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哪裡那麼多憶可以失。」
雲素撐著下巴,「你知道我為什麼裝作失憶嗎?」
「不知道。」現在盧思思後背發涼。
面前的女人還是那麼美,但她卻覺得後背發涼。
「因為如果我不失憶,周啟宇怎麼會覺得自己還有機會?怎麼會和你反目成仇呢?」雲素坐直起來,嘴角弧度放大。
「你知道嗎?如果我記得這一切,那周啟宇他也明白自己沒有機會,對我的執念會減弱。但如果我忘了,我忘了就代表他還能重新開始的機會,你覺得他會怎麼對你?」
一開始雲素就已經想好怎麼對付兩個人。
她才懶得理這兩個蠢貨,丟根骨頭就能狗咬狗,看戲多好。
「你,你居然!」
盧思思沒想到從宴會那一次見面,他們兩個人就已經被雲素算計,「你你那麼做,真不怕遭報應嗎?」
「報應?」
報應這兩個字在任何一個人嘴裡說出來,雲素倒是能聽一點。但在盧思思嘴裡說出來,她就只想說:好臭。
「你惡不噁心?你背著我和周啟宇胡搞的時候,怎麼不覺得會有報應?你綁架我,又找人想輪我的時候,怎麼不覺得有報應?」
跟這樣的人云素也懶得說什麼,站起身來拔開玻璃瓶里的汽油,「上次,你也叫那個人放火燒死我。」
「那個男人,和你有關係的男人是誰?」雲素其實挺好奇的。
按理說盧思思離開國內許久,就算有朋友也不該有這樣可以為她做這些事情的人。
「你忘了他嗎?」
看到雲素忘了這事兒,她還覺得好玩,「我們以前是同一個幼兒園的啊,那個人後來輟學了。高一就輟學,一直在外面混。」
「我們以前是同一個幼兒園的?」
雲素怎麼對這件事沒什麼印象,「算了。」反正她也不在乎。
她只是單純的想讓盧思思死而已。
把火場的痛苦和炙熱都還給她。
「憑什麼不管你做什麼,所有人都喜歡你?所有人都恨不得把你捧上天,明明我更厲害不是嗎?」
盧思思嗤笑,「那些人都沒長眼睛。還有那個周啟宇,居然想要殺我。那我讓阿初報復一下,有什麼問題嗎?」
「我其實是無所謂的。」
雲素開始倒汽油,「你也不需要擔心什麼,只需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就好。」將汽油倒好,隨手將瓶子砸碎。
聽著碎裂瓶子的聲音,盧思思卻開始緊張開始害怕。
「雲姐,雲姐我沒有要做什麼,你放了我吧。我和你畢竟是幼兒園同學!」現在輪到盧思思哀求。
「雲姐,你放了我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就是被周啟宇迷惑。如果你要報仇,可以去找周啟宇!」
「你放心,周啟宇的事情也不會那麼輕易就過去的。」
雲素不是一個著急的人,一個一個來,走不掉。
「盧思思。」
雲素手裡拿著打火機隨意把玩,看著哀求痛哭流涕的盧思思,「你不是知道自己錯了,而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這一句話真的很好形容現在的盧思思。
手一松,打火機掉到汽油上。
火勢一下就燒起來,火舌吞沒所有汽油撒過的東西。
「雲素,你就是個惡毒心腸的女兒,你不得好死!雲素,你不得好死。」
「我本來也不是什麼好人,至於不得好死?」
雲素冷笑,擺擺手轉身離開火場。
盧思思只需要想著怎麼付出代價,但云素要考慮的事情就很多,比如怎麼全身而退。
今天挺開心的,不過確實要考慮怎麼糊弄過去。
離開之後,雲素把車開進水裡徹底毀屍滅跡。在讓系統刪掉她出現的所有監控,直接回到家裡。
回去洗個澡,然後等著袁淮書回來做飯。
舞團那邊早就已經讓系統請假,就說和袁淮書在一起。反正他肯定會幫忙掩蓋,還不會多問。
「素素,你怎麼回來的那麼早?」袁淮書提早十分鐘回來,打算給素素做飯,結果人已經在沙發上躺屍。
「我想快點見到你。」雲素水眸盈盈,「今天肚子有點痛,所以乾脆請假回來。」
「那我晚餐給你做清淡一點。」
「好。」
第二天那棟民房被燒毀的消息就傳出來。
不過,盧思思沒有那麼好的運氣。
也是,雲素把人綁的那麼嚴實,在火還沒燒到她的時候煙就已經可以把人嗆死。
她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人活。
盧思思死了,還有一個在醫院裡苟延殘喘呢。
雲素不會厚此薄彼,在他即將去精神病院之前,她拿著花兒去見了周啟宇。
今天她穿著一件淺藍色的碎花連衣裙,這個顏色在記憶里是周啟宇很喜歡的顏色,來送人肯定要穿的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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