神一錯不錯地看著白衣飄飄的沈庭梧,直到被白末喚醒。
白初惡狠狠撇了一眼白末,然後變臉似得追著沈庭梧去了。
沈庭梧學識極高,那日在茶館侃侃而談的樣子,引得座無虛席。也引來了白初這隻狸貓。明面上是白府把沈庭梧特聘進來教書,可實際上,憑著白府的作風,人人都知道這是被搶回去當金絲雀了。可惜了沈庭梧一身才幹,卻只能困在高牆之中。
白初把人圈禁在身邊已經三個月了,可那人清高孤傲對誰都沒個好臉色,這股倔倔的勁偏偏讓人生起征服欲。無論是好吃好喝地小心討好,亦或是鎖鏈加身屈打逼迫,沈庭梧和來時並無不同。若真的非要說有什麼變化,可能是眼底的厭惡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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