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春祺感覺到對方觀察了他很久:「許二郎看出什麼了?」
許無瑕有一瞬心虛,很快蓋過去:「之前一直聽說你,現在好不容易見到人了,瞅瞅。」
姜春祺:「聽說我什麼?」
許無瑕笑了笑:「不善言辭。」其實比這還不好聽,他和鄭徽予關係好,兩人同為十四歲,每次在會上都能碰面。
最近更是沒少聽對方賭氣的話,可惜他有妻主了,雖然聞山齊一點兒也不體貼,但是潔身自好啊,是個不可多得的良配。他是不能體會鄭徽予的心情了。
姜春祺眼睛微閃:「一定不是什麼好話。其實上次見面我也想和他交談,但宮中規矩森嚴,不敢亂動,可能被他誤會了。」
許無瑕贊同:「確實,在宮裡呆著緊張的不行,哪兒還敢聊天說話啊,徽予誤會你了,我進宮也不敢說話。」
姜春祺瞭然,是畫風出奇的鄭徽予,他不知道是誰沒關係,無非是上次賞花宴碰到的人,想到皇后奇怪的態度變化:「是啊,當時他的畫技十分出眾,令我欽佩不已,當時我還擔心呢。」
話不需要說很滿,許無瑕心領神會:「哎呀,你有什麼擔心的,徽予畫的再好也不會選他做琅……嗯嗯啊。」
他擔心被那邊聽到,含糊代替過去。
「嘿嘿,本來徽予就不會被選上的,你多慮了。」也就鄭徽予不甘心,去之前還滿懷信心的認為非他莫屬。
姜春祺疑惑的看著他:「
為什麼?鄭小郎十分出色,還是名門之後。」
許無瑕:「你不知道嗎?鄭二哥聘給了太子殿下做側侍啊,尊不就卑,嗯嗯正夫多重要的位置,不可能選他的。」
說句不好聽的,王主正夫,是天下男郎的半個表率,將來會跟隨琅王掌管宗室眾夫的,怎麼能有一個側侍哥哥。
還是優秀人選太多,根本不需要去考慮,只要不是最好的,都不需要猶豫。
鄭徽予不是不懂,他只是不想懂,不能怪罪於禮法,就只能遷怒不喜歡的姜春祺。
難怪……原來是這麼回事,賞花宴那天的疑惑徹底解開了,姜春祺點頭:「多謝許小郎解惑。」
許無瑕說上勁了,更加湊近他,悄悄挑眉:「而且啊,鄭二哥還是一位男侍所生,只是早出生幾年,鄭夫郎記養在膝下而已。」
姜春祺:「……」
面對許無瑕越聊越深的八卦,姜春祺無力支撐,只好不停的應和:「嗯,原來如此,我之前不知道,這樣啊,沒聽說,然後呢?……」
可惜他不知道,越是這樣,講八卦的人越興奮:「對了,聽聞你家那個被丞相禁足了?他犯了什麼錯?」
姜春祺:「沒什麼,只是………」說著立馬止住,天啊,太可怕了,他是戒心很重的人,但和許無瑕這樣聊半天,差點兒就被問出話去。
「沒什麼,只是做事不穩重,母親想拘拘他的性子。」
許無瑕失望:「啊?好吧,還以為有什麼大秘密呢。」
許無瑕又轉頭和他聊起了其他的事情,姜春祺鬆了口氣,轉而提高了警惕,還真是不能小看任何一個人。
期間棠溪琅看了他們好幾次,這兩個男郎一直說什麼呢?春祺竟然也聽的聚精會神,難得啊。
吃完之後,她們也沒有急著離開,撤了菜盤,上了茶水點心:「你們累了就去內室里小憩一會兒。」
聞山齊已經擺好了棋盤,要和棠溪琅來兩局,棠溪琅囑咐他們兩人一句,就不管了,看他們挺合得來,應該沒什麼問題。
姜春祺眼神垂下來,還以為吃完飯那兩個人就可以走了。
聞山齊可再滿意不過了,能和朋友一起品茶斗棋聊天,還不用聽許無瑕鬧騰。
許無瑕認識了新朋友,就意味著有太多八卦和話題可以重新講一遍。只有姜春祺不開心的午後。
「殿下,時間不早了。」下午三四點,聞山齊才驚覺,帶著許無瑕準備離開:「就不打擾殿下和姜小郎約會了,告辭。」
「去吧,你們接下來去哪兒?」
「隨便逛逛吧,上午都沒逛多少,等天黑了再陪他去放個花燈。」
「嗯,注意安全。」
「嗐,誰還敢惹我不成?放心放心 」
棠溪琅無奈:「帶著小郎呢,注意安全要緊。」
「知道了殿下。」
許無瑕也累了,心滿意足的對著姜春祺搖搖手:「春祺,下次再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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