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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跟臨鈴我們無法掌控,只能見機行事。」他看向垂首不語的木華琛:「木楚你準備如何處置。」

木華琛一抬眼:「你呢?聞白你又打算如何處置。」

須雲子神色淡淡,像是有了決斷且十分有把握:「我對自己徒弟的了解遠比你對女兒的了解要深,方才他已傳信向我說明了實情,跟木楚同行之前,他並不知曉其中隱情,會答應同行也是我曾授意過他,多與木楚親近。」

「我徒兒知此事涉及木家隱秘,已言明今後不會再參與此事,我亦可為他作保。」

木華琛接話道:「木楚從今日起禁足,我會親自看管她,直到試煉結束。」

待試煉結束眾人離開木家範圍,他就可以不動聲色地將禁地轉移,到時候就算木鳶醒了,帶人一路找過去,也找不到半點實證。

焰滅生左右看了看二人商討管制自己的徒弟女兒,不由得在邊上說起了風涼話:「但願你能管得了自己的女兒——」故意拖長的聲音聽起來十分欠揍。

木華琛:「你!——」

焰滅生無視木華琛的殺意,轉頭對向須雲子:「宗主最好也小心些,你那個徒弟以往看著確實是個聽話的,可我總覺得也可能不像看起來那麼聽話,畢竟——會咬人的狗不叫。」

須雲子平靜與他對視:「多謝提醒,那老夫也提醒尊者一句,當心以身飼犬,尤其是在惡犬已經漏出尖牙的時候。」

焰滅生:「哼,狗就是狗,身為主人我自然有辦法治得了他,不像某些人,非要把狗當孩子養。」

話中的冷嘲熱諷跟暗指任誰都聽得出來。

這次不等木華琛發火,須雲子便眼神一冷說道:「我奉勸焰長老,今後若還想繼續維持合作,這些無用的言語之爭還是能省就省吧。」

焰滅生將嘲笑輕蔑一收,打量著同時對他放出殺意的兩人,「行。」

他是狂妄,可不是傻子。

再怎麼有把柄牽制,須雲子跟木華琛明面上到底都同屬正道一方,真同時把兩個人惹急了對付他,他絕對占不到便宜。

這場暗中會面結束後,木楚便被木華琛徹底禁足,無時無刻都有人貼身盯著,根本沒機會去找什麼禁地,而聞白向須雲子保證過之後,也真的就完全不再過問這件事,七日內安安靜靜地在房間修煉準備試煉。

林鈴房間內,子桑將手從木鳶手腕收回。

七日過去了,木鳶的性命是確定已經保住了,但為了後續還能像正常人一樣行走,只能慢慢地一點一點將破碎的經脈梳理回來。

也就是子桑出馬,不然這經脈碎成這樣早就徹底沒救了。

見子桑治療完畢出來,林鈴立刻將鋪了軟墊的躺椅讓了出來。

一邊為勞苦功高的人倒茶一邊問道:「已經過去七天了,木鳶的情況如何?」

子桑穩穩地躺到躺椅上,舉起話本,姿態憊懶至極。

「尚需幾日。」

林鈴略感遺憾:「那看來木家的事是沒法在試煉之前解決了。」

「木楚這幾日的日子也不好過,木華琛就差將自己女兒綁在身上了。」

沉思片刻後林鈴搖了搖頭:「這下麻煩了。」

子桑默然道:「有何麻煩之處。」

林鈴道:「明天試煉就開始了,到時候肯定所有人的關注點都在這個上面,你肯定也是要去露個臉的吧,那豈不就是木華琛殺人滅口的最好時機?」說完林鈴故意拿眼瞟了瞟子桑,活像在暗示什麼。

子桑:「……」

「他殺不了。」

林鈴等的就是他這句話,瞬間就笑眯了眼。

「就知道您老人家肯定會幫到底的。」

子桑說殺不了,那就肯定是殺不了。

子桑拿起林鈴孝敬的茶嘗了嘗又放下了。

林鈴:被嫌棄了。

她給自己倒了點,喝了一口——

也放下了。

又苦又澀,應該是茶葉放多了。

「這幾天我倒是也小心探查了一下,只是我的靈識水平跟木華琛比起來還差點,不敢直接鋪出去,粗略鎖定了幾個可能有問題的地方,可又感覺更像是故意布置出來誤導的。」林鈴跟系統將靈識探查到的地方都排除了個遍,這些地方都邪門得很,只能感知到異常的靈力波動或者星星點點的人影,再想看清便像隔了一層撥不開的霧。

林鈴說完,剛好對上子桑沉靜的目光。

林鈴:「……」她最怕的就是對方一個字不說,就這麼靜靜地看著你。

她立馬乖巧討饒:「是,我是違背之前所言自己插手了,可屋裡的人都在那躺著了,該不該的也已經摻和了,搜尋木家禁地這點事,您老人家就別怪罪了吧。」

子桑手中的話本在掌心圈成一卷,林鈴眼看著他抬手就要落在自己頭上,下意識閉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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