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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他不站出來一直畏縮在幕後的話,很有可能會造成的風氏集團股票的下跌。

雖然說風笙現在的確是想讓風騰付出代價,可是沒想讓整個風家和他一起沉淪。

警方在接到舉報電話之後。

迅速行動,傳喚風騰前往問話。

審訊室里,燈光慘白,風騰坐在椅子上,神色看似鎮定,卻難掩眼底的慌亂。

面對警方的詢問,他矢口否認,言辭懇切地說道。

「我真的什麼都沒做,我只是太擔心風笙的病情了,病急亂投醫,才會和他們有所接觸,但我絕對沒有指使他們做任何違法的事。」

與此同時,那些身著黑袍的邪教組織成員。

在審訊室的另一頭,也信誓旦旦地堅稱此事與風騰毫無關聯。

這下子就難辦了,沒想到他們居然會把風騰保護的這麼好。

那個年老一點的警官微微皺著眉頭。

他本來以為像是這種組織大難臨頭各自飛。

可是沒想到他們卻有這麼堅定的信仰。

就算是自己的量刑可能會再重一些,他們也絕對不會供出幕後的主使人。

那家別墅他們已經查了,名下是風笙的,跟風騰一點關係都沒有。

所以這件事情就是硬要往風騰身上去牽引也很難達成他們的想法。

而且他們並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表明風騰知道這件事情。

當時郁知和孟應年的確是目擊證人。

可是他們的證詞採納可以,但沒有辦法成為關鍵性證據。

畢竟物證不足,而這些黑袍人沒有辦法做佐證的話,也就說明他們必須要將風騰無罪釋放。

「師傅,現在我們可怎麼辦呀?」

那個年紀輕一點的警官有一些疑惑。

主要是他感覺這件事情實在是太惡劣了。

雖然說這有可能涉及到商業上的鬥爭。

不過把一個人折磨成這個模樣,這已經犯了非法囚禁罪還涉及到人身傷害。

如果說世界都變成這個樣子的話,那麼人民的生活一下子就會亂了起來。

他們警方存在的意義和價值就會被質疑。

這個年輕的警官他剛剛上班,心裏面還有一腔熱血。

他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他的身邊。

可是那個年老一點的警官卻搖了搖頭。

「這件事情不是你我能夠決定的,我們警察辦一定要講究證據。」

那個年輕警官微微嘆了口氣。

「那現在我們要怎麼做呢?」

年老警官微微一笑。

「我們只需要靜待就好,沒有任何的犯罪不會漏出蛛絲馬跡。」

警方在缺乏確鑿證據的情況下,只能依照程序,將風騰釋放。

得知風騰被放走的消息,郁知和孟應年哪肯善罷甘休。

他們動用自己的人脈,精心謀劃。

趙人在風騰離開警局後,神不知鬼不覺地將他帶到了風氏莊園。

風氏莊園裡,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郁知和孟應年站在大廳中央,目光如炬,緊緊盯著被帶進來的風騰。

一場激烈的對峙,一觸即發 。

郁知和孟應年站在風氏莊園的大廳中央。

四周的燭光搖曳,映照出牆上古老風家族譜的斑駁痕跡。

大廳的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陳舊的木質香氣,混合著淡淡的霉味。

仿佛每一寸空間都在訴說著風家百年來的興衰榮辱。

風騰被兩名黑衣人押著,腳步踉蹌地走進大廳。

他的西裝略顯凌亂,領帶松垮地掛在脖子上,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顯然剛剛經歷了一場不愉快的「邀請」。

「風騰,」郁知的聲音冷冽如冰,打破了沉寂。

「你以為你能逃得掉嗎?風家的事,你脫不了干係。」

風騰抬起頭,眼神閃爍,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郁知,孟應年,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我可是風家的人,你們憑什麼這樣對我?」

孟應年冷笑一聲,緩步走近風騰,目光如刀鋒般銳利。

「風家的人?你也配提風家?風笙的病是怎麼回事?那些邪教組織又是怎麼回事?你真當我們是傻子嗎?」

風騰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下意識地後退一步,卻被身後的黑衣人牢牢按住肩膀,動彈不得。

他的聲音有些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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