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盧槐山也沒覺得謝宴清做得有什麼不對,對方行毒辣之事在先,又事關人命,應該承擔後果。
聞香蓉在醫院打了三天的點滴後,可以出院回家了。
這幾天,沒有人敢跟她說下毒的事情,他們一直在等一個合適的機會。一旦回家,下毒的事情就瞞不住了。
於是在回家之前,謝宴清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她。聞香蓉不敢相信自己的哥哥會下毒害自己,但她更相信自己的女兒。
回到家之後,聞香蓉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聞海,質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下毒的事情已經敗露,雖然王秀蘭一口咬死了是自己一個人幹的,跟別人沒關係,但沒有人會相信,聞海和這件事情沒有關係。
或許,是他指使王秀蘭做的,或許,他知道王秀蘭在做什麼,默許了。
但無論是哪一種情況,聞海知道,他掩飾不了。
「我是想讓你死,又怎麼樣」既然掩飾不了,聞海乾脆破罐子破摔,「咱媽憑什麼把錢都留給你,這麼多年,我照顧她,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聞香蓉被他無恥到了,「媽臨終前,分明給了你一大筆錢,我也...而且,爸媽將你撿來養大,你怎麼能貪心不足蛇吞象,恩將仇報?」
聞海是傭人的兒子,幼年失去雙親,被聞家兩老收養,當作兒子養的,後來才有了聞香蓉。這件事情,連謝宴清和聞璟都不知道。
「關於謝宴清的身世,你是怎麼跟他說的?」覓婉婉突然發問,聞海的臉上露出顯而易見的慌張,證實了覓婉婉的猜想。
聞海一定在謝宴清的身世上說了謊。
下毒這件事情爆出來前,聞香蓉和謝宴清把聞海當家人,對他是信任的,但現在,懷疑的小樹苗在一瞬間長大,枝繁葉茂。
「小時候哦,你跟我說,我爸是顧大勛,他跟我媽是意外發生關係的。發生關係後,他拋妻棄子,在外成家。這些,你都是騙我的?」謝宴清的臉色很平靜,覓婉婉卻從中聽出來不同尋常的情緒。
「天哪!」聞香蓉叫一句,竟是直接暈了過去,謝宴清和覓婉婉把她抱回家。
聞璟站在遠處,聽到他們的話,完全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也從來沒在意過。反正這麼多年,她和哥哥媽媽在一起,生活的也挺好的。
「啪啪啪!」盧槐山直接上前,騎在聞海身上,對著他的臉左右開弓。
打完巴掌之後,仍不解氣,對著他拳打腳踢了一頓。聞璟怕鬧出人命,上前拉住他,「盧伯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們的身世,真的像哥說的那樣嗎?」
盧槐山差點一口氣沒上來,「當然不是了!這件事情一句兩句地說不清楚,等你媽醒了,會告訴你們的。」
他丟下這句話,急匆匆地走了。開著三輪車來到村
里唯一通電話的小賣部,盧槐山撥通一個電話,接通之後,他噼里啪啦一通將今天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對方。
「老謝啊,我對不起你,答應了幫你照看妻兒,結果被聞海鑽了這種空子。我都不敢去想,宴清這孩子,這麼多年來心裡遭受了怎樣的折磨。」盧槐山的聲音里全是痛苦。
電話對面久久沒有聲音,盧槐山差點以為電話線斷了的時候,對面終於說話了,「我明天就回。」
兩個小時後,聞香蓉醒了,她一醒就拉著謝宴清的手不斷落淚,「我以為你是怪我跟你爸常年兩地分居,被同學夥伴嘲笑欺負,哪能想到,聞海會趁機讓你產生這種誤會。」
謝宴清整個人是懵的,聞璟傻傻地問:「媽,聽你這意思,咱爸還活著?」
這件事情必須說清楚了,聞香蓉冷靜下來,「當然還活著,只是,他一直在執行特殊任務,難得能回家。每次回家,也得偷偷摸摸的,不能讓別人知道。所以,我們見面的時候只能避著你們。」
五年前,顧大勛來到家裡,好說歹說地勸謝宴清去部隊。他是光明正大進來的,這個人根本不可能是他們爸。
謝宴清的臉色變得很難看,覓婉婉上前握住他的手,認真對他說:「不是你的錯,是聞海的錯。你不需要自責,而且,你什麼都還沒做。」
通過交握的手,謝宴清感受到了源源不斷的力量和溫暖,那股暖意通過雙手傳達到他的眼睛,讓他的眼眶熱熱的。
「嗯。」他重重地應了一聲。
夜裡,謝宴清告訴覓婉婉,他要去做一件事情,讓覓婉婉先睡。覓婉婉沒有問他要去做什麼事情,等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旁邊的被窩涼涼的,看來謝宴清一整夜沒有回來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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