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明阮把人踢了,才知道剛剛進門時,陳頌說的最好在這裡做的事,就是給陳家老爺子打視頻電話證明他們已經在「新房」住了,夫妻生活很「和諧」。
陳頌往旁邊挪了挪,示意席明阮坐下,「不管誰的錯,我的手夠不到,你總不能讓我頂著這樣的傷去醫院吧?醫生問起來,我是該實話實說還是謊報病情?」
席明阮這才在他旁邊坐下,別彆扭扭拉起他的襯衫,露出受傷的地方。
光/裸的後背猛然暴露在空氣中,陳頌稍微顫了一下。只見原本細膩精瘦的腰上此時青紫了一大塊,有些地方甚至有滲血。
席明阮伸出手指輕輕碰了一下,聽見前面微不可見的「嘶」了一聲。
原先沒看見傷口時還覺得一腳下去能有多重,可此刻等傷口露出來,席明阮愧疚地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對不起啊,我也不知道我一腳能有這麼大勁兒……」
陳頌回頭看了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說,你以為你勁有多小?你對自己的體重有什麼誤解?
礙於理虧,席明阮深吸一口氣難得沒有反駁他,將藥酒倒在手心裡,覆在他腰上搓了搓,遲疑道:「推拿是這樣吧?」
無人應答,席明阮也就當是正確的手法了,等手心的藥酒幹了,又倒出一些揉了揉。
等到正片淤青都揉過了之後,她才捂著發酸的手站起來,抱怨道:「原本以為是個技術活,沒想到是個體力活。不行不行,下次你還是找個醫生過來吧。」
蹲坐在沙發上時間太長,席明阮一下子起的太快,只覺腳下一陣無力,膝蓋一彎就要跪倒在沙發上,慌亂間隨意拉住一個牢固的東西。
陳頌吃痛的回過頭,便見席明阮趴在他身上,雙臂緊緊在他的腰上,整個人像條八爪魚緊緊纏著他。
腰後傳來的疼痛和姑娘細膩的肌膚傳來的感覺交織在一起,奇怪又陌生。他難耐得閉眼,想將這股從小腹升上來的邪火壓下去,後背處的感覺卻更加清晰,他甚至能感受出貼在後背的輪廓。
席明阮驚嚇的心情還沒調整好,就突然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身體像是被拋上了半空,轉瞬落入一個寬敞的地方。
陳頌敞著扣子的坐在沙發上,身上的白襯衫早已經褶皺不堪。他緊扣著席明阮,微微昂著頭,半瞌著眼睛。
席明阮雙腳懸空,被迫摟住他的脖子,整個人緊緊靠在他身上,兩個人之間沒有一絲縫隙。
席明阮不停得扭動身體想要掙脫桎梏,卻不能撼動分毫。她氣呼呼的抬頭,正準備質問為什麼不准她動,卻正好對上他稜角分明的下頜線。
陽光透過玻璃照進來,空氣中的粉塵緩緩流動,他整個上半身沐浴在陽光里,流暢的輪廓在光圈裡若隱若現,喉結微微滾動,席明阮一時語失。
這優秀的下頜線,簡直是老天爺賞飯吃啊!
陳頌要是哪天不干霸道了,去當個乖巧的小狼狗,富婆圈還不得搶瘋。
席明阮暗暗下定決心,離婚後她一定要包養十個八個這樣的狗子!
「別動。」
喑啞的男聲拉回席明阮的思緒,她齜了齜牙,不滿道:「難道我還不能自由支配我的肢體了嘛,我就要動。」
陳頌低頭看她,眼睛漆黑看不見底,直直對上她濕潤清澈的眼睛。半晌,他抬起手蓋住眼睛,突然輕笑出聲:「難道沒有人教過你,不要輕易碰一個男人的腰嗎?」
男人的腰。
腰……
在這個網絡發達的時代,即便是有沒吃過豬肉的人,那沒見過豬跑的,絕對是鳳毛麟角。憑著席明阮網上衝浪十幾年的經驗,她幾乎秒懂這句話的含義。
她像是坐到了針眼一樣立刻彈了起來,並且還偷偷朝著他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瞄了一眼。
陳頌失笑,從沙發上站起來,「行了,你快去收拾收拾東西吧,我先去洗個澡。」
也不知道陳頌出於什麼心理,竟然拿著衣服跑到客廳的洗手間洗澡。
主臥難道沒有洗手間嗎?聽著淅淅瀝瀝的流水聲,席明阮憤憤咬了口抱枕,也不知道這個房子是京建哪個沙雕設計師設計的,她要開除他!
左右望了望,偌大的公寓裡連個人影都沒有,席明阮頭一次後悔沒帶幾個傭人過來。都快半個小時了,洗手間的門還沒有要開的預兆。
要是他出來看見她還在客廳坐著,恐怕還會自作多情的以為她在等他呢。離婚的號角還沒吹響,她可不能羊入虎口。
席明阮躡手躡腳得跑到玄關換了鞋拎上包,偷偷摸摸跑了出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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