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觸手悄無聲息攀上林俞的身體, 纏繞上他的四肢,隱隱有向內探索的趨勢。
「俞俞放鬆一點, 」樓殊輕聲哄,「不想讓俞俞吃苦。」
易感期會無限放大alpha的掠奪欲望,所以他們會毫無顧忌地動作, 壓制住伴侶的所有掙扎, 舔去對方的淚水, 直到……最後的成結。
「你也會受易感期的影響嗎?」林俞被咬住腺體,顫抖著聲音問, 「你是異種。」
「這具身體是alpha, 」樓殊含糊不清地笑, 「當然會了。」
「即使是我原本的身體,也會有這樣的時期。」
只是那樣的話, 林俞就不一定能承受住了。
林俞不說話了, 趨利避害的本能讓他選擇了乖順一點,他有些委屈地張開唇,任由對方的手指探入。
手腕上的觸手緩緩收緊,林俞被迫伏在床上,, 睡衣被向上拉,黑髮凌亂。
「乖一點,」樓殊親了親林俞的頭髮。
「我會讓你快樂。」
林俞不太想回憶後來的事情。
他最後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感官似乎都在變遲鈍,大腦一片空白。
最激烈的時候,樓殊抱著他,在他耳邊興奮地說著晦澀難懂的語言,語速很快,帶著莫名的蠱惑與危險。
林俞聽不懂,他已經喪失了思考的能力,如同被強行打開貝殼,露出其中柔軟身體的蚌類。
白皙的身體被激烈的痕跡覆蓋,雙腿不自然地打開,心滿意足的alpha將幾乎昏睡過去的伴侶抱起來,水流聲在浴室中響起。
三天的易感期終於過去,林俞被放在乾淨的床單上,很快便陷入了沉睡。
迷迷糊糊間,旁邊的床鋪下陷了些,快速打掃完房間的樓殊換了身衣服,躺在林俞的身邊,將對方抱進懷裡。
林俞睡得安穩,就這樣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還是飢餓喚醒了他。
雖然他的身體發生了一些改變,但林俞在平日裡根本不會感覺到,他依舊會餓,需要大量的睡眠,睡眠不足也還是會困,和之前幾乎沒有區別。
樓殊難得也沒有起床,他不需要睡眠,但抱著伴侶躺在溫暖的被子裡,確實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林俞醒來後,便對上了樓殊那雙含笑的淺灰色眼睛。
「早安。」樓殊聲音輕快。
林俞看了樓殊兩秒,「嗯」了一聲。
「早安。」林俞說。
-
又摸魚了幾天,林俞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我要去看心醫生,」林俞告訴樓殊,「到該去的時間了。」
林俞一直定期接受心治療,這項活動持續了十多年,直到和樓殊結婚後,因為種種原因,他一直沒有去。
直到今天,林俞覺得,他需要再去一次。
不是為了治療心問題,而是去做個了斷。
他想告訴心醫生,他大概不需要再做治療了。
「什麼時候?」樓殊沒有拒絕,他正在做午飯,玉米排骨湯的霧氣模糊了他的眉眼,讓他看上去格外柔和,「我送你過去。」
「這周五吧,」林俞想了想,「那天天氣很好。」
他看了天氣預報,是個還算暖和的日子,有太陽,風也不大。
於是,周五的時候,林俞站在了心診所的門口。
「我預約了今天下午兩點來治療,」林俞對前台說,「是劉醫生。」
前台點了幾下屏幕:「劉醫生在辦公室等您。」
「謝謝。」林俞輕車熟路地走進辦公室。
從林俞接受心治療開始,劉醫生就一直是他的主治醫師,兩人相識多年,對彼此格外熟悉。
「最近沒怎麼看到你,」劉醫生招呼林俞坐下,「感覺怎麼樣?」
「情況好了很多,」林俞先給自己倒了杯水,「出門已經沒有大問題了。」
「真的?」劉醫生半是開心半是驚訝,「出門沒有噁心的感覺了?」
「還有一點,」林俞坦然承認,「不過已經很好了。」
「所有命運饋贈的禮物,早已在暗中標好了價格。」
他既然擁有了遠超常人的觀察能力,那自然需要忍受它帶來的副作用。
「情況是好了很多,」劉醫生滿意地說,「我上次見到你時,你的狀態已經很糟糕了。」
林俞喝了口水,沒有說話。
又和劉醫生聊了會兒天,林俞突然想起一件事:「裴醫生今天沒有上班嗎?」
裴醫生是劉醫生的助,在林俞的記憶中,從他來看病開始,裴醫生就在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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