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被陳勛聯合在一起,總合證據一併發了出來。
他們等這一天等了太久,有的人扛不住病症發作乾脆自殺了,全都拜陸明笙所賜。
陸明笙今天還無事人一樣作為名譽校友來參加京大校慶,很多刷到微博的人看到他面上都難掩鄙夷。
陸明笙和陸白舟這父子倆真是一個比一個噁心。
陸明笙接到助理的電話臉色一變,藉口有事起身就要走,被今天在場的記者攔住打算就網上傳的事問個清楚。
郁知那件事被陳勛及時控制住沒有大範圍傳播,但是關於陸明笙的事孟應年找人打了招呼,誰都不允許撤,並有意地擴大影響。
在京北,陸家雖然僅次於孟家,但是在孟家這種體量面前,完全不夠看的,無異於蚍蜉撼樹。
孟應年想碾死他像碾死螞蟻一樣簡單,況且他身上可不乾淨。
警方已經介入,這件事已經涉及到刑事犯罪,不會再像陸白舟那樣輕輕揭過。
最後以陸明笙被警方帶走告終。
這邊發生什麼也不影響校慶活動開展。
孟應年早就跟校方通過氣,他們也做好了準備。
活動開始是領導發言,冗長的發言聽的台下的人昏昏欲睡。
好不容易等到演出開始,孟應年遲遲沒等到郁知的班級上台。
他剛想拿出手機問問,就聽到了主持人報幕的聲音,雕塑一班。
孟應年一眼就鎖定了郁知,明明大家都穿著一樣的白襯黑褲,但就是郁知最好看。
他沒聽過郁知唱歌,但他的聲音那麼好聽,唱歌應該也不錯。
孟應年眼一眨不眨地盯著郁知,直到他走下舞台。
文藝演出結束差不多到了午飯時間,孟應年不打算繼續留在這裡了,但臨走之前想去看看郁知。
郁知剛從後台出來,他身上還穿著演出用的白襯衣。
孟應年:[知知,我在大禮堂後門等你。]
郁知穿好外套向後門走去。
過了拐角就看到孟應年靠在牆邊,不同於往日裡腰板挺直的站姿,這樣給人一種慵懶隨性的感覺。
這後面就是一堵牆,平時沒人經過,郁知走到孟應年面前。
他還戴著口罩,但郁知還是看出了他在笑。
孟應年向前一步抱住郁知,在他耳邊輕聲呢喃:「知知,我要走了,周五我來接你。」
郁知有點捨不得孟應年,上周回家只跟孟應年待了一天。
「嗯。」
說完誰都沒有下一步的動作,還維持著擁抱的姿勢。
但是郁知該去吃飯了,孟應年輕嘆口氣,直起身,說:「你先走吧,我過會兒再出去。」
郁知一步三回頭,林雲頌還在禮堂門口等他。
真相大白以後,有不少人跑到郁知面前道歉,郁知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他們雖然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但是如果有人站出來說陸白舟是無辜的,他們還是會動搖。
郁知原不原諒對他們沒有任何意義,他也不想做這種無意義的事情。
這兩年來壓在郁知心上沉甸甸的石頭落地,他已經別無所求,只想好好地度過大學時光。
周洋和趙言澈聽到消息來問郁知情況,看到事情妥善解決後才放下心來。
趙言澈這幾年已經不怎麼關注南星杯這種賽事了,所以他不知道郁知當年的事情,還是班裡的學生提起他才去網上搜了,然後又看見了陸明笙的新聞。
同在一個圈子的,趙言澈夠不到陸明笙的級別,但是聽說過他的事跡,猜測到應該跟郁知那件事有關。
圈內不少人都受了牽連,尤其是跟陸明笙扯上關係的,影響不可謂不大。
畫室里的學生都在問郁老師假期還來不來兼職,郁知平日裡不聲不響的,竟然是個隱藏大佬。
趙言澈不關注南星杯,但是他們這群高中生,還是美術藝考生,或多或少知道甚至參加過,不過還要到這裡考前培訓大多是沒拿到什麼成績。
他們倒是聽說過這個抄襲事件,但根本沒關注過當事人的名字,更沒把那個人跟自己的助教老師聯繫在一起。
畢竟換個人受到這種打擊,別說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京大美院了,可能就直接放棄了,連畫筆拿不起來的都大有人在。
趙言澈沒給他們準話,郁知一看就是不缺錢的人,以孟應年的身份,郁知未來也不愁能找個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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