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斕見不慣他這幅狼吞虎咽的樣子,拿筷子敲著他碗邊提醒他:「你餓死鬼超生的啊?」
陳初宴頭也沒抬地繼續吃著:「老婆你不曉得,我已經幾天沒吃飯了,馬上就成餓死鬼了。」
邱斕人一頓,看陳初宴的臉好像真的瘦了一點,眼神立刻變心疼:「你咋不吃飯?」
「忙新品上市嘛,這幾天正在跑程序,做最後的測試。」陳初宴說著話已經狼吞虎咽完,拿餐巾紙擦嘴,遺憾道:「陸淮這一病,也不知道能不能去參加發布會了。」
發布會能不能參加還不知道,但陸淮清楚知道自己一刻也不想再在醫院裡呆下去。
也不知道是誰泄露出去的他生病的消息,來看望他的人多得他頭疼,看著一張張平常只在視頻會議里見過的臉,視野里那抹頭上編著無數小辮子、一身蒙古族服裝的人被他們擠得再沒出現,他耐心漸失,醫生一來查房,他便說要出院回家靜養。
他實在過分堅持,醫生只得再檢查了一番他的身體狀況,確認無礙後同意他回家。
楚萱再回病房時,他已經坐在了輪椅上等她,她氣他不拿身體當回事:「你幹嘛啊?留院觀察就是留院觀察,你回去了怎麼觀察?」
陸淮抬手摸她頭上的辮子,發現她頭髮長長了很多,將鍋往醫生頭上甩:「醫生觀察過了,說沒問題讓回去,出院報告都寫了。」
他腿上放著出院報告,楚萱無法反駁,跟邱斕陳初宴一起當晚帶他回了家。
接下來一段時間,照顧病人就成了楚萱的重任,穿衣、吃飯、洗澡、散步,她像照顧一個小孩子一樣對陸淮關懷備至,只要是不過分的要求也一一滿足。
但顯然,有些人偏愛得寸進尺。
出院一周後是陸淮生日,他拒絕辦生日宴,旗下公司的無人機隊便給他在室外表演了一場燈光秀,楚萱和他坐在陽台的沙發里依偎著剛看完,陸淮便拍了拍腿,很直接地叫楚萱:「坐上來。」
楚萱覺得他腦震盪沒好:「你腿骨折了好嗎?坐上來幹嘛?」
陸淮垂目看眼身前:「這不好著嗎?」
楚萱隨他視線看了眼,瞬間便懂了他的意思,她鼻腔里一燙,起身要走:「這在室外。」
但被陸淮用力摁住腰:「誰看得見?」
腰間的手心滾燙,眼見著他眼中的幽火在燃,垂目再瞥一眼,它已經大勢漸起,楚萱知道拗不過他,攀著他肩坐了過去。
幾個月沒在一起,兩人都有渴望,吻在一起沒多大一會兒兩身衣衫就逐漸落去了地上。
夜風微微泛涼,但陸淮的手和唇都異常熾熱,背上的涼意和心口上唇瓣的溫熱交織在一起,楚萱又緊張又迷離,人開始輕輕發顫。
陸淮適時端著她往上。
楚萱跪起來又緩緩坐下去,鑲拼時,強烈的生疏感和飽感讓她不自覺驚呼出聲:「你怎麼……」像又發育了一圈。
陸淮從她立起的果端抬眼,緊緊看著她的臉上表情,享受她呑下去時的難耐神態,手指一併搓去她痣下那裡:「怎麼了?」
楚萱咬著唇,還沒真正開始,但淚花已經被他的手和小陸淮一起作用給逼了出來,她指甲往陸淮肩上的肌膚里掐:「你別這麼……」
陸淮裝聽不懂她的埋怨,微微拋起她,但重重放下去:「又怎麼了?」
沒到底時,楚萱渾身都在抖,人像終於闖了一道關卡,一背都是汗。
但這只是前菜而已。
陸淮人殘志堅,甚至過于堅,楚萱主動搖了許久他依舊頑石那樣頑固不化,她攀登至頂幾次後人也徹底失了力,還被他抱著被動承受,咕嘰聲長久地融在風中,楚萱沒法,只能將唇貼在他喉結上一遍遍淮哥哥地喊他。
然而陸淮是殘不是廢,動靜瘋狂得沙發跟著不住往後方移,迫得楚萱沒法再貼在他喉結處,髮絲在空中大幅度地飄蕩。
不知過了多久陸淮才將下巴壓在楚萱肩上,將那聲性感的悶聲全數投到楚萱耳朵里。
楚萱被岩流燙得瑟瑟顫抖,聽他貼著她耳朵說:「我愛你。」
楚萱緩了一會兒,抱著他耳朵,看著他眼睛回應他:「我也愛你。」
陸淮彎唇,往她唇上親。
親了會兒後楚萱推開他,問起剛才的無人機表演:「裡面那個女孩子是我嗎?」
看得出來有人在偷懶,將除夕夜的大部分表演都搬了過來,陸淮點頭:「原本想除夕夜錄給你看的。」
「那裡面那個戴戒指的動作呢?也是給我戴的意思嗎?」
「這是他們自作主張放的。」
陸淮眼裡閃過一瞬慌,剛才看那個暗示求婚的片段他就在擔憂楚萱誤會,好在楚萱語氣平常,聽不出什麼異常:「哦,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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