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餐桌上的人都頓了一下,然後又齊齊地伸手捂住嘴巴。
夭壽了!那可是傳染病!
「你!」陳川氣的臉都紅了,「你個臭小子,三天兩頭就愛造謠是吧?一會兒說我花柳病,一會兒又說我肺癆,非要把我說死你才願意?」
雖然不知道花柳病是什麼情況,但雙重debuff還是讓新來的馮曉寧幾人默默地往旁邊移了移凳子。
陳川大吼:「媽的我沒病!我就是嗓子癢了咳嗽兩聲,憑什麼光聽他的胡言亂語?」
白果作為罪魁禍首,不僅沒有一絲懺悔,還再次故意擺出了擔憂的表情:「我不過是替你、也替大家的身體著想,川哥,你可不能瞎胡說。」
「就是啊。」孫藝丹忍不住附和,「你剛才咳得那麼厲害,是個人都感覺有病,我看小果也只是好心,你多慮了。」
許願也跟著點頭:「對了,我帶的有枇杷膏,川哥你要嗎?要了我上樓給你拿。」
陳川:……
陳川咬牙切齒:「不!用!我又沒病喝什麼枇杷膏!」
「可是你不是自己說的嗓子癢……」
許願話沒說完就被陳川厲聲打斷:「我說了不用!沒病!」吼完氣不過又惡狠狠地等了白果一眼。
這小子怎麼三天兩頭和他過不去?!
白果也沒有再嗆聲,低頭繼續逗起了柯基,但是心裡卻冷笑一聲。
昨天自己上樓前專門去了趟地下室,把新買的東西都點了個遍,又把陳川亂買的狗糧和晚飯錢也加在一起,可是就算這樣再怎麼算也有將近一萬五的剩餘,不可能就剩下六十七塊五毛。
自己可是在觀楊鎮長大的,每個東西的物價是多少,他心裡比誰都清楚,就連陳川瞎點的那些菜,他也都知道個大概價格。
想騙他?沒門!
再加上孫藝丹那句「他掏錢的時候一桌背著我」,錢究竟去了哪裡,不言而喻。
白果心裡冷笑一聲,已經開始計劃要怎麼才能讓他乖乖地把錢自己吐出來。
陳川不知道自己的小秘密敗露,還在不停地思考著。
昨天白果是有大概說過今天的計劃,可是自己才是領隊,才不想順著他的話和想法做!
但問題是……自己根本想不到還有什麼別的計劃!
腦細胞都要死絕了也生不出一個點子!
導致眾人吃完後沒一個人問他,都整齊劃一地看向早就卸任的上周領隊,問道:「白哥,今天要幹什麼?」
陳川:???
領隊不是我嗎?
白果也沒感覺有什麼不對勁兒,思索片刻,認真說道:「和昨晚說的一樣,還是分成山上和山下兩隊,山下的主要是把之前買的那些種子按片兒埋好,再備點肥料。山上的話也得分成三組,一組裝牌子路標、一組去後院把石頭噴上漆、還有一組把懸崖邊的圍欄按上。」
說完又看向姜秋寧:「那午飯還是拜託秋寧姐你了。」
姜秋寧點點頭:「沒問題。」
陳川:……
不是,他說的都是我的詞兒啊!
其他人倒是看都沒看陳川一眼,已經開始商討起了誰負責哪一塊了。
陳川不滿地再次重咳了一聲,習慣性的咳完後臉色一僵,看了眼白果勾起的嘴角,趕忙在他開口前奪過話語權:「先說下啊,我才是這周的領隊,有什麼事兒得聽我的,我說幹什麼就得幹什麼。」
杜方宇真誠發問:「那川哥,你說我們今天要幹什麼呢?」
陳川沉默三秒,把剛才白果說的又重新複述了一遍,只不過先說的山上再說的山下,先提了懸崖邊的圍欄,後重申了噴漆和路標。
可以說是過於明顯的換湯不換藥了!
就連向來遲鈍的杜方宇都意識到了不對勁兒,還沒來得及質疑,就聽陳川又清好了清嗓子:「都不是重點,接下來我讓誰幹什麼誰就得幹什麼,我說誰分成一組就得分成一組。」
他掃了一眼在場的幾人,安排道:「方宇和小宋,你倆帶著小邵一起去後院噴漆。小馮、小趙還有小田你們三個新來的就去把路標插上,至於懸崖嘛……」
想到最危險的任務,陳川奸笑一聲:「小白你不是上周去看過嗎?測量也是你,你肯定最熟悉,你一個人應該能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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