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通知了老師和學校領導,報了警。
最近這一陣子治安不好,女性被不法分子劫持的新聞層出不窮,一個貌美如花的年輕女學生晚上消失了, 很難不讓人聯想到一些不好的可能性。
「靳總你先不要著急, 等警察來我們一起務必把人給找到。」公安局局長在電話里打了保票, 語氣中帶著些許的討好。
貴為一個公安局長其實不需要對靳南方這麼客氣,但是靳南方的背後有的不僅僅是靳氏,還有他的母親顧氏一族, 顧老爺子現在雖然已經從高位上退下來了, 家裡可還有小輩繼續從政, 背後的關係說不上不錯綜複雜。
「嗯,麻煩了。」他喉頭滾動, 壓抑著聲音輕吐了幾個字, 然後面無表情的掛斷電話。
本來漆黑一片的學校, 現在已經變得燈火通明。
他站在陽台上看著下面忙忙碌碌的人,揮出一拳直接打在了欄杆上, 然後神色森冷的對其他手下命令道,「找,把這座學校翻爛了也要給我找出來。其他周邊的一些建築和巷子也不要放過。」
四樓找不到, 去其他樓層找找看。
靳南方邁開腿帶人準備往樓下找。
滴答、滴答、滴答,樓道盡頭的水龍頭還在滴水。
他一隻腳跨下樓,仔細的辨認著耳邊的聲音。
滴答、滴答、滴答。
靳南方突然折返回去, 走到盡頭的洗手間狂奔。
洗手間的燈打開之後,未關緊的水龍頭映入眼帘,它還在持續的往水池裡滴水,地上的水漬更多,流了一地。
而洗手台上放著的書包靳南方再熟悉不過了,這是唐糖的書包。
「小糖?」靳南方試探出聲,同時他看著洗手間每一道封閉的隔間門,判斷著唐糖有可能在的位置。
唐糖此刻的意識已經迷迷糊糊,渾身發燙使得她眼皮子都睜不開了。
但是她能隱約感覺到眼皮上方的光亮,這片光亮托著她沒有睡下去。
「小糖,你在裡面嗎?」這次還沒有人回應的話他就直接破門而入,一個、一個隔間的進去查看。
唐糖似乎聽到有人在叫自己,不太確定是不是救她的人來了。
她想發出聲音,但是張張嘴卻怎麼都發不出來,整個人的意識也越來越混沌。
她只得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抬起手,下一秒重重的垂下手去,手背咚的一下磕到了旁邊的門板上,之後她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靳南方聽到這聲響,立刻循著聲音找到了那個門。
仔細一看,只有這個門被人上了鎖。他試著推了推,確定人不在門後面之後,抬腳一腳踹開。
唐糖就那么半躺在地上,背靠著後面的門板,頭髮衣服都濕漉漉的貼在身上,臉色蒼白。
靳南方眉頭緊鎖,脫下自己身上的西裝蓋在了她的身上。然後彎下腰,一把將唐糖給抱了起來。
老楊他們這時候也已經沖了進來。
急救車已經在樓下候著了,警察迅速偵查起了現場。
吳勉他們趕到的時候,正好看見靳南方抱著面色蒼白的唐糖從教學樓走出來。
身材高挑的英俊男人抱著懷裡蜷縮著的嬌小蒼白的女人。
周圍喧鬧的一切和他們形成鮮明的對比,男人此刻像是地獄裡的修羅,他心裡都是隱忍的心痛以及滔天的憤怒。
吳勉著急萬
分,想要跑上前看看唐糖究竟怎麼了,卻被老楊的手下隔離開不允許他接近。
張可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也呆了,喃喃道,「這不是靳總嗎,他怎麼會在這裡,而且還抱著唐糖。」
「唐糖究竟怎麼了,她不是和你一塊在教室寫卷子的嗎?」李玲急的搖了搖吳勉。
吳勉嘴巴像被膠布封住了,他就不應該先唐糖一步回去,現在唐糖變成這個樣子都是他害的,萬一唐糖要是有什麼事,他一定會一輩子為她負責!
他們幾個人都被警察隔離在圈子的外面,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唐糖被抱上救護車揚長而去。
救護車上的護士簡單的給唐糖做了一下檢查,發現並沒有什麼大問題,只是臉頰和額頭有點燙,可能會發燒。
「你們家屬趕緊給她準備一套乾淨衣物換上,現在她的身體比較虛弱,不能再受涼了。」
護士話音剛落,靳南方的手下就叫張嫂去準備了。
「護士,她現在怎麼樣?」靳南方怎麼能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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