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氏看著張洛嘉的臉龐,自顧說道:「你現在這樣出息,我下去見到你爹也好有個交代了。」
張洛嘉恨不得把她腦子錘開看看裡面除了裴垣還裝得什麼,都說為母則剛,邵氏心裡只想著情啊愛啊的,一點不考慮兒子嗎。「母親你在說什麼話,我才得了一個秀才,在家呆不了幾日還要去府衙學宮繼續學習,再過兩年肯定要下場參加科舉,你不要想不開,你就安心下來養好身體,看我給你掙一個誥命的身份回來。
開玩笑,邵氏要是再出點什麼意外,她就算是科舉一路綠燈,也得為母丁憂守孝吧。邵氏得活的好好的,她才能沒有後顧之憂的去闖蕩去拼。
「阿尚有這等志氣,娘也高興,娘等著看你出人頭地。」邵氏一臉欣慰,果然精氣神更好了,也不和劇情中一樣病怏怏的有氣無力,積極的配合著醫者吃些調理氣血的藥。
張洛嘉放下心來,開始琢磨著在科舉考試之前,怎麼整治張屠戶父女,哦對,還有那個姦夫王二麻子。她覺得張翠花保不齊早就和王二麻子眉目傳情了。現在世人看貞操看的比較重,越雷池是不敢,勾搭勾搭還是有可能的。
張洛嘉這邊策劃著名,門外張翠花就登門了!
也沒有敲門,推開大門就直接進來了,手裡拎著一個偌大的食盒,有肉菜還有麵食,一點不客氣,屁股往凳子上一坐,把飯菜依次擺出來,雙眼直勾勾盯著張洛嘉:「尚弟,我爹說你剛趕回家,邵嬸子身體不適肯定沒有張羅做飯的事,讓我給你們準備了些飯菜,你們快吃吧。」
哦豁,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張洛嘉沒記錯的話,劇情裡面張翠花一直對裴尚直呼其名,就算是裴尚入贅後也是如此。她不動聲色的謝過張翠花,並不去看那些飯菜。
「有勞張姐姐了,只是我母親體弱不宜多食肉菜,一會我給她煮點清粥便可,這飯菜你還是拿回去吧。」
聽見張洛嘉拒絕,張翠花三角眼一吊,然後想到什麼似的又松下來,一臉嬌羞:「邵嬸子不吃那你吃點,這都是我誠心為你準備的,尚弟可別辜負我一番心意啊,從小到大我還從來沒有給我爹以外的人做過飯呢。」
張洛嘉看著張翠花肥碩的大餅臉一陣作嘔,她還得吊著張翠花,順便看看這心思惡毒的婆娘到底搞什麼鬼,舉起筷子吃了起來。
張翠花看裴尚肯吃她做的飯,也鬆了一口氣。
她前陣子總是做一種離奇的夢,夢見裴垣死了裴家沒落,邵氏臥病在床,裴尚為了給邵氏治病,欠了自家不少東西,最後邵氏病重的時候裴尚又找自家借了不少銀錢,她爹趁機提出要求讓裴尚入贅,裴尚也同意了。
再然後他們成婚,她在夢中對裴尚呼來喝去,還對裴尚下藥用了強,最後和王二麻子一塊把他給殺了。這個夢境太過真實,她反覆做過好幾次,她確實和王二麻子有點瓜葛,但是這一切太過不現實了,她也沒全當回事。
直到前陣子外面傳來消息說裴垣有可能死在外面了,她才覺得,這有可能不是一個簡單的夢,裴垣竟然和夢中一樣真的死了,邵氏也傷心欲絕跟著大病一場,唯一不同的是,裴尚和夢中不一樣,他去考了府試,居然真的成了秀才。
張翠花一臉笑眯眯的看著張洛嘉吃飯,看的張洛嘉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快速的扒拉完飯,問道:「張姐姐你看多少銀錢,我給你銀錢。」
張翠花甩了個媚眼,「哎呀一家人的還給什麼錢,不必不必。」
一家人?什麼時候是一家人了?張洛嘉心裡有個大膽的想法浮出來。這娘們不會是重生了吧?
她難道還賊心不死?做什麼白日夢呢!她剛想著該如何引誘張翠花,張翠花就送上門來了?
還別說,張翠花還真是這麼想的,要是沒有做這夢之前,她是半點不會看上裴尚的,裴尚從小讀書,有股讀書人的清高,對她面上是客氣,但張翠花總感覺他們讀書人都是高高在上,心裡看不起他們這種村里買賣人。面容長得倒是清秀,但是身體瘦弱,一點男子漢的威猛勁都沒有,一點也不符合她的審美。
可現在裴尚中了秀才,年齡又小,前途無限光明,她要是現在把裴尚拿下,那以後豈不是吃香的喝辣的?沒準還能當個什麼官夫人什麼的。她也知道自己的斤兩,再讓裴尚像夢中那般入贅是不可能了,但是她還是可以想辦法嫁給他啊。上輩子都成了夫妻,這輩子為什麼不可能。
張翠花現在已經把張洛嘉看成是自己的未來夫君了。
「那就有勞張姐姐了。」張洛嘉看破不說破,「我在家中待不了多久,青州府府尹大人選中我去府衙學宮,估計要在那邊常住一陣時日,也不方便帶家母一同過去,留她一人孤身在家我也不太放心,正愁我母親無人看顧,不如請張姐姐日常多擔待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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