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她在原主記憶中發現鎮北侯溫家原本是有一塊丹書鐵券供奉於祠堂,但在鎮北侯出事以後卻憑空消失了,沒有一個人提起來過。張洛嘉靜思片刻心中已經有了大概的主意,開始靜心修煉。
翌日早起是被丫鬟叫起的,「夫人,該起身了,今日您不是約好了莊夫子嗎,時辰快到了。」
莊夫子?哦對了,原主和王晉之兩人相敬如賓,一腔心思都用在一雙兒女身上,遍尋名師,教導的兩個孩子出類拔萃。為了請到鼎鼎大名的莊夫子,原主砸下不少嫁妝錢,說遍不少好話,又搬出了父親鎮北侯的名號,最終才請到了莊夫子出山。
莊夫子為人古板嚴苛,三更睡五更起,確實是把原主的兩個孩子教導的不錯,但這也是兩個孩子對原主怨恨不解的一個點。
張洛嘉心中呵呵,這兩個白眼狼不是嫌原主管得多沒有自由嗎,那她就不管了,給他們自由,有那低三下四說好話的功夫還不如多睡一會。
「書意,今日我身子略有不適,你代我去給莊夫子賠個不是,就說我突來疾病,臥床不起。」張洛嘉略略咳嗽,丫鬟頓時滿臉擔憂上前詢問。張洛嘉當然是裝病,打發她快去快回,囑咐她不可怠慢了莊夫子。
第78章 下堂之妻要翻身 3
書意一步三回頭出了門,張洛嘉又喊來另外一個丫鬟,「知畫,你去給老爺說一聲,我近日身體不適臥病在床,管家的事情要擱置一下了。不如請老夫人出面,先行打理一下。」
知畫領命出去,不一會帶著王晉之和大夫一起回來。
張洛嘉聽見腳步聲,並未起身,有氣無力道:「老爺,我這身子不知怎麼了,今日頭昏腦脹,心跳慌亂,不知是怎麼了。」
王晉之看著躺在雕花床上的原配,氣色紅潤,皮膚瑩潤又有光澤,哪裡帶著一絲生病的樣子?溫知許一個武將家的女兒,成親這麼多年除了兩次生產,什麼時候得過病,不會是裝病不想管家吧。
心中不愉,也沒有表露出來,「我剛聽知畫來報,聽說你身體不適,正好錢大夫在母親處問安,便一起帶過來了。」
張洛嘉心中早就看破他的伎倆,無非就是老夫人懶得管事又心懷疑慮,才順便讓錢大夫過來看一下她是不是在裝病。看就看,我還怕你看出來點什麼啊!
男女有別,錢大夫和張洛嘉中間立著一扇屏風,張洛嘉只露出一個手腕,錢大夫道了聲得罪食指和中指搭在她的脈搏處,越是把脈越是臉色怪異。從醫幾十年來他從未見過如此怪異的脈象,時而緊促時而停滯。
接連換了兩次手,診了半盞茶的功夫,還是面有難色遲遲沒有開口。王晉之見狀不耐道:「錢大夫,這麼久了可看出點什麼?」
錢大夫收回手指抱了抱拳,慚愧道:「老朽慚愧,從醫這麼些年來從未見過婦人這般脈象,夫人應該是過度勞累所致,不弱開兩副順氣溫補的藥方,先修養一陣子吧。」
王晉之聽罷顏色微沉,難道真是生病了?那可怎麼辦,母親年歲已高,享慣了清福怎麼還能在管家。溫知許不是一貫強勢嗎,怎麼這次捨得撒手管家權了,難道是她知道了什麼?
開始試探道:「可是最近母親也是身體抱恙,再讓母親掌家,傳出去難免讓人說是我們做兒女的不孝啊。」
張洛嘉一臉不解,讓知畫把錢大夫送出去,一點沒有給王晉之個好臉色:「傳出去?先不說誰有這個膽量會傳出去,就說我現在已經這麼難受了,你連句暖心話都沒有,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沒聽見剛才大夫說我是過度勞累才導致的嗎,這個家誰愛管誰管,我是不管了。」
「你!真是無理取鬧,我已經帶著錢大夫來看你了,還待如何?」王晉之微慍,「難不成讓我一個大男人去料理後宅事務。」
張洛嘉是無所謂啊,管家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她是不會做的,原主勤勤懇懇的管著家中大小事務,王晉之所謂清高持才呼朋喚友舉辦詩會,踏馬遊春活得逍遙恣意,白眼狼王煥清和王靜茹今日請這個名師,明日請那個來家中做客,吃穿用度無一不精細,哪樣不是花費甚多,原主還總是搭進不少自己嫁妝,到頭來落個這種下場。
後面遭了罪年紀三十餘歲便活得像個五十歲老媼,衣衫襤褸,反倒是王晉之踩著他們溫家吃著她的嫁妝,一家人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張洛嘉起身坐起,走到妝檯前慢條斯理的梳妝,道:「你要是願意管就去管啊,你真當我們鎮北侯溫家沒有人了是怎麼,拖著病體還讓我管家,我要去找我父親說說理,哪怕是到了皇帝跟前也不怕,看看你們王家是什麼吃人不吐骨頭的狼窩。」
王晉之從沒有見過這般無賴樣子:「你你你,你不是病了嗎,怎麼現在沒事了!我看你就是裝病。你故意不管家,你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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