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
然而陸逸安不適應,還是叫起來。發現對方沒有管自己,氣得張嘴去咬,又被親得沒力氣。
這簡直是就是酷刑,非常折磨人。
陸逸安從沒吃過這種苦,打罵都沒用,委屈得厲害。
沒一會兒就哭起來,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又被吻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哭聲終於止住,只有不斷地哼哼唧唧。
他被抱起來放著,手指狠狠地在背抓出紅痕。
罵人的聲音都染上了哭腔,「你這個混蛋,去,去死!」
江致任由他抓著,眉頭微皺,似乎在克制隱忍,但很快又忍不住,讓對方哭得更厲害。
後來像是淋雨了一場夏天的雨,濕透了。
終於不哭了,又像是風鈴輕吟,一陣又一陣,勾得人心癢。
藥效結束了,都沒有清醒。
昏迷之前陸逸安只記得自己在罵江致,後面的事情都忘記了。
陰天沒有陽光,窗簾把光遮得嚴嚴實實,沒有透進來,適合睡覺。
到了下午四點,陸逸安才醒過來,餓得肚子直叫,腰酸背痛,渾身不舒服。
他腦袋脹痛,就好像是宿醉過後,疼得厲害,記憶中有些許空白。
就記得昨天晚上去參加宴會,想吃白金魚子醬。
那個姓劉的肥豬摳門,不讓他吃,結果江致開車帶他走,去另外的地方吃。
後來他上車後,就覺得熱,然後發生了什麼?
怎麼沒有記憶,吃到白金魚子醬了嗎?
陸逸安試圖找回這些記憶,只覺得頭疼,而且腰腹以下都會受到影響,就是很疼。
他試著移動腿下床,卻感覺到酸疼,忽然間就想起一切,以及昨天晚上在罵誰。
確實沒有吃到白金魚子醬,他被江致這個混蛋騙了,騙得徹徹底底!
實在是太過分了,到現在那裡還疼的。
好像是木塞還在酒瓶上面,不適感強烈。
而且昨天他也不正常,像是吃錯藥,都沒有力氣反抗,任由擺弄,實在是太奇怪了!
江致為什麼要對他做這種事情,之前還願意給他開日薪1400的工資,只是簡單的遊戲陪玩。
說是遊戲陪玩,其實每天都沒打幾把遊戲。
許時彥開工資都需要他開車,訂航班,忙活各種雜事,到江致這裡就不需要干,純粹躺著玩就好。
享受了大半個月的陸逸安終於反應過來,整件事情不對勁。
他和江致的關係本來就不好,高三畢業他們兩個人鬧得那樣難看,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永生不見了。
現在卻好好地住在一起,江致給他開高薪資,買生日禮物,確實不合理。
難道是早有預謀?
肯定是這樣的,江致知道他噁心男同性戀,所以把他騙到酒店半個月,再給他下藥。
折磨他一晚上,純粹就是為了報復他。
太可怕了,以前就知道江致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沒想到他居然思想齷齪,為了噁心人做到這種地步!
這個地方確實不能久待,現在只是用男同的方式噁心他,以後都不知道要耍多少惡劣的手段折磨他。
必須離開,現在就得離開!
陸逸安腰疼得厲害,勉強爬起來打開手機,發現江致給他發消息。
【醒了,記得吃飯。別點油膩辛辣的食物,點清淡的。】
【桌子上有藥膏,記得塗,也可以等我回來幫你塗。】
【覺得不舒服,就給我打電話,不要憋著。】
發這麼多消息裝作關心他,這個混蛋還想裝好人。
世界上怎麼會有江致這種陰險狡詐,善於偽裝的小人!
陸逸安沒有回消息,切到許時彥的聊天界面,糾結了一會兒還是給他發消息,主動討好。
【其實你上次說的對,我確實不應該挑三揀四的,還是回來住吧。】
【你現在知道我的好了,你不是說江致的酒店比我的好一萬倍,不願意回來嗎!】
【哎呀,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一次,我今天晚上就回去。】
【好吧,但你得來片場接我。】
【下次吧,我今天身體不太舒服。】
陸逸安耐著性子哄好許時彥,慢慢地下床,艱難穿衣服,拿上金子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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