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樣冒昧,但我希望和雲小姐做朋友。朋友,只是朋友。」一切可以從朋友開始。
卡斯羅咽下口水,他放在膝蓋上的手居然在顫抖。
單單雲素看著他,卡斯羅就覺得渾身像是要燒起來似的。
「卡斯羅先生,還是把飛行器開回去吧。」雲素還是沒有給對方這個機會。
一下子給太多,會讓人覺得很簡單,這樣不好玩。
一點點的與眾不同,都是他們掙破頭的資源,這就是雲素要做的。
魚兒太多,餌料太少,當然要慢慢來。
「好吧。」被拒絕,卡斯羅卻不覺得意外。
「被雲小姐拒絕也是一種榮幸,畢竟有的人根本沒有資格出現在您的面前。」
「卡斯羅先生,您不用這樣的。」
雲素做出意外的樣子,左手搭在輪椅扶手上,「您這樣說的好像是我不對。」面露苦惱之色。
現在卡斯羅的右手也正好搭在輪椅扶手上,但也只是堪堪摸到扶手而已。
雲素一伸手,兩個人的手好像離得很近。
這一點甜頭,就足夠讓人心滿意足。
「是我不好,是我不會說話。雲小姐不要往心裡去好不好?」卡斯羅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微顫。
因為他們兩隻手離得好近,雖然還有十厘米。
但也好近。
「都是我不好。」卡斯羅垂下狗狗眼認錯。
長得嫩的人就是好,認錯看起來也似乎很誠懇的樣子。
「喲喲喲,茶起來了啊?」系統一眼就看出對方的小心思。
「沒事,我還有事。」
雲素沒有再給對方進一步交流的機會,「抱歉,失陪了。」
「沒事沒事。」卡斯羅站起來,目送雲素的輪椅離開。
等人走之後,他伸出右手聞了聞指腹。好像聞到那股特殊的香味,「雲素,素素。」
如果他也能像是埃克森那樣和素素牽手,能溫柔的叫著她的名字,有資格有身份推著她出現在眾人面前。
那該多好?
可惜,他不是埃克森也不是雲亓。
但他是卡斯羅,他會有機會的。
回到書房之後,雲素開始鼓搗那些毛筆,「看起來種類很多也很齊全。」因為生產力進步,工具反而可以隨時做。
只是那些書什麼都沒了。
「先畫幅畫。」雲素取筆蘸墨,開始隨意畫一幅山水圖。
她從前也會畫畫油畫什麼的都會,後來孟司忱教過她。
只要肯用心不偷懶,雲素學東西都是很快的,孟司忱教過幾個月,她就畫的更好。
專心致志的她,都沒有發現書房裡多進來一個人。
「素素畫的真好。」
頭頂傳來聲音,雲素沒有抬頭看只是聽聲音都知道是埃克森,「回來了?」將筆放到筆架上。
和昨天的禮服不一樣,埃克森今天穿著一身剪裁合適得體的白色金邊制服。
整個人看起來禁慾又沉穩。
是雲素會感興趣的模樣。
「回來了。」埃克森繞過書桌,來到素素身邊,「素素你居然還會畫古地球的水墨畫嗎?真厲害。」
他只在接受歷史知識時,匆匆看過。
「隨便畫畫。」雲素放著等畫風乾,朝埃克森伸出手。
對方馬上明白過來,把可樂遞過去,「怎麼突然喝這個?」
看,機器就是沒有人好用。
「昨天和麗嘉殿下說話的時候,偶爾嘗到了,覺得很好喝就喝了。」雲素說謊也是臉不紅心不跳。
她抬頭看著自己的未婚夫,笑容溫柔,眸中秋水恨不得將對方溺斃。
「素素,我們結婚之後,你想單獨住嗎?」埃克森蹲到素素麵前,拉過對方的手按在臉上。
哪怕因為剛才的冰可樂,掌心微涼,他都覺得很舒服。
他喜歡素素這樣對他,安撫他。
「單獨住?可是哥哥怎麼辦啊。」
雲素疑惑的歪了歪頭,「訂婚的時候,不是說好了結婚之後一起住嗎?怎麼了,是發生什麼事情嗎?」
「沒,沒什麼。我只是怕素素不適應而已。」明知道是這個答案,埃克森還是問出口。
他知道雲亓在素素心裡,有哪怕是他這個未婚夫都是不能替代的位置。
而且,他這個未婚夫怎麼來的,他也覺得可笑。
「埃克森,如果你有什麼顧慮的話,可以告訴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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