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對一切有兒子並且兒子很出色的人都看不上眼。
太傅:「陛下,離殿試也沒幾日了,何不等殿試後,光明正大的擺宴?若是提前為了這事慶祝,很容易引起科舉考生的不滿,有舞弊之嫌啊。」
「請陛下三思。」幾位大臣一起勸說,終於打消了皇帝的念頭。
皇帝不滿的甩袖子起身:「穆景雲,你說呢?」
穆景雲,也就是穆羽飛的母親內閣首輔,往前一步躬身:「回陛下,臣也認為不宜張揚。陛下恕罪,臣一片慈母之心,擔心陛下過於看重飛兒,可能會引來庸人的嫉恨和暗害,臣膽子小,惹了陛下不悅,請陛下恕罪。」
皇帝哼笑,氣消了三分,大刀闊斧的坐下,手臂扶著扶手:「
不遭人妒是庸才,你兒子有出息你還怕什麼?行了起來吧,你都這樣說了朕若是不允,豈不是不體諒你為母之情?」
穆景雲這才假裝踉蹌的起來:「謝陛下。」
皇帝:「不過,你倒是說說,你擔心誰有那個能力能害了你家,內閣首輔、穆家的孩子啊?」
穆景雲遲疑:「這……」
其她人都低頭屏息,不敢惹起陛下的注意。
皇帝這下氣才順了:「給你一天時間,明日早朝告訴朕答案,若是找不到人,小心朕治你個欺君之罪。」
說完昂著頭就走了,留下幾個大臣面面相覷。
丞相笑著拍了拍首輔:「看陛下多關心您,您就知福吧。」
首輔苦著臉:「這讓我去哪兒找一個『兇手』啊。」
其她人表示愛莫能助,紛紛離開了,看她吃癟就高興了。
最後首輔笑著搖了搖頭,哎,沒辦法,陛下年紀越大越任性了。
殿試過後,六元及第的穆羽飛聲名大噪,皇宮裡面的宴席,也終於擺上了。
棠溪琅抱著姜春祺不撒手:「連著好幾日了,天天有宴席,吃的喝的本王是哪兒也難受,不去了。」
姜春祺無奈,拉了兩下沒拉開,整個人被抱在一個熱烘烘的懷裡,憋的慌。
「今日是陛下設的宴,您不去怎麼行?」
「就是不想起,再眯一會兒。」
棠溪琅腦袋拱了拱,兩人擠在被窩裡享受早晨賴床的自在。
姜春祺耳尖紅紅的,奮力起來:「好了,臣侍要起了,殿下您再躺一會兒。」
他起來披上外衫就去了側面屏風後面的「方便屋」,手指有些顫抖,他摘下戴著的束縛,從一旁隱秘的箱子裡取出一件東西。
兩邊是皮質的細繩,外面細細的縫製了絲綢錦緞,避免磨傷皮膚,中間呈環狀,穿好之後固定住。
將鎖子緊了緊綁好,疼感讓他慢慢冷靜下來。
整了整衣服,確認看不出鎖子的痕跡,才出去,喊人來伺候洗漱。
他們男子,從十三四歲長開身子時,就會戴著這樣的鎖子,將東西束縛住,早已經習慣了那種疼痛,勒的箍的壓的,讓穿衣服更得體。
也有那些年紀大的或者不在意名聲的人,會更自由點,但姜春祺顯然不在此列。
棠溪琅莫名其妙,起來伸了個懶腰:「春祺你太嚴肅了,偶爾早起醒來之後賴會兒床很舒服的。」
見她也起來了,侍男們的動作更利索起來,不怕發出聲響了。
姜春祺不理,穿好衣服讓侍男梳裝去了。
洗完臉,兩個下人將烤好帶著溫度的衣服取來伺候棠溪琅穿上,棠溪琅又被腰封裹住,無奈仰頭看天,為什麼不想參加宮中的宴席,穿衣服也很麻煩,必須按規矩來。
看姜春祺在畫眉,湊過去幫忙。
「殿下,您再添亂真的趕不上了。」姜春祺透過鏡子看到她,開口提醒。
棠溪琅繞過去:「什麼話,本王好心看看你是否需要幫忙,你如此不識好歹。」
她說著就拿起一套耳環:「罰你今日戴這個。」
姜春祺:就知道。
看到為他梳頭的侍男緊張的表情,有些不悅,怕什麼,殿下又不是那種隨意發作僕從的人。
「燕兒你來。」
畫好眉毛的燕兒接過耳環:「是,王夫。」
棠溪琅看他戴上,是鏤空纏絲紅玉蓮花的樣式,更加襯托姜春祺那張清貴的臉蛋。
「很配你的吉服。」
棠溪琅扶著他的肩膀,對著鏡子欣賞了一會兒:「本王對你這麼好,王夫是不是應該報答一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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