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校長快步上來捂住她的嘴,眼睛掃量一圈來圍觀小汽車的村民,生怕她說出點什麼不該說的。
「回來就好,咱們進屋說進屋說。」
張洛嘉揮手把他捂著嘴的手拍開,「呸呸呸——高校長你幹啥去了,手上怎麼這麼臭。」
高校長:「......」
他暗罵一句,因他著急問話,也沒多在意:「江嫂子,我有些事和亞平說,是關於助學款項的事,麻煩你們先迴避一下。」
江母個農村目不識丁的女人知道什麼,高校長怎麼說她就怎麼聽了,把另幾個孩子攆出屋去,轉身關上房門。
張洛嘉一頭黑線,不是,這當媽的心也太大了。
就這樣把自己女兒和一個成年外男獨處一室?
高校長見人走了,鬆開對她的鉗制,虎著臉嚇唬道:「亞平,那天你幹什麼去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很長時間?你怎麼這麼不聽話,那天那個徐總被你放了鴿子,都生氣了。」
高校長打量她的神色,知道她對上學的渴望,這麼說就不怕拿捏不住她。
果然張洛嘉露出誠惶誠恐的表情:「那怎麼辦啊高校長,我我我,怎麼才能讓徐總消消氣。」
高校長心中滿意,面上卻不帶出來:「人家徐總都說了,說你不遵守約定,他不喜歡不誠實的孩子,還是我說了一籮筐的好話,他才消的氣,等過幾天抽個空,你再去一趟,當面給人家賠個理道個歉。」
張洛嘉佯裝鬆了一口氣拍拍胸脯,「嚇死我了嚇死我了,我下次肯定去,謝謝高校長。」
高校長板著臉:「那你還沒說你幹什麼去了!怎麼從房間突然就不見了?」
張洛嘉迷迷糊糊:「我也不知道啊,那天我喝完你給的水,腦子就暈乎乎的想睡覺,還熱得很,我還以為是生病了,想找你又提不起力氣,半睡半醒的時候突然有好幾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小姐姐,帶著我就飛走了,她們還說....她們還說什麼來著,哦對,說你不是好人,讓我趕緊報警。」
高校長心裡咯噔一下,這都說的什麼和什麼:「什么小姐姐,你可不興唬人的啊。」
張洛嘉一臉孺慕之情:「我當然不能唬你了,高校長你給了我上學的機會,你就是我的恩人。」
說著這像是想起了什麼,張洛嘉面上露出一絲不解之色:「那幾個小姐姐說,說你今天肯定會來,還會給我五百塊錢當什麼封口費,高校長,什麼是封口費?就是你剛才捂著我嘴那樣的封口嗎?」
高校長反駁道:「當然不是,我為啥要給你錢啊,我都給你交學費了,你那幾個小姐姐長什麼樣啊,還會飛?哪有會飛的人啊。」
張洛嘉說的言辭肯定:「她們就是會飛,帶著我從那間紅色屋子裡飛出去的,而且她們還說了你不但會給我錢,還會求著讓我收下來,我不明白就問她們為什麼,她們讓我把這話傳達給你,說到時候你自然就明白了,哦,那個說這話的小姐姐說自己叫林芳。」
高校長感覺後背沁出了一層薄薄的涼汗,明明已經是八月熱得不行,可他就是感覺冷。
這江亞平說的會飛的小姐姐,不會是他以前資助過的學生吧?!
這種事做得多了,還真有幾個死的不明不白的。
林芳,感覺有些熟悉啊......
張洛嘉看著他腦門上和鼻翼上滲出汗來,心中冷笑。
這個林芳當然不是她憑空捏造的,是真的有這個人存在。
劇情中原主後來被淪為應招學生妹的時候,曾經連同好幾個同樣年級的女生同時伺候一個金主,還有高校長。
在他們滿足獸慾後像是炫耀又像是恐嚇,讓她們不要跟家裡人說。
高校長把玩著幼女,猖狂的給不知道是什麼總的人說道,曾經誰誰誰不聽話,還想給家裡說,結果被他們發現了直接給玩死,死後扔到糞坑裡,給家裡人賠償了一兩千這事就算是了了。
這個林芳就曾經在他們的炫耀和恐嚇中出現過,原主記得很清楚。
趁高校長愣神,張洛嘉捏出一張夢魘符籙,悄無聲息的打在他身上。
「高校長,你還好嗎?林芳小姐姐幹什麼要去找你?你們認識嗎?」張洛嘉不解問道。
高校長掏出帕子擦汗,說的驢唇不對馬嘴:「哦哦,應該不認識吧,有可能是我資助過的孩子。」
張洛嘉彎著嘴角,拉長了音調道:「高校長,你可真是個『大好人』啊!」
見他這副慫樣,乾脆給他上一劑猛藥。
張洛嘉反手背在身後,掏出一張召陰咒,瞬間這個屋子像是開了空調般涼快。
高校長不明白怎麼瞬間就冷了下來,渾身雞皮疙瘩鑽了出來。
「那什麼,我來就是想看看你回家沒有,畢竟是我帶出去的,現在見你沒事平安回來就好,我先走了。」
高校長說著轉身往外面走出去,手放在門把上的一瞬忽的想起什麼似的回頭看去。
『江亞平』站在原地一動未動,臉上依舊掛著詭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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