蛄蛹者群起而上,仿佛六大派圍攻光明頂。
游鈺一愣,「學會搶答了還?」
「找死犯規!」
閻王叫你三更死,你兩更就下去報到,怎麼,還想給領導留個好印象?
游鈺才不會如他們願。
手持皮鞭沾鹽水,揮得虎虎生風,揍得他們是皮開肉綻。
開完花刀後,需要撒上調料醃製入味。
游鈺跳到牆上,先給自己戴上個防毒面罩。
舉起桶開始往下撒辣椒麵。
「火辣辣的情~火辣辣的愛~」
「火辣辣的人兒~心裡變態~」
【魷魚姐,吃點避韻藥吧你】
……
等他們疼到失去知覺,毫無反抗能力。
游鈺再次把鎖鏈扣上。
村長也沒用了,一起毒啞了吧。
拿出之前錄的口供,游鈺開始一個個審判。
暴力毆打女人的,一根一根掰斷骨頭。
給女人餵過精神類藥物的,開瓢燙腦花。
偷看過女人洗澡的,摳眼珠子。
強迫女人生孩子的,剖腹。
輪流強制過女人的,先以酒精消毒,輔以風油精醃製,再一片一片閹了。
迫害女人賣過器官的,掏心掏肺。
如果只是買了媳婦,沒打過也沒罵過,那就賜死。
數罪併罰,誰也別想逃。
至於個別一個都沒有犯的,不是有良心,是年紀小還沒來得及實施。
游鈺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所以並沒有對他們動手。
只是晾著。
等雞啄完了米,狗舔完了面,蠟燭燒斷了鎖,他們就能自由啦!
墳頭的草也能自由的迎風飛舞啦!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婦女。
她們曾經也是被拐來的,只不過被村子裡的風氣浸染多年,已經成為了施暴者的幫凶。
就像張初升的母親。
她被迫生了孩子,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時間久了,越來越難以割捨。
看著孩子長大,操心他的婚姻大事,精打細算數著錢,說還是買一個媳婦划算。
她說她們只是一個母親,母親怎能不為孩子考慮。
但是,任何感情超出了法律界限和道德底線,都是罪惡。
她們從受害者淪為倀鬼,變成曾經自己最痛恨的模樣,可憐又可恨。
……
殺麻了,休息一會。
游鈺回到張初升家裡。
游鈺把小拐子中唯一的女人拎到對面房間。
女人膽戰心驚的磕頭求饒,游鈺嘆了口氣,扶起她坐在了炕上。
「那幾個男人必死無疑,你不希望和他們落得一個下場吧?」
「咱們都是女人,說實話,我有些不忍心~」
「你已經被我毒啞嗓子,也算得到懲罰了。」
「如果你願意配合我,我會放你走。」
女人沒有選擇,拒絕配合只有死路一條,答應幫她或許真能求得生路。
她忙不迭的點頭。
游鈺接好她脫臼的手腳,遞給她紙和筆。
「你的上線聯繫人是誰,名字,電話,地址,樣貌,記得多少寫多少。」
「不記得上線也沒關係,只要是同行就寫下來。」
在游鈺的監視下,女人的大腦從未如此清醒過。
雖然邏輯有些亂,但大到城市,小到對方嘴唇邊的痣,都寫了下來。
精神極度緊繃的狀況下,撒謊會漏洞百出,女人也只有小學學歷,沒本事在游鈺眼皮子底下玩心眼。
游鈺驗收後,將名單疊好塞進口袋。
在女人渴望眼神中,游鈺說,「多謝你的幫助,回頭是岸,我這就送你離開。」
令人牙酸的斷骨聲里,游鈺消失在女人的視野中。
她眼中最後的畫面,是自己沾滿泥土的鞋跟。
游鈺把「回頭」了的屍姐丟回原來的屋子。
被拴著的人看見死不瞑目的女人,頭皮炸裂,眼神翻白,抽搐著口吐白沫,硬是活生生嚇死一個。
老話說的對呀,人嚇人真能嚇死人。
沒嚇死的也嚇暈了過去。
等他們醒來,眼前還是屍姐。
日日精神折磨下,陸續嚇死了好幾個。
游鈺回到兇殺現場,沒事人一樣進空間睡覺去了。
只是莫名地睡不著。
滿腦子都在想如何抓到其他人販子。
光讓她一個人干肯定不行,她又不是刑警隊的,也沒人給她發工資。
她得想辦法把警方引過去,還得把原主的身份摘乾淨。
好煩。
煩的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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