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理解顧宴執要這麼多表幹什麼,開展會嗎?
他看顧宴執平時常戴的也就那一兩塊。
郁星然心痛地看著被冷落的手錶,拿出其中一塊鑲鑽的表,滿眼驚嘆。
他對鑽石毫無抵抗力。
白金的錶盤外圈和錶帶連接處圍了一圈鑽,閃得郁星然很是心動。
錶盤是藍色的星空設計,像被群星環繞。
郁星然在雜誌上見過這塊表,價值快趕上郁母留給他的全部遺產。
他試戴了一下,越看越喜歡。
郁星然試戴了一下,拿出手機拍了好幾張照片發給兩個好朋友「炫富」。
過完癮,他又把手錶放了回去。
然後又看上一款袖扣。
郁星然:「……」
不能再看了。
看什麼都好喜歡,有些是真的好看,有些是出自對金錢的喜歡。
郁星然第一次對別人的物品有這麼強的占有欲。
他離開了衣帽間,然後看見連著臥室的書房。
書房是完全開放式,沒有安裝門。郁星然思考了下,應該沒什麼機密文件。
有的話顧宴執也不能這麼心大的讓他睡在房間裡。而且就算有,郁星然也看不懂。
他就是好奇顧宴執平時都看什麼書。
顧宴執書房沒有很多東西,書柜上分門別類放了不同類型的書。
書櫃是三面貼牆,中間是大大的辦公桌,兩台電腦,一台筆記本,側邊還有小小的矮櫃放了些文件。
郁星然對顧宴執辦公桌上的東西倒是沒什麼興趣。他又將目光放到書柜上。
他十分懷疑,這些書顧宴執有一半沒看過。
上學時顧宴執就不是多喜歡看書的類型。
肯定是用來裝13的。
書架上還有幾排外文類的書籍,他可不記得顧宴執會這麼多國的語言。
郁星然對書櫃瞬間失去了興趣,又發現半透明的藏櫃。
看一下,應該沒關係?
好奇使然,郁星然拉開了櫃門,看見一幅擺畫。
特意裱了畫框,像是為了觀賞,但又藏在柜子里,還特意蓋了塊布。
郁星然沒法不好奇畫了什麼。
他掀開一看,眸色震驚。
不是什麼名家的畫作,只是一張陳舊的素描畫。
還是出自郁星然之手。
畫上的人也不是別人,就是顧宴執。
……
顧宴執到家時,客廳餐廳都沒人,他先去了郁星然的房間,也沒人。
那就只剩他的房間,顧宴執呼吸都變快了。
郁星然在他的房間做什麼?繼續玩換裝小遊戲!?
顧宴執放輕了腳步,臥室沒人,衣帽間沒人,浴室沒聲音,那隻剩下他的書房。
顧宴執悄悄地靠近,郁星然身上還穿著他的襯衫,許是因為房間開了暖氣,他連褲子也沒穿,赤著腳站在書櫃前。
白皙的長腿一覽無餘,襯衫的衣擺蓋住圓潤的屁股。
他聽見郁星然自言自語。
「顧宴執看得懂嗎?」
郁星然很快又將視線落到了藏柜上,做賊似的打開櫃門。
不知道又在自言自語什麼,然後掀開了蓋布。
可惜郁星然是背對著他,他看不見郁星然驚訝詫異的眼神。
但能從郁星然遲緩的動作看出來,郁星然有那麼瞬間的愣神。
那幅畫是郁星然畫的。
也是他第一次當郁星然的模特,那時候他和郁星然還算不上朋友。
顧宴執回想起兩人的相遇。
是高二那年。
他很早以前就聽說過郁星然的名字,高一剛入學他總能聽見有人在討論。
「你們知道9班的郁星然嗎?一個男生為什麼可以長得這麼好看。」
這是誇讚的。
也有罵他的。
「郁星然長得這么娘炮,到底有什麼值得女生喜歡的。」
顧宴執從不參與這些討論,一是沒興趣,二是他和郁星然從未打過照面。只聞其名,不見其人。
直到步入高二的第一學年。
顧宴執還記得,那是一個周末。
走讀生都放假回家,郁星然和他都是住校生,他們是在學校的荷塘附近碰上的。
那天有個外校的黃毛少年到進學校……不知道是輟學,還是職高學生。
反正普高不給染髮,也不給留這麼殺馬特的髮型。
至於私立貴族學校,著裝打扮要求也很嚴格,他們從初中就有形體和禮儀課,可以另類,但絕對不能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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