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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蹲下來扣了扣石橋,而後單手扣住石橋欄杆,腰腹用力一盪,便落入那橋下涵洞中。

第23章

馬甲危也 長得像我小舅要娶的新婦!……

「我的天爺,這也能讓你們二位發現?」黃九郎衝著那石橋下的涵洞嘖嘖稱奇,「真是天佑大宋,這彌勒教想要不死也難,哈哈!」

尉遲禮也是眼睛一亮:「我連夜帶人去探查一番,若真能走通,咱們擒賊先擒王,殺了河間天王,此局可破!」

他又遲疑道:「可惜我們只些許騎兵,守城卻難,且這天王一但身死,彌勒教徒極有可能譁變,或有人趁機奪權生亂。」

明新微問:「冀州援軍何時能到?」

「兩日後。」

她道:「若想求穩,或可與大軍聯手。從密道入城的奇兵可分兩路,一路抓得河間天王為質,一路直取城門,屆時以河間天王為餌,引出城中精兵,再由大軍在城外谷地設伏殲敵。」

當然這話說來簡單,具體操作起來,還得看武力,論陣法,拼指揮。

尉遲禮細想一下,點點頭:「即使伏擊不能全殲敵軍精銳,但散兵游勇再難成氣候,我軍再以天王已死的消息攻城,事半功倍。」

當日晚上,尉遲禮便帶人夜探密道,確認此計可行後,便派了斥候和使者北去,同冀州援軍接洽商議細節。

第五日傍晚,明新微送別了楊束和尉遲禮,回到帳中烤火,在明滅的火光中,反覆把玩手中的匕首。

這是楊束走前留給她防身的大理蠻刀制式的匕首,所謂「小錘敲出千年富」,早在前朝時南詔蠻刀就有美譽,大理建國後,此等工藝更為精進。此柄匕首更似一枚手刺,可藏於袖中,不過三指寬,手柄魚鱗紋,柄端圓潤,作蓮蓬樣式。

黃九郎溜溜達達進來,齜著大兔牙好心道:「擔心吶?我來陪你說說話。」

明新微將匕首收入袖中:「什麼?」

「嗐,別裝了,你們倆是這個,我都看出來了。」 黃九郎拇指相對,相互彎了彎,「他去捉那河間天王,其中不知多少兇險,你今晚睡不著吧?」

明新微無奈道:「我倆不是。」

黃九郎也不和她分辨,只感嘆道:「當初我還道你們這些私奔出來的野鴛鴦,錢花光了,受點磋磨就要回家認錯去了,現在看來,卻還有幾分行走江湖的俠氣。」

他大拇指朝上,比了個手勢:「現在你倆在我黃九郎這裡,是這個!以後但凡用得著我黃九郎的,只管開口!」

雖是個心無城府的草包紈絝,但也算熱血心腸,明新微笑了笑道:「那,先道一聲多謝?」

見對方落落大方道謝,黃九郎反而自怨了起來:「嗐,其實你倆一個能打,一個有謀,我在這充什麼什麼大頭蒜呢?我就一草包紈絝,我自己知道的,離了家裡什麼也不是。」

「有什麼不好嗎?你這衙內已經是多少人奮鬥的終點了。」明新微意有所指,「前唐以後,早沒有所謂的世家,誰家裡官場上得力,誰就是新貴。」

三言兩語,黃九郎又高興起來:「也是,我爹爹算得上是官運亨通,我阿娘族裡更是厲害。話說回來,我當初在博州馬市上注意到你,就是覺得你長得特別像我小舅要娶的新婦,吶,尤其這個角度。」

黃九郎說得沒心沒肺,明新微卻聽得寒毛豎立,立馬轉身換了個角度對著他,緊張道:「像誰?」

「我未來的小舅母!哎呀,這話說得有點冒犯,不過我小舅還是一表人才啦,大中祥符年間的狀元郎君呢!當初打馬遊街的時候,不知多少小娘子擲果拋帕。」黃九郎說到這裡嘿嘿一笑,「當然,我不是要挖人牆角的意思,就是見到你倆長得像,忍不住多說兩句。」

明新微喉嚨發緊,問道:「你也見過你……未來小舅母?」

黃九郎來勁了,說起八卦那是眉飛色舞:「那倒沒有,不過月前我陪我阿娘回博州娘家,聽說小舅拒絕了外祖母的娘家侄女,自己挑了個續弦,把外祖母氣得夠嗆,左右閒來無事,我便去打聽了一番,最後在他書房裡找到了畫像。好嘛,小舅說什麼詩詞唱和,頗有知音之感,我看啊,他就是看重人小娘子顏色好,這男人嘛,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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