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同身受地低頭看了眼手背上的針孔,不知道該不該說幸運,扎針和拔針都在她沒有意識的時候過去了,沒讓她體會到被針扎的痛苦。
高燒褪去之後留下莫大的疲倦,嘴唇發苦,喉嚨又痛,殷娜黎皺著眉頭癟了癟嘴,歐尼們去商演,金玟奎和尹靜寒也不可能過來,她壓根沒有補充能量的機會,只能等待著藥物見效...
她懨懨地躺下來,將小孩子的頗有節奏的哭聲作為背景音,又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是下午四點。
「哎一古wuli可憐的娜黎,小臉都瘦得只剩下一半了...」Eileen原本坐在她邊上看手機,見她醒過來立刻丟下手機捧上她的臉長吁短嘆。
殷娜黎:「……你什麼時候來的?」
Eileen捏了捏她的臉頰肉:「當然是一結束就過來啦!但是,我今天看你為什麼好像更可愛了?剛剛坐在這裡一直想起我們去越南玩的經歷呢~是太久沒去外國玩了嗎?不然這次回歸結束之後我們再去一次吧?」
殷娜黎跟著她的動作搖頭晃腦:「...可愛?」
「雖然你的臉白得像鬼一樣,聲音也啞得像鬼一樣,但還是很可愛呀!」Eileen總算大發慈悲地放開她的臉,從包里掏出一個保溫杯遞給她,說道。
殷娜黎因為生病,動作都慢了半拍,Eileen看不過眼又把蓋子給她擰開,說:「喝點水,你嘴巴醜死了。」
她分明說著討嫌的話,殷娜黎卻從她身上吃到了清甜的能量,昏沉的大腦像注入一針強心劑,清醒過來一些。
「Eileen...」殷娜黎感動地喝了口水,正尋思著該怎麼賣慘才能讓Eileen覺得自己更該被疼愛一些,又見夏頌音和南世溪拉開帘子走進來。
「醫生開了單子,讓你明天再過來掛水,藥我已經拿了,現在走吧?」夏頌音伸手摸了下殷娜黎的額頭,說道。
殷娜黎點點頭,南世溪就接過她手裡的被子,給她披上外套,Eileen扶著她下床,攬著她往外走。
被三個人的能量包圍的殷娜黎幸福地抓取能量,臉頰都因為興奮而起了薄紅。
「這孩子好像又燒起來了。」南世溪擔憂地看著她。
夏頌音也看她一眼,道:「快去吃飯,吃了飯把退燒藥吃了。」
殷娜黎跟著他們的話點頭,覺得生病好像也不是那麼難以忍受了。
在醫院附近的店裡吃了晚飯,殷娜黎只喝了小半碗南瓜粥就不想喝了,垂著眼說苦,夏頌音盯著她吃了退燒藥,想著晚上回來之後再問問她吃什麼。
吃過晚飯,夏頌音去了兼職的咖啡廳幫忙,南世溪也去了舞蹈學校,兩個大閒人正好湊一對,Eileen拍著胸脯保證會好好照顧殷娜黎,帶著殷娜黎打車回了宿舍。
「啊,你的手機!」Eileen從包里掏出殷娜黎的手機遞給她,又問她有沒有什麼想吃的想喝的。
殷娜黎搖搖頭,就近躺倒在沙發上,Eileen也在邊上坐下來。
她的捲髮沒有打理,和本人一樣蔫頭耷腦地垂著,殷娜黎捧著手機,一邊用剛剛吃到的能量給酸軟無力地四肢加加油,一邊劃拉著kakaotalk看消息。
群聊房裡南世溪發了幾張他們商演時候拍的照片,很小的商演,台下只有寥寥幾位搖著扇子的大爺大媽,看著很是冷清。
Eileen倒是喋喋不休地給她發了不少消息,一會兒說沒有她陪她聊天很無聊,一會兒又說和一起來商演的很帥的小糊豆交換了聯繫方式。
金玟奎也發了幾條消息過來,一條是早上問她起了沒有,一條是不久前。
Maltese-XXL:在哪呢?又跟我玩消失?
殷娜黎慢吞吞地戳鍵盤。
Nari:宿舍。
Maltese-XXL:總算回了!你不及時看消息的毛病真的是!
Maltese-XXL:我剛結束簽售會,晚上健身房?
Nari:不行,我生病了。
平穩行駛的保姆車裡,全原佑訝異地看著猛地坐直了的金玟奎:「怎麼了?看到惡評了?別看了。」
金玟奎嘴角下壓,直接撥了個電話過去。
「生病了?哪裡?去過醫院了嗎?」
殷娜黎側躺著將手機擱在耳朵上回話:「感冒了,去過了。」
她虛弱無力的聲音透著聽筒傳過來,金玟奎捏緊了手機,又道:「很難受嗎?」
「嗯...明天還要去掛水,喉嚨...太痛了。」
「知道了,別說話了,好好休息,我掛了。」
「嗯~」
全原佑聽到他的通話,偏頭看他一眼:「妹妹生病了嗎?」
金玟奎含糊地應了一聲,皺著眉頭看向窗外。
他沒法貿然去她的宿舍,叫她下來也怕她吹了風更不好受。
真是...心煩啊。
殷娜黎掛斷電話,抖了下肩,手機就從她身上滑落下去。
「是誰呀?」Eileen頭也不抬地問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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