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知蹲下身,輕輕握住風笙的手,低聲呼喚他的名字,但風笙毫無反應。
「怎麼會這樣?她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郁知焦急地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一名警員搖了搖頭:「我們也不清楚。她正在回憶被囚禁的細節,突然就暈倒了。可能是精神壓力太大,或者……那些符號背後還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東西。」
不對不對。
郁知聽到這警員的話,腦子裡面只回想著這幾個字。
絕對不可能,肯定是有什麼東西刺激到風笙了。
畢竟風笙從剛出來的時候神情狀態非常的好,而且還能夠和郁知他們交談。
絕對不可能是因為這三言兩語就激發了他心裏面的問題。
這警局裡面一定還有這個組織裡面的人。
他一定用了某些手段,讓風笙覺得恐懼,進而暈倒。
或者說他直接給風笙注射了什麼東西。
這些必須要到醫院去查明。
郁知的眼神變得凝重起來。他抬頭看向孟應年,低聲說道:「事情沒那麼簡單。我們必須儘快找到下手的人,弄清楚他到底對風笙做了什麼。」
救護車的警笛聲再次響起,風笙被迅速抬上擔架,送往醫院。
郁知和孟應年緊隨其後,心中充滿了不安和疑惑。
等到了醫院,果不其然,醫生查探出來風笙體內含有著的催眠藥劑。
沒想到就算在警察局裡面也有這個組織的人,看來他們真的是無孔不入。
郁知突然覺得這個組織真的很恐怖,他們在各行各業裡面都有自己的人手。
而且他們之間似乎不用交流,完全就可以確定任務的目標以及任務該如何進行。
風笙體內發現催眠成分,可是警方沒有辦法在自己的內部去進行調查。
因為沒有任何一個人看起來有作案嫌疑。
幾乎沒有人接觸過風笙。
只有在剛開始風笙落座的時候,他們給他倒了一杯水,可是這杯水風笙也並沒有去喝。
因為風笙現在頗為警惕,他不相信任何一個人。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居然也有催眠成分混到了其中,而且干擾了風笙在警局的話。
看來的確是有人不想讓風笙把他這段時間經歷過的一切都說出來。
不過還有那些黑袍人,他如果要頻繁下手的話,肯定會被找到蛛絲馬跡。
所以那個人應該不會對那些黑袍人下手。
而那些黑袍人是否能夠說出這其中的關鍵性因素也不可知。
因為他們畢竟看起來很瘋狂。
如果他們盲目的崇拜這個邪教組織的話,很有可能一句話都不說。
就算是嚴刑拷打他們也得不出來什麼有效的答案。
而且現在還不允許嚴刑拷打,只能通過詢問的方式。
郁知覺得這一切並沒有那麼簡單。
就算是在醫院裡面也不一定有那麼安全。
郁知感覺現在周圍所有的人對於風笙都有虎視眈眈的意思。
他們每一個人都想要風笙的命。
只要風笙不能開口說話,這就是他們的目的。
「應年我覺得我們今天應該輪流守到風笙的身旁,不然的話我怕有人會藉機害他。」
孟應年點了點頭。
他們兩個想一塊兒去了。
他也覺得這個組織的人不會這麼輕言放棄。
而且醫院這個地方絕對不可能他們安排沒有暗殺人手。
所以他們必須要小心警惕每一個人。
只是風笙必須要打一些藥,而這些藥他們又沒有辦法去進行質檢。
因為他們並不是醫學生,根本不太了解這藥裡面含著的東西會不會和風笙的身體發生衝突。
所以這才是當下最棘手的事情。
「這裡是南方的醫院,我並沒有認識的醫生,而且現在我覺得就算是認識也不一定保准。」
孟應年的臉上掛起了一抹苦笑。
畢竟這邪教組織他的成員身份都藏得很深。
就算是平常關係比較好的,知根知底的,也難保他會穩妥。
「對呀,現在可怎麼辦呢?我們又不能阻止風笙去注射這些藥物。」
「畢竟他的身體現在很不好,如果不注射這些藥物的話,估計會影響到他的生命安全」
郁知也感覺到頭痛,風家這一系列所發生的事情超出了他的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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