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溪琅好喜歡他這幅俏生生的模樣,吃醋的樣子非常靈動。
抱著他親了親直鬧的他笑出來才罷休。
宮宴之後就是除夕夜了,到這時候姜春祺已經八月近九月,不再適合去宮宴上露面,棠溪琅請示了母帝,皇帝大手一揮准許他在府中養著,不用進宮了。
所以這次,棠溪琅進宮帶的是柳塘風。
「進宮之後本王會將書安放在你身邊,小蝴和梅香也不許離身,老實點兒,聽到沒有?」
柳塘風點頭再點頭,他自從上次的事,對皇宮還有些畏懼在的,所以不用棠溪琅嚇唬自己就很注意了。
「殿下放心,侍最聽話了,絕對不會亂跑的。」
「嗯,記住就行,聽聞五皇男聘出去後過的很不如意,這次宮宴他也會來,難免看到你會遷怒。」
棠溪琅忽然想起不知道和五皇男夫男有什麼淵源的靜侍君:「也遠著些三皇子和靜侍君。」
三皇子身體不太好,不是在生病就是在生病的路上,被靜侍君當做心肝肉,要是撞上了只會徒惹麻煩。
柳塘風一一記下來,等到了就學著姜春祺的樣子,端坐著不言不語淺笑,反正他一個側侍不需要說太多,不給殿下丟臉就夠啦。
棠溪琅對著他在桌案下比了個大拇指,柳塘風得意的挑了下眉。
這半年他也是有長進的好嘛,唬人的架勢足足的,不再是花瓶美人了。
「你倒是有福氣。」
柳塘風抬眼,正看到五皇男端著酒杯站在他面前冷嘲熱諷:「福大命大啊,只是不知道年老色衰以後還會不會被我這個皇姐留著,一個下不出蛋的老雞,想想就可憐吶。」
他知道琅王夫有孕,才顯出柳塘風這個側侍來,自然拿這件事情懟他。
這還是他在宮中打探來的消息,當時事發,琅王還沒有讓太醫封口。
柳塘風笑容收起來,心底一顫,他條件反射的去看棠溪琅,只看到殿下發怒蹙眉的看著對方,那幅表情……
他來不及多想,怕殿下下一刻就要發火,除夕宴上,別惹了陛下不快,伸手按住殿下。
然後看著五皇男:「福大命大也怕碰見惡鬼,我問心無愧,只是不知道害人的半夜會不會做噩夢?若是害我一個就算了,畢竟我也沒事,若是害了別人,會不會夜半鬼敲門呢?」
「陳夫郎,難道你要在陛下面前去講講理嗎?」
他刻意在「陳夫郎」三個字上面加重了音,提醒他在陛下面前可沒有面子,如果在除夕宴上鬧事,陛下絕對不會容忍他。
五皇男被賜婚並沒有加封號。
五皇男眉間戾氣浮現,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掃過棠溪琅匆匆離開了,他再恨也不敢挑釁棠溪琅,但確實遷怒了柳塘風。
只覺得如果不是柳塘風撞破,根本不會有後面的事情。
棠溪琅目光沉沉,她記下了那個眼神。
柳塘風收回手,垂下頭來沉默了。
交鋒很短,雖然有人注意到了這裡的小插曲,但也沒多想,只是加深了五皇男與琅王不和的傳言。
五皇男的妻主,那位五品官陳大人,發現他私自跑去和琅王說話,看表情還引起了琅王不喜,生氣的咬牙。
在宴上棠溪琅不好說什麼,等結束之後上了馬車,果然收穫了一個可憐兮兮的淚人。
撫額,真是事趕事,好像這兩天不是哄這個就是在哄那個。
不過還算鬆了口氣,哭了就好,要是塘風一直悶不做聲著內耗自己,她也無從下手。
「殿下……您告訴塘風,五皇男說的話那麼篤定,是不是有塘風不知道的事情?塘風真的生不了嗎?」
棠溪琅抱著泣不成聲還壓抑著不出聲,避免被外人聽到的柳塘風,嘆了口氣,不停的順他的脊背安撫。
柳塘風這也就明白了,心碎不再追問,他命賤,從來身體就好不敢生病,無非是那次落水僥倖撿回一條命的時候落下了毛病。
趴在殿下懷裡哭的昏天黑地,被溫暖的胸膛隔開了外界,嗚嗚的聲音都悶在裡面。
棠溪琅下巴放在他頭頂:「哭吧,哭出來就好了,記得本王說過,會永遠喜愛你,與孩子無關。」
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進去,回府之後抱著人就去了側院,讓書安去給姜春祺傳話。
書安機靈,不像經義那麼規矩,知道殿下叫她去是想讓她說什麼,所以將今晚的事情經過全部和王夫講了一遍。
姜春祺遲疑,不知道他應不應該去看望。
書安躬身:「王夫您安心休息,殿下已經在勸風側侍了,殿下吩咐,您若是困了不要勉強守歲,您的身體最重要,殿下忙完再來看您。」
姜春祺連忙讓她去回話:「夜深了,讓殿下不要來回奔波,本王夫已經準備睡下了,殿下忙完早些休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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