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來分堂當雜役,吃這個苦頭,能是怎樣出色的美人?
陳勇只以為是自家弟弟年紀到了,到了思春的時候了。
也是,算算歲數,也該娶個媳婦兒,成家立業。
「大哥,你不懂,她是最好的,其他人都比不上她一星半點。」陳壯想也不想地否認,語調堅定。
在看到大哥陳勇投來的疑惑的眼神時,他又咳嗽了幾聲,亡羊補牢道:「反正在我心裡是這樣的,我只想要她,不想要別人。」
「要是能和她在一起,哪怕要我下一秒就死掉,粉身碎骨,我也心甘情願!」
說到最後,陳壯的聲音裡面已經充滿了偏執,好似入了魔一般。
陳勇一驚,皺眉厲聲呵斥道:「胡說八道什麼!什麼生不生死不死的?咱們兄弟兩好不容易走到今天這一步,肯定得活得好好的,長命百歲!」
陳壯咬了咬牙,沒再說了,但眼神里卻沒有半分打消念頭的意思。
陳勇嘆了口氣:「算了算了,真是敗給你了,我幫你想辦法成了吧?」
「大哥,你要怎麼幫我?」陳壯眼睛一亮,臉上浮起了期待的光,但很快又熄滅下去。
「不行的,藥宗內部的規章制度很完善,哪怕是雜役,也能得到各方各面的保護,我們不能冒這個險!」
「還算你沒昏了頭,放心,我沒打算冒險。」陳勇擺擺手,嗓音透著冷漠:「但藥宗保護的是雜役,如果她不再是雜役了,那不就一切好辦了?」
以陳勇和陳壯兩兄弟的地位,讓一個無依無靠的普通女子在陶鎮消失,可謂是輕輕鬆鬆的事情。
「大哥,你的意思是……」陳壯一愣,轉而整顆心都開始劇烈地跳動起來。
陳勇嗤笑了一聲,直言不諱道:「只要讓那姑娘被分堂趕出來,之後的事情,無論是金屋藏嬌,還是八抬大轎風光迎進門,不都是任憑你心意?」
想到那般的情景,陳壯的大腦都變得炙熱而滾燙,黢黑的臉上爬上了緋紅的顏色。
他咽了咽口水,虛心請教:「大哥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想了想,他補充道:「最好不要讓她受傷,只需要讓她被趕出去就行。」
陳壯雖然想擁有阮棠,卻更捨不得讓她吃苦。
呵,這算不算是鱷魚的眼淚?當了女表子還想立牌坊。
陳勇心下鄙視,但是到底是自家弟弟,他沒說難聽的話,幫忙認真地思考了會兒。
「還真有個不錯的機會。我們護衛隊前兩天從妖魔盤踞的地帶摘了一株極其珍貴的藥材,好像是幾百年快千年的清月幽曇。」
「這清月幽曇能起到極佳的強化內腑的作用,能幫助煉體者從第三境煉骨突破至第四境煉髒,價值極高,千金難求。」
陳壯也想到了這一茬:「這株清越幽曇現在好像就在倉庫里,是等級最高的珍稀藥材。」
陳壯和陳勇對視一眼,一切都在不言中。
「行了,夜也深了,明天還得早起輪值,早點睡吧。」陳勇叮囑,率先回了房。
只剩下陳壯一人待在空蕩蕩的庭院裡,站在清皎的月色下,心潮洶湧澎湃,久久難以恢復。
「阮棠,對不起……」陳壯的心中滿是愧疚的歉意,但他並不後悔,只覺滿心興奮難自抑,熱血沸騰翻滾。
「但我一定會對你好的,竭盡所能,一輩子對你好!」陳壯對著月色清輝,無比堅定地給出承諾。
……
阮棠可不知道,一個針對她的陰謀正在成形。
陳壯在如何虛偽地感慨,如何把「自我感動」展示得淋漓盡致,這些都和她毫無關聯。
她正在煉藥。
金玄王朝貧富差距極大,但因為橫行的妖魔以及普及率極高的煉體功法,想要跨越階級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道路有千萬條,煉藥便是其中之一。
藥宗不是敝帚自珍的組織,很多常見的藥方配比都是公開的,只是良師難求,入門需要天賦。
穆白對阮棠的好感極深,教導的時候沒有半分藏私,可謂是傾囊相授,為阮棠打下了牢固的基礎。
萬丈高台,起於累土。
有了堅實的地基,剩下的學習之路便會好走許多。
更不必說,阮棠還成了藥宗分堂的雜役,可以從倉庫免費拿到瑕疵藥材,有接觸學徒和藥師煉製出的廢品藥渣的機會。
「車前草兩錢,黃連一錢,鼠尾果半兩……」阮棠逐個放入藥材,動作慢條斯理,耐心十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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