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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致盯著他紅撲撲的臉頰看,忍不住低頭去吻,聲音暗啞:「我剛剛找出挺多工具的。」

「江,江致,你鬆開我!」陸逸安嘗試恐嚇,「信不信我拿出刀剁掉它!」

「嗯,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剁?」

江致輕聲笑起來,就像是在看一隻矮小短腳的長毛貓發脾氣,心底一片柔軟,哪有半點畏懼,只想把它抱起來,輕輕地放在柔軟的床鋪。

香薰的威力太強悍,剛沾上柔軟的床墊,整個人都陷進去,像是置身沼澤,無法自救。

「去,去把那個香薰熄滅了,快點!」陸逸安說話都有氣無力的,黏糊糊的,像是在撒嬌。

「嗯嗯。」江致哄著他,卻不捨得離開片刻,低頭去吻,靈活地遊走。

像是一條蛇在爬行,粗糙的鱗片磨蹭,留下紅色的痕跡。

陸逸安已經失去了力氣,可他仍然記得上次的痛苦,忍不住罵:「混蛋,你技術太差了,老是弄疼我,不要.........」

江致沒理會他的抱怨,動作並沒有停止,按照記憶尋找,嘗試著找到他能夠滿意的點。

不知道過了多久,像是觸電了一樣,肢體隨之彎曲。

陸逸安沒有再抱怨或者罵,只是小聲哼哼唧唧,眼神不太清明,已經完全化掉。

真有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巧的說法,所以許時彥才會說技術差勁,可以經過多次訓練彌補。

醒過來的時候,陸逸安記憶里並沒有多痛苦,反而覺得自己像是塊融化的巧克力,絲滑順暢,沒有阻塞感。

江致就在一邊,手臂還枕著他的頭,側著身體,看起來睡得挺好,呼吸聲都是平穩的。

陸逸安想起身,卻發現腰腹還是沒力氣,而且肚子餓了難受,氣得擰他的手臂。

感覺到痛意,江致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瞧見陸逸安滿臉的怨氣,低沉著聲音問:「怎麼了?」

「我餓了!」陸逸安說話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難聽,氣得踹他一腳:「都,都怪你!」

江致清醒過來,看見他泛紅的眼尾,聽見明顯啞了的嗓子,非常欠揍地說了一句:「誰讓你先整我,這不是活該嘛。」

陸逸安本來還虛弱著,被他一氣又有活力,連踹他好幾腳,就要坐起來扇臉。

江致及時下。床,沒有被他打到臉頰,換上衣服訂外賣,接著走到茶几前的沙發坐下來。

陸逸安昨天都沒吃飯,就被翻來覆去地折騰,直到現在肚子裡的東西早就消耗殆盡,沒有多餘的力氣下床打罵江致了。

他注意到桌上的香薰,還剩下一半,大聲使喚江致:「快把香薰扔掉,氣死我了!」

江致低頭去看香薰,視若珍寶地拿起來:「沒必要丟,這東西還挺好用的。」

陸逸安羞紅了臉,氣得牙痒痒:「你不丟,等著我弄死你吧!」

江致把香薰收起來,忽然感覺到什麼,忍不住感慨:「話說這個藥效還挺持久的,感覺這件事情沒完。」

陸逸安也感覺到了,掀起被子蓋住臉,沒有再說話。

這簡直可以稱之為他人生的滑鐵盧了,害人者被反害,偷雞不成蝕把米!

湖莊酒店的景色優美,窗外就可以看到月牙形狀的湖泊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沿岸種植許多鬱金香,呈現淡黃色,猶如一條綬帶。

極目望去,黛色的遠山,雲霧繚繞。風吹動岸邊綠草,浮現出水的紋路,有些情侶就在草地上野炊,嬉戲打鬧。

這裡確實是度假聖地,也是情侶約會的絕佳場所。

江致盯著外面的情侶,想像著他和陸逸安在下面約會的樣子,又覺得滑稽不現實。

但如果能夠在這個地方待一輩子,他會覺得非常快樂。

陸逸安聽到鈴聲,就知道是飯菜來了,催促他去開門。

江致開門把飯菜端進來,放在床邊的桌子,把碗筷擺好,像是僕人伺候主人用食一樣。

陸逸安可能是適應了,都沒有上次那樣疼,還能坐起來正常進食,邊吃邊罵江致,以及那個該死的店家。

雖然被江致看破陰謀詭計,但他不怕被報復,能大膽承認,並吐槽店家的香薰不好用。

畢竟他潛意識裡就是覺得,蠢貨江致不會跟他計較。

江致開心還來不得及,怎麼可能會罵,還要問他:「那你下次要怎麼整我啊?」

陸逸安的臉頰塞滿食物,鼓起來,配上生氣的表情就像個脾氣暴躁的倉鼠。

等到吃完嘴裡的飯菜,這才開口說話:「肯定是下藥,就像你對我那樣。」

江致無奈了,嘆息一聲:「拜託,不是我要害你,是你非得喝那瓶羅曼尼康帝。」

陸逸安不滿地吐槽:「羅曼尼康帝真是個名不符其實的爛酒,再也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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