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溪琅對他安慰一笑:「幸虧這對玉佩,不是母帝賜下來的,不然啊,本王現在就要跪在聖元殿請罪了。」
巧玉見她還開玩笑,擔憂的同時,也很納悶到底是怎麼回事,九華殿的守備稱得上森嚴,怎麼會丟東西呢,誰膽子這麼大?
很快,膽子大的人就出來了,甚至不用審,把人都帶來,一說起這件事情,加上滿屋子人,兩個一等宮監,兩個二等宮監虎視眈眈的瞅著,想逮出賊人證明自己的清白,抬頭又看到棠溪琅壓迫性的身影。
一個宮女咚的跪了下來,不斷磕頭卻說不出話,旁邊一個宮監看到她這樣不中用,面露絕望,咬牙,同樣跪下。
茂安瞪大眼睛,不可思議:「你們?!」
赫然就是另外兩個二等宮監,實文和康義!
棠溪琅鼓掌:「精彩,這麼簡單就找到原因了。」
跪著的兩個人渾身顫抖起來,殿下平日裡再寬厚,那也是對沒犯錯的宮人啊,其他宮監齊刷刷的跪下:「殿下息怒。」
棠溪琅拉住也想跪下的巧玉,眼底一片寒光:「說說吧,怎麼回事,玉佩呢。」
巧玉知道殿下在生氣,也不敢再有動作,垂著頭安安靜靜的坐好,屁股都只敢微微觸到一點椅子,他還從沒有見過殿下這個樣子,心緊的不行。
意志不堅定的那個是實文,她率先交代:「三年前,賢奉君生下六皇男,您安排我和康義去庫房取長命鎖,仆們不小心碰掉了裝著玉佩的盒子,鸞鳳掉了出來,摔碎了。」
不敢多說一句話,為自己辯解或是請罪,說完就趴伏在地上。
康義往前爬了兩步:「殿下,仆們不是故意的殿下,請殿下饒了仆吧,仆以後不敢了。」
棠溪琅視線落在康義身上,手指敲著桌子:「三年啊,康義……所以,主意是你出的?」
康義搖頭驚恐的看向棠溪琅:「不不,不是仆,仆沒有,是實文,是她碰掉的,仆不是有意隱瞞您的殿下。」
棠溪琅嘆氣:「哎,你把本王當傻子嗎?康義,你轉頭看看實文呢。」
康義後知後覺的轉頭,看到經義四個安靜的跪著,不敢出聲,實文更是趴在地方一動不敢動。
她完了,她怎麼忘了,殿下眼裡最揉不得沙子,她突然想起來,前一陣殿下還報復了頂撞皇后的純奉君男兒,當時她還叫好來著……
棠溪琅見她終於安靜下來,輕笑:「經義每天都在教你們做事不要急,穩重一些,全拋腦後去了?」
康義看向經義,聽名字就知道,她和才明一開始是當做一等宮監培養的,可惜才明更喜歡花草,殿下才安排她去管理花房。
經義閉了閉眼,放棄了這個當做妹妹看待的宮監,一個人,一個低賤的僕人,怎麼能捅這麼大簍子!
棠溪琅鬧清楚了事情的真相,也懶得再管:「拖出去,打三十大板,然後送還內務省吧,讓她們再調教人時,長個記性。」
說完拉著巧玉離開了,沒必要親自看著那血肉模糊的場面。
康義猛的撲向經義:「經義姐姐,你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被送回去就徹底完了啊,求求你……」
經義認真的看著她:「你求我救你?三年啊,這麼大的事兒,瞞了三年,你想過主動找我向殿下求情了嗎?你明知道殿下不是那種苛刻的人,如果是意外,殿下絕對不會在意的。」
經義心累的起身:「殿下已經寬宏處理了,你以後,好自為之吧。」
和德明一起安排人去處理,以為她們就能好過嗎?這麼大的事情,她們四個沒有一個人發現,殿下沒處罰她們不代表沒生氣。
巧玉被拉的手有些疼,也不敢說話,快步跟著棠溪琅,兩個人一路走出了九華殿。
棠溪琅鬆了力度:「你害怕什麼,你怕本王對你生氣?」
巧玉愣愣的抬頭:「殿下?殿下不會對巧玉生氣的吧,巧玉沒有做錯事。」
棠溪琅點頭:「行吧,答的還算滿意。你記住,沒有犯錯本王永遠不會對你生氣,你要是怕我,那以後我們還怎麼相處,對不對?」
巧玉抿唇笑起來,剛才的凝滯氣息才重新流動:「是,巧玉知道了,殿下莫怪,巧玉有些沒出息,遇到沒見過的場面就……」
棠溪琅捏捏他的臉:「確實沒出息,還好有本王護著你,以後遇到本王教訓下人,你別跟著起鬨,不然本王生氣到一半,還要哄你,多沒面子。」
巧玉不知道說什麼,就傻笑,棠溪琅捏著他的手上下晃晃:「還笑,現在膽子倒大了?」
巧玉眼睛飄忽,看周圍沒有人,猛的親了一下棠溪琅。
棠溪琅摸摸被親的地方,看她臉上紅了一塊:「莽撞,自己的臉還在本王手上呢。」
巧玉用帕子捂住,雖然疼但眼睛亮晶晶的:「殿下先說巧玉膽子大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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