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宗樂轉學已經許久,周溫一直很奇怪,宗樂這麼乖這麼可愛的人,為什麼沒有男人給她送情書,明明他們看向宗樂的眼神都不清白可以說,完全像是一朵漂亮的玫瑰花鑽進了全是薔薇的花圃,稀有又珍貴。
「我在想,你。想的發瘋。」
一個方正的東西不知被他從哪摸了出來,撕拉開。宗樂的手指擦過柏琛髮絲,在他健壯的後背留下抓痕。曲起雙腿蹭了蹭柏琛的側腰。
「嘀嗒……」
「噗哧……」
「如果你夜裡起來,我又恰好沒睡,我會聽著你的動靜,**。」
直到某一天,傅如年送了一封情書給宗樂,用英文寫的。周溫突然才明白,為什麼之前沒有。
因為宗樂不懂中文!
宗樂大腦一片空白,只能感知到動的聲音和他在耳朵邊留下的細語。她依著他照做。
「柏琛,好痛。」
「主人,叫哥哥。」
「哥哥。」
一夜荒唐,一夜纏綿。
他!沒有!結紮!
還很行!之前都是裝的!
…………
…………
…………
…………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照進房間,宗樂模糊的透過微微抬起一絲的睫毛看,凸起的肌肉、裸露的肌膚。
她無意識地摸了摸,有些涼。
她的呼吸很輕,呼出的熱氣慢慢落在貼近鼻腔的胸肌,溫溫的氣體讓人瑟縮。
她枕著身邊人的胳膊,手臂環在他身體上放。靜靜的呼吸。
忽然間,摸到了軟綿綿的睡袍衣料邊,……嗯?
想要張開嘴卻因為乾澀的口腔發不出聲音,只能憑藉聲帶嗚咽著說話,「水。」
要喝水。
柏琛緩慢將懷中的她放下身上的黑色睡袍隨著他的動作移動。
漆黑一片的視線中只有幾分太陽光亮,她只能聽到有人下了床,腳步聲很輕很慢,離她越來越遠又突然轉彎變得越來越近。
柏琛倒了一杯水,想要將她重新攬入自己的懷中,伺候她喝水。
他的聲音很輕,溫柔到骨子裡,滿是蜜意,「來。」
可他想錯了,宗樂是個難伺候的。不起來。
宗樂側躺在床上,白色的襯衫包裹著她的身體,長長的襯衫衣擺將她的手完全遮住,雙腿也遮了大半個。臉蛋白嫩透著粉紅,彎卷的髮絲黏在臉側、鼻尖、唇瓣。
他將玻璃杯放到床前桌,彎腰曲背攬過她的一縷髮絲玩弄片刻,用手指輕輕撥去少女臉上的頭髮。
少女鎖骨上原本頭髮遮住的一課紅紅的印記露了出來。
他的手划過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直到真切的感受到她,才確定這不是夢。
他盯著宗樂看,無意識地勾起唇輕笑。
宗樂緊抿著雙唇,皺眉,沙啞的嗓音透著澀氣:「……水……要喝水。」
柏琛喝上一口水含在嘴裡,躺下去將她攬到身前,抵垂著頭貼上她的唇,用舌尖掰開她的唇。
他喉結滾了滾,繼而吞咽的聲音出現。他將嘴撤開,用指腹擦去她嘴角的水漬。
懷中的少女緩緩睡下,慢慢熟睡。
……
宗樂醒來時,已經是晌午,強烈的太陽光線照進房間。
床上已經沒了人影,只剩下垃圾桶里的一片方正和一瓶。
她打著哈欠下樓,目光所致是安靜祥和的一片。
柏琛在廚房,脖子上掛著圍裙背對著她,他的手裡似乎在攪拌著什麼,一響一響的。
這個空間裡,只有他們兩個人。
宗樂下意識地問出了話,「爸爸媽媽吶?」
她揉著眼睛,下到最後一個台階,身前多了一道光影,她迷迷糊糊張開眼,柏琛不知在什麼走到了她的面前,身上的圍裙已經脫到了沙發上。
正當宗樂掃視他時,一雙強有力的手捏住她的胳肢窩,對上了他漆黑上抬的眸子。
他吻上她的唇,手指在她耳朵邊窸窸窣窣摩裟。
「怎麼不穿鞋就下來了?」
「這麼依賴我?」
他的聲線勾人魂魄像是必須在他身邊呼吸他的空氣才能活下去般,讓人離不開。
宗樂聽到了他的聲音,他說的話,猛的身子一顫。
低頭看向自己的腳。
光腳站在台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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