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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明阮:「幹嘛?」

看她吃得太香想用酒麻痹她的神經她然後把她賣了嗎?

陳頌開了酒,先給自己倒了一杯,又給她倒了一點,才舉起杯子,「慶祝一下。」

席明阮:「……」

慶祝她今天當著公婆小叔後媽的面罵人了嗎?她剛剛想錯了,就算狗男人的手藝再好,也改變不了他很狗的事實。

陳頌勾唇:「阮阮,今天你很帥,像個小戰士。」

他輕輕笑開,線條分明的俊臉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柔和,不似平時那般清冷高高在上。他刻意壓低的聲音更顯磁性,喉結上下滑動,像哄孩子一樣。

席明阮心底「嗷嗚」一聲,好欲啊!她最受不了這樣的了!

她手忙腳亂得端起一旁的高腳杯,抬起下巴,「咕隆咕隆」幾下,將酒囫圇吞了下去。

又喝了兩杯,席明阮才覺得理智回籠不少,揮了揮手回答他:「不用客氣,我就是看不慣別人在我面前嚶嚶嚶!懲惡揚善人人有責嘛!再說了,咱們現在好歹也算是一個陣營的,要是當著我面讓你被人打了,那我還要不要混了!」

說完,她好像還嫌不夠,又拍了拍胸脯一副義薄雲天的樣子:「以後誰要是敢欺負你,告訴爸爸,爸爸拿著二十四米偃月刀削死他!」

第16章

到帳

明亮的燈光打在純白的牆壁上,窗簾薄紗被暖風吹動一角,偶爾露出一望無垠的黑夜。

陳頌站在床邊,垂眸看著安靜躺在床上的姑娘。她的睡相不大好,一條手臂懸在床懸邊,另外一隻手也擱在被子外。或者是喝了酒的緣故,滑嫩的臉頰白裡透紅,唇瓣微微張開。

不是還號稱夜場仙女嗎?就這點酒量。

陳頌伸出手,將她掀開的被子重新蓋到她身上,難得有些走神。從半年前他接手京建開始,陳泳母子虎視眈眈,他扛著壓力,幾乎每晚熬到一兩點,生怕行差踏錯一步。

或許是席明阮太過香甜的睡姿感染了他,平時高速運轉的大腦竟也有些許的放鬆,腦海里卻不停回放著今天下午她在陳宅握著棍子擋在他面前維護他的畫面。

她接近一米七的個子卻不足一百斤,一陣大風吹過來都擔心能把她吹跑。可她擋在他面前的時候,卻奇異的,第一次讓陳頌產生了一種被保護的錯覺。

其實他在車上對席明阮撒了謊,如果她下午沒有衝出來替他擋住棍子,那根拐杖最終是一定會落到他身上的。

他越過陳義海直接拿到京建的管理權,這口氣陳義海足足憋了半年。只有他「順從的」挨了棍子,這件事才能徹底過去。

他又想起陳義海第一次帶林敏母子回來的那一天。

也是這樣,風很輕,人很多。

他站在溫柔的母親身邊,看著對面的小哥哥,友好的伸出手。

那個時候的陳泳還不叫陳泳,他叫林泳。剛來陳宅的時候,他很膽小,也很怕生,不敢說話。陳頌記住父親的話,要好好和哥哥相處,多讓著哥哥一點。

他很聽父親的話,林泳喜歡他的玩具車,送給他;林泳喜歡他的世界拼圖,送給他;就連林泳喜歡他掛滿籃球和模型的小房間,他也搬出來讓給他住。

直到母親親眼看見在陽光房裡和林敏滾在一起的父親,他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林泳和她的母親一起,看上了他的父親。

緊接著,分居,離婚分割財產,母親出國,父親火速再婚,林泳改姓,十歲的陳頌長大。

他看著父親帶著陳泳去遊樂園,看著他們一家三口在花園賞著他母親種的花,心情也從一開始的嫉妒期待慢慢成了漠然置之。就算半年前陳義海給陳泳股份,他也只是覺得可笑罷了。

有些傷口被捂在心底從不宣之於口甚至永不見天日,不是因為已經癒合,而是需要讓它潰爛來一遍遍提醒自己保持清醒。

可今晚就這樣看著席明阮難得乖巧安靜得睡顏,他竟然鬼使神差的,緩慢地、近乎虔誠的,在席明阮鬆軟的頭髮上落下一吻。

晚安,顛倒我眾生的仙女。

一夜無夢,席明阮起床時,便感受到宿醉帶來的頭痛欲裂。

她捶了捶腦袋,嘆了口氣,果真是歲月不饒人啊,上了年紀,喝那麼一點點酒,就不行了。

洗臉刷牙的空檔,席明阮抬頭看了眼鏡子裡蓬頭垢面眼如核桃的女人,意識終於回籠。

她昨晚似乎是和……她那毒舌嘴賤的塑料丈夫一起喝酒的?!

每天奔走在離婚前線的小席:我覺得我必須現在立刻馬上原地離婚!我現在很危險!陳頌那個禽獸已經要開始對我這隻柔弱的小白兔下手了!辣個狗男人已經不打算好好做個人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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