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被身後人攔住沒有跌倒。
不知不覺間,又一次的。
宗樂跌跌撞撞闖進柏琛的世界。
柏琛忍不住輕笑出聲,「怎麼還跟小時候一樣,叫我怎麼放心……」話語突然斷掉。
宗樂歪下頭,疑問:「嗯?放心什麼?」
柏琛假意轉過頭,躲閃的目光,雙眼漫無目的的看向別處。最後落到了屋內第三個人的臉上。
「該你了周末,快出牌,還想不想拿回去了。」一聲清脆的腦門被派拍的聲音,很清脆。
周末驚呼自打腦瓜:「我靠差點就忘了!噢!對對對!!」
宗樂腦袋模糊了下,「… …」「?。?。。?」腳尖不知該往那邊轉,自己是動還是不動,要往那個方向走。
「我說宗樂妹妹,站著多累人啊,快進來坐。」周末倒是反客為主成為了這間臥室的主人,重新做回原先的位子上,並拍拍了拍自己身旁的毛毯部位。
宗樂從小接受的全都是來自西方的文化禮儀,對於中國的各種社交文化完全不了解。
宗樂不懂,土生土長的柏琛倒是「專家」。
早就看破了周末的心思。
她不懂,她哥哥倒是將那點小心思看的透透的。
正當宗樂要乖乖坐下時,柏琛搶先坐在了他們兩人中間。
宗樂:「???」
周末:「!!?…!」
宗樂愣了愣,無辜眨眼幾下,然後坐下來,小娃娃的心中有個問題。
那雙像小鹿一樣的眼睛忽閃忽閃的,跟著睫毛一閉一合:所以我為什麼要坐下來,看哥哥他們玩遊戲吶?
宗樂不懂,只知道這是哥哥說的。
忽然間,她找到了答案。
嗯!哥哥肯定有哥哥的道理!
一小時過去、兩小時過去,很無聊,無聊到宗樂不一會呼呼睡著了。
她又做了小時候的夢。
那一晚,月亮高懸,夜雨忽止。
小兔子沒有了家,被路過的一隻小狼撿走。
宗樂醒來時,是被一聲,「樂樂。」
媽媽喚她的小名。
鼻子一吸,櫻花香味滿滿,好似身在周圍全是櫻花樹的草坪上。
樹下的自己在一個充滿櫻花香的懷抱里,這個懷裡很安穩。
好久之後。
宗樂的眼皮緩緩抬起來,溫以寧膝跪在她的跟前,正在擁抱研究濕潤的她。
「是做噩夢了嘛?不怕不怕啊,阿姨在呢,沒事的,我在呢。」溫以寧焦急得說,手掌拂在宗樂後腦頭髮上,輕輕安撫她。
她的下巴滿在溫以寧的針織毛線外套里,軟綿綿的很溫暖——是媽媽的抱抱。
宗樂肯定得說:「嗯。」
溫以寧得到她的回應才遲遲不放心的放開了她,看到她沒事才徹底放下心。
「柏琛也真是的,把你一個人放在臥室里不管,自己倒跟朋友出門去了!」
哥哥出門了嗎?什麼時候走的……?
溫以寧沉下心,瞅到宗樂身上的毛毯,氣才得以消了一些,「還算有良心,看你睡著了,知道給你蓋被子。」
毛毯?
少女微卷的睫毛煽動兩下,視線下移動,一條毛毯掛在肩上,毛絨絨的撒發著上升的溫度,後背暖和和的。
她的後背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條長毛毯。
晚飯時,很不幸,柏琛被溫律師審問了。
溫以寧眼神凌厲看向平靜坐在對面吃飯的柏琛。
溫以寧斬釘截鐵說:「今天下午去哪裡鬼混了?」
「阿琛。」柏予錦敏銳察覺氣氛不對勁,沖斜對面的柏琛使眼色小聲吐字,「你又幹什麼壞事了?」
柏予錦:我就知道,讓樂樂先上樓一定有問題。
溫以寧眼珠子一轉到身旁人身上,下一秒,柏予錦明顯一激靈,氣都不敢再出。
柏琛放下碗筷,簡而言道:「跟周末去商業街。」
「嗯——?」溫以寧繼續問:「去商業街?這也不是你把樂樂獨自一個人留在臥室的理由!樂樂要是擱到了被你那些樂器碰著傷著了,怎麼成,你房間多危險啊!我就不該讓樂樂幫我送水果的,樂樂留在你房間,你這個做哥哥的怎麼也不知道照顧妹妹呢?樂樂一個小女孩,跟你們兩個男孩子在一起,怪不得會無聊到睡著……….」
柏琛:「媽,你口渴嘛,要不我給你倒點兒水。」
「你別打岔!」溫以寧繼續說:「……樂樂下午又做噩夢了……」
柏琛心中忽而變涼,眼睛裡是要溺出去的擔憂,眼皮子沉了下來,「她做噩夢了…?」
溫以寧扭過頭對身旁的柏予錦說:「你說我們要不要給樂樂找醫生看看吖,樂樂老是做噩夢這可不行的。」
溫以寧和柏予錦商討這,柏琛放下碗筷離座上了樓。
經過轉向宗樂的T字口時,腳步忽然停下,他在猶豫。
頓住好久之後才有了動向,他轉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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