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馥野:「……」
陳馥野:「不是你話說到哪裡了怎麼就無需多言了??」
說話間,菜已經上了。
三小隻肚子餓了,立馬拿起筷子,跟看熱鬧似的一邊圍觀一邊大快朵頤。
和尚用死亡威脅的語氣道:「洒家有一個請求。」
陳馥野:「你確定你這樣是在請求嗎。」
和尚:「確定。這個請求,是為了我們四人,為了你,為了你們,也是為了嵩山,更是為了大明的武林!」
陳馥野:「哦。」
「洒家在此,以洒家的二百斤禪杖作謝禮,請求您務必要在最後的江湖與門派對決中,擊敗游天磊!」和尚說。
聞言,陳馥野的下巴險些掉下來:「魯智深的禪杖才六十二斤,你的禪杖兩百斤??」
和尚:「對,所以洒家拿不動它。送出去了洒家回師門也輕鬆些,哈哈哈。」
大家:「……」
陳馥野問:「可是,你怎麼確定武當山的那個游天磊會在門派對決中勝出呢?」
和尚捏緊了拳頭,憤怒地一捶桌子,整個小餐館都為之震了一震。
「既然游天磊能擊敗我,那麼,想必他飯武學造詣已來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青城派的蒙薇歌一心只有名利,卻並未發現她的暗器石彈已經全部用完;崑崙派的曾遠在黃山上水土不服,現在正在屋中嘔吐,已成了病老虎;而那個什麼南海劍派,洒家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想必只是靠了些陰暗手段,大戰定要出醜。因此,這樣看來,游天磊是不勝也得勝啊。」
陳馥野:「哦。」
陳馥野:「話說,你的禪杖值錢嗎?」
和尚說:「呵呵,洒家的禪杖可是由金剛木和玄鐵打造的力量神器,嵩山文羅大師親自開光,世間僅此一把,你說值錢不值錢?」
「可是你怎麼知道我又一定能在江湖對決中勝出呢?」陳馥野問,「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你怎麼不去找要跟我對決的那個人?」
和尚:「這位施主還請不要妄自菲薄。那日你與那斷臂華山劍士在台上比武,著實令我大開眼界——我雖然無法分辨清你師從何門,但我可以看出來的,你的武藝簡直是出神入化,水到渠成。游弋有如驚龍之姿,收放如入無人之境。施主你僅僅使用一條長棍,就能輕鬆破解那華山劍士令人眼花繚亂的花招。我在台下看時,不免暗自讚嘆,像施主這樣的高手,想要拿下江湖對決的魁首,實在是如探囊取物,唾手可得啊。那些江湖人士縱使名聲吹得再響亮,也終究不是施主你的對手。」
被他吹捧了一番,陳馥野點頭:「好吧,那我明天儘量贏哈。」
「我們向武當山復仇的希望,就都寄托在施主您身上了。」和尚說,「看看我們懇切的眼神。」
陳馥野掃了他們一眼,只見四個壯碩的光頭和尚都非常兇惡地看著她,眼睛裡仿佛要噴出火來。
「……」
「總之,我們無法奪魁,那武當山也不可以奪魁!」
陳馥野:「知道了。」
說完,那四個和尚開始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了。臨走的時候,他們還給自己買了單。
人還怪好嘞。
傍晚時,褚淮舟從後窗翻了進來。
「我已經打探到消息了。」他說。
陳馥野:「你從那兒翻進來幹什麼!?」
他:「抱歉,職業習慣。」
「武林門派對決,兩場論劍的勝者分別是武當派的游天磊,和……」
見他話說了一半不說,陳馥野伸長了脖子:「……?」
「想不到吧。」褚淮舟說,「是南海劍派的『佚名』!」
陳馥野:「其實我對他們也不熟所以也沒什麼想到想不到的……」
「也就是說,等到明日,我們就能知道你要對決誰了。」褚淮舟問,「怎麼樣?緊張嗎?」
陳馥野:「還好吧,倒不是緊張……」
褚淮舟輕聲問:「那是什麼?」
陳馥野:「我覺得有點奇怪。如果南海劍派有這樣的高手,那為什麼這些來參加黃山論劍的武林中人,都說沒有聽說過呢?」
「嗯……」褚淮舟點點頭,「這確實奇怪。不過無妨,到時候無論對手是誰,你打不過就跑。」
陳馥野撲哧笑了:「搞了半天你就這個建議啊?」
褚淮舟皺眉:「我是說真的。」
「哦……」
「畢竟我們只是來打娛樂局的,又不是為了奪魁,肯定安全第一啊,你不受傷比什麼都重要。」
「行了,我知道了。」聽隔壁屋子傳來聲音,陳馥野說:「你趕快回去陪小龍和小立吧。」
「嗯!」他笑著點頭,「你早點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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