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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住她撥弄他衣裳的手:「只是碰到了胳膊而已,郡主可有哪裡撞疼?」

「沒有就好,我也沒事。」嘉畫鬆了口氣,去披了外衣,吩咐和星迎太醫進來。

穆太醫拎著藥箱,一來便見宋序靠在榻上朝他點頭行禮,觀摩他面色,不由讚嘆:「果真是底子好,受了這樣重的傷,竟這麼快便醒了,一般人至少昏睡個三五日。」

他檢查了宋序身上的傷,又把了脈,探了額溫。

沉吟:「狀態尚可,只是燒還沒退,這倒也不好,還有傷口……」

他轉向一旁坐著的嘉畫:「郡主,傷者可是又受了涼?」

嘉畫忙問:「很嚴重嗎?」

太醫搖頭:「倒不是說很嚴重,只是病去如抽絲,若非細心看顧,總是好得很慢的。」

「那……若是洗了冷水澡會怎樣?」

「什麼……他這樣還要洗冷水澡?」

穆太醫愕然,隨即不知想到什麼,便委婉勸道,「郡主有些事可以推遲些,不必急在一時。」

「什麼事?」嘉畫不解。

「咳咳……」宋序垂眸輕咳了幾聲,「是這屋子太熱,我便開了窗,不小心吹了冷風。」

穆太醫笑而不語,他是過來人,又精於醫道,有些事即便不用問,把脈也把出來了。

不過這個話題不好繼續,他便轉言:「今日來晚了些,向郡主道歉,實乃今日上午被召去了朱衣侯府,故而脫不開身。」

嘉畫並不關心莫文州如何,她只知道秦將軍既叫她放心,那她便可以放心。

「老侯爺病情如何?」她問。

穆太醫捋著鬍子笑道:「下官去侯府是為

了世子,並未替老侯爺診病。」

嘉畫皺了皺眉,不想繼續問。

穆太醫卻瞥了宋序一眼,繼續道:「那日一根鐵釘扎進了世子左眼,雖被及時取出,但眼珠破裂,眼睛是註定保不住了,如今世子臥床不起,哀嚎不斷,我去時,尚未靠前,便險些挨了一腳。」

「自作自受。」嘉畫淡淡的。

宋序問:「侯府是否追究?若是……」

嘉畫打斷他:「你不必管,安心養傷就是。」

宋序一怔。

穆太醫道:「世子眼傷雖疼,然而怒不在傷,是在老侯爺不追究一事,原先皇上令三部配合稽查,也被老侯爺上奏請撤了,說此事就當是給世子的一個教訓。世子正因此氣得發瘋,砸壞了好多東西,還拿府上下人發泄,不過老侯爺下令他養好傷之前不准出門,其他的則任由他胡鬧。」

嘉畫冷笑:「早該如此,他這種人就不該放出來。」

待穆太醫走了,宋序才問:「既然皇上都下令稽查,為何侯府又不追究?」

以莫文州表現出來的那般,這不合常理。

「這很重要?」嘉畫反問。

「我不願給你帶來麻煩。」

「此事因我而起,你又是我的人。」嘉畫說,「有什麼麻不麻煩的,我自然不可能將你交出去。」

她說,你是我的人。

宋序望著她輕笑:「所以,郡主是答應了?」

「……什麼?」

「讓我做你的面首。」

真是會順竿兒爬。

嘉畫與他對視片刻,坐到他面前,伸手輕輕按在他心口處。

「前提是,得好好活著。」

*

朱衣侯世子被歹人所傷,廢了一隻眼,此事絕對算得上大事。

但奇怪的是,山雨欲來還未來,便雲開霧散,驟然寂靜了。

甚至貼出的通緝令,還不到半日,就全撤了。

夜京誰人不知老侯爺對孫子溺愛地無法無天,因此這樣一處好戲還未開場就偃旗息鼓了,反倒更勾起聽眾的戲癮。

符山晴也是按捺不住好奇,過了兩日便來了府上直接問嘉畫。

嘉畫笑:「我以為你第二日就要來問呢,沒想到還能等上三日。」

「我這幾日忙得很,是才聽說的這事,還是聽雲儀說的。」

「張大人家的表小姐身子如何?」

嘉畫還記得她上次被那雙眼珠子嚇到暈厥。

「身子還好,心情不好……我才知曉她來進京原是為了相看人家,你知道張大人想為她相看誰麼?」

「嗯?」

「說來荒唐,正好是朱衣侯府那位表公子。」

嘉畫驚異:「什麼?」

是上次在業靈寺調戲她的那位紈絝?

符山晴說:「她原先也不知道,知曉後嚇得不輕,他們都是鹽州人,雲儀家中乃是富商,雲家有意將雲儀嫁入謝家,謝家卻看不上雲家,是故云家聽說謝公子隨莫文州進京,便也緊接著將自己女兒送去了表親張大人家裡,欲請張家出面促成這樁婚事。」

嘉畫想起業靈寺那次的事,不由皺眉:「似這般紈絝,在當地也應該沒什麼好名聲吧?雲家竟忍心將女兒嫁過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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