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宴清的臉上難得有了溫度,連帶著語氣都變得溫柔,「那時我看見他在棉紡廠的小巷子裡耍流氓。」
「那他活該斷腿!」一旁的覓鴻暉說道。
「就是,閹了他都不為過。」覓婉婉接著說。
覓鴻暉震驚了,一言難盡地看著覓婉婉,「姐,你也太兇殘了吧?」
「我不對惡人兇殘,惡人就會對我兇殘。」覓婉婉絲毫不覺
得對壞人兇殘有什麼問題。
他好好的一個沉溫柔貌美的姐姐怎麼變成兇殘貨了,一定是因為爸媽過世的打擊太大了,覓鴻暉在心裡默默地想。
謝宴清一言不發地跟他們保持同樣的步調往前走,原本有些沉重的步伐在他們姐弟倆你一言我一語的吵鬧中越發輕快。
三個人剛走出軍區大院,隱隱聽到前面有吵鬧聲。
覓婉婉得了錢心情好,「我們過去看看吧。」
她走上前,一看,不是白霜兒和顧寧陽是誰?
兩個人正在一輛小轎車面前拉拉扯扯,白霜兒似乎是受了傷,倒在地上,顧寧陽想把白霜兒拉起來,白霜兒不願意,一直推開顧寧陽的手。
「三更半夜,你開車送我回家,到時我怎麼說的清楚,你走開。」白霜兒痛的臉色發白,神情依舊倔強。
顧寧陽強忍著不耐煩:「你這個女人,自己不長眼撞上來就算了。本少爺好心送你回家,你還不領情?」
「打擾一下,可否蹭個車?」覓婉婉出聲打斷他們。
不愧是男女主,果然有緣分。
「又是你。」顧寧陽立馬認出覓婉婉就是上次聲稱在山洞遇見他們的女人,頓時沒好氣,「本少爺的車不是誰想坐就坐的。」
上次的意外,顧寧陽本不願意對白霜兒負責的,畢竟他在山上確實什麼都沒對白霜兒做,兩個人清清白白。讓他因此跟一個不認識的女人結婚,顧寧陽怎麼可能樂意。
但覓婉婉出面作證,他不用跟白霜兒結婚了,顧寧陽不知怎麼的,又覺得心裡悶悶的,怪不舒服的。
原本楊月苓自稱大小姐,覓婉婉只以為她家世不同尋常。如今看來,是書的作者不尊重歷史啊。
這個年代,一群紈絝自稱少爺小姐什麼的,真的合適嘛。
作者要是想寫一本霸總和小白花的故事,覓婉婉覺得,還是放在現代背景比較合適。放在現在,怎麼看怎麼彆扭。
「我想坐你的車,行嗎?」謝宴清走上前,冷聲對顧寧陽道。
顧寧陽想說不行,但不敢,只好硬著頭皮讓他們上了車。要是讓他爸知道他敢不帶謝宴清,他就死定了。
說起來,顧寧陽一直想不明白,他爸怎麼就那麼重視謝宴清,重視的程度甚至超過自己這個親生兒子。
前幾天顧寧陽跑去問他媽,謝宴清不會是爸在外面的私吧。一向縱容他的媽把他好一頓罵,讓他跟謝宴清打好關係,別惹他爸生氣。
看這樣子,謝宴清不可能是他爸的私生子,不然他媽不能站私生子不站親兒子。
後來顧寧陽有意跟謝宴清交往,誰知每次找他都碰一鼻子灰。好像現在,謝宴清坐他的車,全程一眼不發,完全把他當冷空氣,顧寧陽懶得熱臉貼冷屁股。
他們先送白霜兒回村,下車的時候,白霜兒真摯地朝覓婉婉道謝,「你又救了我一次。」
覓婉婉笑說:「那你以後可要多送我些山貨呀。」
「一定的。」白霜兒保證說。
接著顧寧陽又送覓婉婉姐弟倆回招待所,見謝宴清也要下車,顧寧陽阻奇怪道:「你下車做什麼,我也要回軍區,你不坐我的車回,難道要走回去?謝宴清,我看你跟大家說的一樣,腦子有問題。」
謝宴清身上的氣溫驟然降下來,覓婉婉忍他很久了,忍不住吐槽他:「你腦子才有問題,情商這麼低,不會說話就不要亂說話。省的哪天得罪人,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你自己死也就罷了,要是禍及家人,你家人可真是倒霉。」
「情商是什麼?」顧寧陽的關注點顯然跑偏了。
覓婉婉:「意思是你腦子不好。」
「你!」顧寧陽正想發火,就見覓婉婉一把降謝宴清塞進車裡。
「謝宴清,有車坐幹嘛要走路,反正他腦子不好,坐他的車不用帶感情。」覓婉婉把車門一關,轉身就跟覓鴻暉進了招待所。
顧寧陽驚呆了,她...她怎麼敢管謝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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