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歸演，但云素現在卻明白為什麼趙芊玲能弄死原主，然後又會被她姐姐弄死。

真的是一人還有一人蠢。

「趙芊玲，誰叫你上來的，出去！」到現在霍紹鳴還是沒有對趙芊玲說難聽的話，「出去！」

「鳴哥哥你別生氣，我就是跟雲素開個玩笑而已。你別急嘛，對不起。」趙芊玲轉頭就跟雲素道歉，「對不起雲素，我只是跟你開玩笑。」

但云素卻當真，一直搖頭。

她哭得很漂亮，眼睛蓄滿淚才會才會掉下來。沒有尋常人哭時的涕淚橫流的窘態，她哭得相當漂亮。

連繫統都不得不感慨：嘖，怪不得人家是UR呢，這種哭戲，真的是太能打了。連它這個電子產物都覺得心疼。

霍紹鳴一看雲素哭成這樣，對趙芊玲的語氣重了很多，「我說滾出去。」

「鳴哥哥！」這是趙芊玲第一次被說滾。

「我再說一句：滾出去！」這一次霍紹鳴的臉上已經結霜，是非常不高興了。

趙芊玲權衡之後，回頭看一眼雲素才假裝哭著跑出去。

「霍先生。」雲素咬著下唇，「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又是霍先生。

「你明白什麼意思？」霍紹鳴扯松領帶走到床邊坐下，面對此時宛若驚弓之鳥的雲素，突然之間不知該怎麼安慰。

他從前不在乎這些，所以不知道怎麼安撫。

「我知道，其實趙芊玲小姐更適合霍先生。我都知道的，我可以離婚。」雲素突然長嘆一口氣，胡亂的抹掉臉上的淚痕。

「霍先生，等我病好就離婚，可以嗎？」雲素看到霍紹鳴的表情不是很好，繼續添油加醋，「如果您覺得這樣耽誤時間的話，那其實明天也可以。我明天應該快好了，能爬起來去離婚。」

「我，唔——」

話還沒說完，雲素的唇就被堵住。她瞪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霍先生。

等親過之後，霍紹鳴才用拇指指腹擦去雲素臉上的淚水，「我什麼時候跟你說要離婚了？」

「因為您喜歡趙小姐，我知道的。否則你之前，也不會一直幫著她。」雲素用那張被親的艷紅的唇囁嚅道：「從前，每次她打我威脅我的時候，您也總是幫著她不是嗎？」

說這話時，雲素已經絕望。

「我！」霍紹鳴突然覺得從前的他挺混蛋的，「趙芊玲從前打過你？」

怎麼才是合格的告狀？

雲素沒說話，只是下意識捂住右臉頰。

這時候故意告狀顯得很刻意，還不符合她現在柔弱可欺的性格。

柔弱可欺是不好的？

那也看怎麼用不是。

「她打過你。」這一次霍紹鳴用的是肯定的語氣。大掌撫上雲素的臉，「她打你巴掌？」這張明艷柔弱的臉，怎麼經得起一巴掌。

雲素低下頭，刻意避開對方的視線。

「素素，你不要再想離婚的事情了。」霍紹鳴現在不想離婚，他愛極了素素這樣。

只是，從前他怎麼不知道素素這樣好欺負。

看來爺爺說的是對的，溫柔心善好欺負。

「我現在也想開了。」

雲素抬頭，望進霍紹鳴的眼睛裡。他當然也看出霍紹鳴眼裡的疑惑，當然也明白從前的她和現在大相逕庭。

需要一個可以搪塞過去的理由，可信度不需要很高。

因為你只需要給一個理由，霍紹鳴會幫她圓回去。

「從前一個人嫁進霍家，老是被人欺負，以為裝凶就能不會被人看不起。那一次差點被溺死我也想開了。」

原主嫁進來之前，脾氣還是挺溫和的，絕對不會像是那樣，動不動就大呼小叫砸東西。

被喜歡的人冷暴力半年，被傭人暗地裡嘲諷，還有一個女人天天指著你，說你出身不好，是下等人。

是個人都會發瘋吧？

雲素嘆口氣，「當初是因為爺爺才和霍先生結的婚， 我對您一見鍾情，但現在也知道是我妄想。想開之後，反而好了做回自己了。不愛之後，反倒能釋然。」

素素對我一見鍾情？等等，不愛之後！

霍紹鳴看著素素眼中含淚的樣子，心裡陡生出幾分不忍，「你現在。」

「我知道。」雲素用手捂住霍紹鳴的嘴唇，輕聲道：「霍先生，我會離婚的。不需要財產，我自己離開。或許離開反而會更好，回到屬於我的圈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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