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宴執額角都滲出汗珠,他咬牙,「只對你硬的起來。」
郁星然頓了下,忽而低低笑了下,「撒謊。」
郁星然也是男的,他自然知道很多時候,男人都只是下半身思考動物,並不受大腦思維控制的。
比如早上會晨丨勃。
「沒有。」
「那你每天早上丨硬丨的不是雞兒?」
顧宴執:「……」
「是只想和你做丨愛。」顧宴執說得更直白一些。
這話不論真假,確實取悅到郁星然,他不會在床上深究這種脫口而出的話。
「那,我又憑什麼要滿足你?」
顧宴執又不說話了。
郁星然卻不放過他,「你每次遇到不想回答的問題,就不說話。」
顧宴執聲音暗啞,「也不是我一個人丨爽,你也丨爽到了不是嗎?」
「好理直氣壯啊,顧總。」
「這明明是你說過的話。」顧宴執氣急敗壞。
郁星然以前只是有點壞,現在是蔫壞。
「是嗎?我不記得了。」郁星然眨了眨眼。
郁星然總是說話不負責任,顧宴執又不能真拿他怎麼樣,他笑得惡劣:
「你求我啊,求我我就滿足你。」
顧宴執:「……」
郁星然的手指不經意地摸了摸顧大執,「我看他比顧總更坦誠。」
然後,在顧宴執的灼熱的目光中,郁星然將長發撩到耳後,隔著西褲,低頭親了親顧大執。
顧宴執:「!」
他瞬間面紅耳刺,整個人都燥起來了。
郁星然微微抬頭,眨了眨眼,「真不喜歡啊,那我可就……」
郁星然的手腕被緊緊地扣住,顧宴執一雙漆黑的眸子瞪著他,聲音像是從喉嚨里擠出來。
「求你。」
「什麼?」郁星然眨巴眨巴眼,「聲音太小了,我沒聽見。」
「我說,求你。」
顧宴執自暴自棄地想,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郁星然當狗溜,一次和多次又有什麼區別?
「求我什麼?」
郁星然壞起來是沒有底線,他揚唇笑了下,
「顧總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你想要什麼?」
第40章
「想要你。」
顧宴執握住郁星然的手腕, 用力一拉,將人拉向自己。
郁星然猝不及防地栽倒在他身上,顧大執和郁小然同學隔著布料, 進行友好的貼臉吻。
顧宴執漆黑的眸子像個見不到底的漩渦,灼熱的氣息全都噴灑在郁星然的手上, 舌尖舔了下郁星然的手指。
視線相撞, 有火苗在燃燒。
顧宴執的另一隻手扣住郁星然的後腦勺,眸子幽深,像幽暗中伺機而動的狼。
只等著獵物放鬆警惕, 猛撲上去, 叼住他的後頸, 狠狠撕扯下一塊皮肉。
郁星然並不覺得他的眼神可怕, 反而讓奔走了一下午, 有些疲憊的郁星然興奮起來。
他喜歡顧宴執充滿攻擊性的眼神, 喜歡他眼神中帶著火熱、強烈的欲丨望。
「你想怎麼要我?」
郁星然聲音低低的,呼吸落在他的頸側,耳朵染上一層薄紅。
他的手指靈活地解開顧宴執的襯衫扣子。
結實的胸肌暴露在空氣中,郁星然的指尖微涼,觸碰到顧宴執的肌膚, 有種冰火兩重天的刺丨激丨感。
「宴哥。」
顧宴執呼吸微頓, 郁星然貼著他的耳朵, 聲音輕飄飄地落了下來。
「干丨我。」
顧宴執捏住他的下巴, 吻了上去, 他的手貼在郁星然的後背,滑到後腰。
最後再到圓潤的丨臀。
幾分鐘後,顧宴執停下動作。
郁星然:「嗯?」
「你這衣服怎麼脫?」
郁星然:「……」
因為衣服是修身款,不似男生的衣服那麼好脫, 顧宴執只脫過郁星然的JK,和一套白色的連衣裙。
都是一拉拉鏈就下來。
他身上這件吊帶,因為量身剪裁,為了勾勒出郁星然的身形,幾乎是貼著皮膚。
穿上的時候郁星然沒覺得多複雜,脫下來倒是費了點時間。
電動窗簾自動合上,落在木地板上的月光一點點被清掃出去,直到一點光輝都不曾留下。
房間內有暗香浮動,香薰機無聲的工作著,升起淡淡的白煙,在昏暗的燈光中起舞。
「郁星然。」
「嗯?」
顧宴執一手扣住他的手腕,將他的手壓過頭頂,另一隻手勾住內褲邊緣,往下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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