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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點頭:「這模樣真標緻,字畫如其人,難怪本宮看了你的字畫入神。」又和眾夫郎感慨:「哎,本宮沒有男兒,現下見了你們這些貼心的男兒,恨不得立馬聘回家啊。」

姜春祺憋了一口氣,讓臉變紅:「皇后殿下謬讚了,臣男愧不敢當。」

心有不甘的人,也不敢在這種時候表露出來,生怕被秋後算帳。

其實在場的所有人,基本上都相熟,妻主們同朝為官,夫郎們也需要走動維持關係,各自也會帶著自家的孩子。

由於子嗣普遍艱難,這個世界的嫡庶概念較弱,大家看重的是由誰教養,正夫教養長的男郎人品學識不會差。

可姜春祺的生父已經去世,和繼室的關係也不好,很少出席交際的場合,眾人對他不是很熟悉。

來前也並沒有把他放在心上,此時卻被這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男郎壓在頭上,男郎們只能心裡暗暗氣惱。

今天見到人時就覺得他是個勁敵,現在還真被他們猜中了。

姜夫郎被身邊的夫郎們恭維誇讚,僵硬的笑著迎合,知道內情的夫郎們,心中嗤笑嘲諷。

姜夫郎平日裡為人便不知收斂,喜歡炫耀自己貶低別人,得罪了不少人,哪怕不是親生的,也不願意看到他得意。

兵部尚書的夫郎陳氏驚訝的拿起一幅畫:「哎呀,這幅畫的畫法……秦夫郎,你看看。」

一旁的秦夫郎,出身江南世家,家中以字畫揚名,他被點到名字,起身走過來:「好眼熟的筆法,這是……」

他忽然嚴肅了神情,手指筆畫著描摹:「是叔嬟的畫法。」

眼神中帶著絲激動:「這是哪位男郎的作品?」

皇后和其他人好奇的看過來:「秦夫郎,怎麼了嗎?」

秦夫郎有些不好意思,向皇后行禮告罪:「皇后殿下恕罪,臣侍觀這幅畫,有叔嬟的風采,一時情急,失了分寸。」

皇后寬和的伸手示意:「免禮,你說的叔嬟是?」

秦夫郎壓抑著激動:「是秦當風叔嬟。」

眾人驚呼,追問他:「果真?那位畫聖?」

秦夫郎點頭:「是,此畫與之有幾分相似。」

這下連皇后都來了興致:「是哪一副。」

寧香走過去接了畫卷,面向皇后展開,待皇后看過了才轉向其他人。

「是有些相似,不過小男郎所作,也算難得,走上前來,讓本宮瞧瞧。」

第13章

姜春祺稍微退後一些……

姜春祺稍微退後一些,不擋著別人的視線,也看到了那一幅畫,心提起來,雖然皇后不可能專憑畫作好壞來選人,但……

隨著眾人一起看向走出來的男郎。

男郎長相稚嫩,還帶著嬰兒肥,落落大方的上前行禮:「臣男鄭徽予,拜見皇后殿下,殿下聖安。」

皇后眼前一亮:「你是誰家的孩子?人兒小小的,畫技不俗啊。」

鄭徽予軟乎乎的笑起來:「家母鄭令松,皇后殿下見笑,臣男的畫技還不成熟,只能學得當風大家的一分形似而已。」

皇后很喜歡這孩子,說話敞亮大方,端莊有禮:「竟然是鄭大人,你的畫是鄭大人教的?」

鄭徽予:「是的,家母在家閒時常會教導我們幾位姐弟。」

皇后笑著招手:「鄭大人也是琅兒的老師,算起來,你還是琅兒的師弟呢,多巧啊。」

「寧香,賜座。」

鄭徽予順著他的手勢坐過去,看的其他男郎驚羨不已。

皇后說喜歡貼心的小男兒也沒說錯,珺兒琅兒要學的做的事太多,不能時常陪著他,若是生個男兒,父兩個還可以日日作伴。

這個小男郎很得他的心意,可惜……皇后想著突然頓了下,鄭大人家的大男兒入了珺兒的東宮,是太子側夫,鄭徽予不能指給琅兒了。

笑意不變,又轉頭對著姜春祺:「姜小郎也過來,本宮看了你們這些小男郎,都有些撒不開手了,你們說說這可如何是好。」

姜春祺本來站在一旁,有點尷尬,聞言也淺笑著走了過去。

心裡卻在疑惑,瘋狂思考為什麼皇后在得知鄭徽予的家世之後,突然改了意思又來叫他?

剛才很明顯的表現出了對鄭徽予的喜愛,他還擔心皇后會忘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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