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三分的氣,現在更足了,姜夏安想著衣服做不了手腳,他回屋和侍男商量了半天,決定破壞姜春祺的花轎!
喜服喜轎,能用到的也就那些。
特意拿了把斧頭兩個人摸去了馬廝那邊,結果一直沒找到花轎,他明明記得前幾天花轎被送來了啊?
「二郎,是不是花轎又取走了啊?我好像記得花轎要等新娘來的時候一起帶來接的。」侍男找了半天,突然想起來。
姜夏安氣的狠狠踩了他一腳:「廢物!這種事情你怎麼不早說?」
「氣死我了,我說前兩天還有怎麼現在沒了,一個破花轎還來來回回的送,放在這兒明天拿出來用不就好了?防誰呢?」
他把斧頭往地上一摔,踢了一腳差點兒沒磕到腳趾。
「誰在外面?」屋子裡守夜的人聽到聲音喊了一聲,嚇得姜夏安和侍男拔腿就跑。
侍男把手中的桶往地上一扔,也跟著跑了。
守夜的人出來一看:「!誰這麼缺德?怎麼把斧頭和馬尿扔這兒來了,有病吧?」
她轉著檢查了一圈,沒看到什麼人影,嘀嘀咕咕的往屋
里走:「奇怪了,不會是老王吧?那老王八羔子一定是記恨我告她狀的事情,明天再找你算帳!」
姜夏安捂著胸口,騰騰直跳,跑回院子裡面才鬆了口氣,回頭看侍男:「沒被發現吧?」
侍男左右瞅了瞅:「沒有,沒人追上。」
姜夏安這才順著氣往屋子走:「那就好。」
「等等!你別跟進來了,臭死了,你趕緊去洗洗換個衣服。」
他捂著鼻子嫌棄的看著侍男,趕他離開,侍男聞了聞,雖然沒聞到什麼,也渾身不自在的想去洗澡:「是,二郎。」
姜夏安拿了把斧頭,是想砍裂中間的抬槓,到時候走到一半轎子斷了讓姜春祺狠狠摔下來,丟個大人。
不過侍男說砍槓子聲音會很大,怕被發現,他們正好路過馬棚那邊,就讓侍男拎了一桶馬尿,到時候潑到轎子的座椅上………
姜夏安當時還得意,他那是多麼的機智聰敏啊,多麼棒的主意,保證姜春祺一屁股坐在髒污上,到時候門口那麼多人,他肯定不敢說,等到了下轎的時候……讓他丟大人!
結果……好想法都比較難實現,天都要亮了,府里都開始準備了他們也沒辦成。
最後,姜夏安靈機一動,外力不可以,但能讓姜春祺自己丟人啊,去他父親的院子裡,偷摸拿了巴豆粉,他知道父親有這種東西,之前給某個寵侍用過,特別好用。
「現在只等著看姜春祺如何羞憤欲死了。」
姜夏安忙了一晚上,總算舒服了,坐到床邊:「行了,我靠一會兒,你出去吧。」
侍男:「是。」
「夏安?還睡呢?去,把你家二郎叫起來,要去姜春祺院子裡添裝了。」
還沒躺下就聽到門外傳來父親的聲音,姜夏安出奇的沒有生氣,灌了杯濃茶換了衣服就跟著走了。
「你今天怎麼回事?我警告你啊,無論如何今天都不能搗亂,不然你母親又要把你關起來。」姜夫郎狐疑的看著自家男兒。
姜夏安嗤笑:「哼,放心吧父親,我才不會,我最懂事了。」
姜夫郎一臉嫌棄,倒也沒說什麼,趕緊催著他過去,各家的夫郎們都在呢,可不能去太晚了,對夏安的名聲不好。
姜春祺看著他們來添裝,沒有說話,但是姜夏安隱約漏出來的笑意,總讓他覺得對方在搞鬼,一時又想不到他到底要做什麼。
但內心的警惕已經提到了最高,接下來不論做什麼都小心再小心,鞋子扇子都檢查了才敢碰。
「新娘到了!已經到大門口了!」不停有小廝侍男來院子裡稟報進度。
棠溪琅起的比姜春祺還晚一些,她上裝簡單,將頭髮高高束起,戴上了紅玉金絲的發冠,正中心漸小的三個大紅寶石,兩邊還墜著長長的金玉珍珠紅流蘇,再被紅色喜服一襯,顯得氣色越發的光彩照人。
「安安,一會兒你就坐在轎子裡,自己一個人會怕嗎?怕的話不能跑出來,喊一聲,你的奶郎在外面和你說說話,好嗎?」
喜轎不走空,去接新郎的時候會找一個小孩來坐,叫「壓轎」。
棠溪琅這兩天也和安安相處的很好,起程前還囑咐了一句,主要是這小丫頭真的很招人喜愛。
安安端正坐好,拍了拍胸膛:「殿下姐姐放心,安安不害怕,您大喜的日子,安安會努力幫您壓轎的。」
棠溪琅笑起來:「好,就麻煩安安了。」
安安還小,分不清稱呼,大人讓她叫殿下,棠溪琅讓她叫姐姐,整的人家現在自創了個殿下姐姐的稱呼。
等棠溪琅上馬坐好,奏樂的一揮手,熱鬧的氣氛就來了。
隊伍走的很慢,一邊走,旁邊八個拿著籃子的小廝負責撒糖撒喜錢,也就是銅幣。
百姓們早好幾天就知道琅王殿下要成親,頭一天新郎的駕禮入琅王府,她們還跟著湊熱鬧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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