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家裡的藏酒肯定更貴,但也沒想到是這個貴法。
「萬元?」
顧宴執點了下頭。
郁星然又覺得有點暴殄天物,因為他也不懂品酒。
「倒也不用這麼貴。」
郁星然只是想拿來灌醉顧宴執,哦不對……
是給顧宴執慶祝。
這麼貴的酒,這么喝不太值。
「想喝就喝。」顧宴執不太在意。
郁星然:「……」他什麼時候能像顧宴執這樣闊綽?
顧宴執正要換個度數低的酒,郁星然忽然攔住他,沒忍住問:
「這酒瓶鑲鑽的意義是?」
顧宴執:「看起來更貴。」
郁星然:「……」
真是樸實無華的理由啊。
兩相比較下,葡萄酒瓶的外觀就顯得低調很多。
郁星然這一回沒再執著於貴不貴,選了幾瓶度數高的。
他拿了兩個酒杯,倒滿了酒,一杯遞到顧宴執面前,「干一杯,慶祝你這次簽約順利。」
「我酒量不好,我一口,你隨意。」
顧宴執;「……」
郁星然喝了一口,他喝了半杯。
不知道是不是顧宴執的錯覺,他總覺得郁星然的眸色瞬間亮起,像是在預謀什麼壞事。
顧宴執兩杯酒喝完,郁星然立刻幫他續上第三杯,而郁星然的酒看起來還像沒喝過。
郁星然不會喝酒他是知道的,但還是第一次見郁星然這麼殷切地幫他倒酒。
「你要是有什麼事可以直接說的。」
郁星然眨眼,「沒有啊,我就是想和你喝點酒。」
「這不是情·趣嗎?」
「聽說半醉又有點眩暈的時候,do起來特別有感覺。」郁星然朝他拋了個媚眼。「你不想試試嗎?」
顧宴執看了眼又見底的酒,郁星然已經又開了一瓶。
真的只是喝個半醉嗎?
郁星然這開酒的架勢,像是想把他灌·倒。
顧宴執早些年也是酒桌上混出去的,那會他還不是顧總,跟在叔叔身邊應酬。
酒桌上都是輩分能當他爹的長輩,顧宴執經常被灌得分不清東南西北。而他叔叔有意鍛鍊他。
畢竟有自己人在身邊,喝多了問題不大,以後自己出去應酬可就沒人作配。
顧宴執沒落下胃病,全靠家裡的營養師,現在酒桌文化也還在,卻不像以前那樣玩命喝。
且他身份不同,給他灌酒的人就少了。
郁星然這樣根本就灌不醉他。
「我們來玩點刺激的吧?」
郁星然似乎也意識到顧宴執清醒得就像沒喝酒,他換了個方式。
「我們來搖骰子?」
「嗯?」
郁星然:「你輸了你喝一杯,我輸了,我脫一件衣服。」
顧宴執:「……」
郁星然就差直接把想要灌醉他的目的,直白的掛在臉上。
也不知道郁星然是覺得自己偽裝得很好,還是覺得哪怕他看出郁星然意有所圖,也會配合他。
顧宴執思考了下,終於確定應該是後者。
郁星然那麼會演,要真不想讓他察覺,也不會表現得這麼明顯。
這是吃准了他會答應的。
「怎麼樣?好不好嘛?」郁星然抬起手臂,輕輕撞了下顧宴執的手。
「你就穿了兩件,夠脫?」
「我運氣好,你連喝三杯,我都不一定會脫掉身上這件外套。」
顧宴執:「這麼自信?」
「當然。」郁星然眨了眨眼,「來不來?」
郁星然從吧檯下面拿出了兩套骰蠱。
架勢倒是挺唬人的。
「經常玩?」
「還行。」郁星然回答。
顧宴執:「看來酒吧夜店沒少去。」
郁星然避而不談,能少去嗎?
他在酒吧做過服務生,除了酒量不好,酒桌遊戲倒是玩得不錯。
那會母親剛去世,郁星然總得找點事情讓自己忙碌起來,沒空胡思亂想。
夜晚總是容易令人多愁善感,所以酒吧忙碌熱鬧的夜晚,就是郁星然排解情緒的方式。
「兩個人玩點簡單的,比點數。」
顧宴執沒意見。
一套有五個骰子,郁星然從給兩套骰蠱里各拿走了三個骰子。
比大小,兩個骰子就夠了。
骰子點數相加,過十位數就只算個位的點數。
郁星然隨意搖了幾下骰蠱,壓在桌上。
顧宴執搖晃了幾下,也扣在桌上。
「你開。」
顧宴執拿掉蠱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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